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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可从来没有在痛苦邪神的身上，发现任何的暴虐气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不过，痛苦邪神本就是我的黑暗面，和我本质一体，暴虐邪神对我的侵蚀，转移到了祂头上，似乎也不奇怪？”
就像空气一样，人们天天呼吸，太过习惯自然，却无法看到空气。
想到这里，苏羽心中一惊，怀疑自己会不会也因此中了招。
想到这里，苏羽也有些无语。
一开始，可能只是让他们变的有些暴躁，慢慢的就会改变他们的性格，直到彻底取代他们。
他们是旁观者，而且足够“高”。
但苏羽并没有掉以轻心。
“命运？”
片刻后，那些暴虐气息也波动起来，传出声音：“怎么合作？为什么合作？”
经过这短短的对话，那些暴虐气息之中，居然隐隐潜藏了一些痛苦地狱的气息！
看样子，暴虐邪神对痛苦邪神的侵蚀，虽然暂时没有成功，但会慢慢的加深，慢慢的适应痛苦邪神的痛苦之力。
它们虽然没有任何的力量，暂时也无法掌控他们的身体和力量，但它们会在那些人类的意识中不停的低语。
此时的痛苦邪神，已经成为了苏羽和暴虐邪神的“战场”。
“所以，能够利用这种情况做什么？获得什么好处？”
而苏羽拥有了五阶级别的精神力，自然也能看到那些隐蔽的人格，听到它们的低语。
本体一点影子都看不到。
痛苦邪神发现，那些人类身上的暴虐气息，已经从散乱的状态，开始凝聚，形成了一个个扭曲的人脸，甚至人形！
有这种情绪，再加上暴虐邪神的存在，就会自然的形成暴虐气息，这种气息非常强大，因为苏羽本身就极为强大。
就像此时星球上的那些人类，几乎全部都不同程度上被侵蚀了，但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而在这个过程中，苏羽发现，痛苦邪神在和暴虐邪神对话时，似乎隐蔽的做了什么。
就在苏羽思索时，痛苦邪神也有了动作。
痛苦邪神立刻判定，这肯定是暴虐邪神的侵蚀。
“居然连暴虐都能不知不觉的中招。”
他看到，痛苦邪神的身上，居然也出现了暴虐的气息！“这是痛苦邪神……被暴虐邪神侵蚀了？”
这些人形，似乎拥有某种自我意识，它们和那些人类融为一体，相当于他们的第二人格。
而且，这种冲动的产生并不会很频繁，除非那人是个暴虐的疯子。
现在看来，痛苦邪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苏羽心中不由的非常好奇。
“【交流】可以传播痛苦……这大概是痛苦邪神新研究出来的手段？”
不过痛苦邪神身上的痛苦之力实在是太可怕，这些负面神格刚刚生成，就受不了那极度的痛苦，直接崩溃了。
不过那些人脸刚刚形成，就变了脸，短短时间，就从暴虐的表情，变成了痛苦无比的表情。
可能这些暴虐气息，本就是人类的一部分。
居然试图暗中侵蚀暴虐邪神，而且而且似乎有点成果？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不对苏羽用？
就算是这次的侵蚀，暴虐也是暗中发动，远远操控着暴虐气息。
苏羽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有些惊了。
刚刚苏羽心中还在暗自嘲笑，痛苦邪神成了他和暴虐争斗的“战场”。
苏羽连忙自察了一遍。
但其中的巨大利益，值得苏羽冒险。
于是痛苦邪神再次发出精神波动，将自己所知的一部分“命运”，告诉了暴虐。
但这个计划的风险很大。
可能这种侵蚀在达到一定程度前，苏羽就算有五阶精神力，都无法发觉。
可是，当苏羽看向痛苦邪神时，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虽然这所谓的更长时间，不到亿万分之一秒，但以苏羽的敏锐，无比的确定，它们坚持的时间，是真的变长了。
这种隐蔽性，苏羽也搞不清楚是什么原理，为什么那么明显的暴虐气息，没有一个人能发现。
正常的暴虐气息，仅仅是一种力量，肯定不会形成人格这种东西。
而痛苦邪神其实也在试图侵蚀苏羽和暴虐邪神。
甚至苏羽现在有个想法，能不能借助痛苦邪神对暴虐邪神的侵蚀，间接的侵蚀暴虐邪神？
三个家伙，你侵蚀我，我侵蚀你，简直乱成一团。
也不知道，最后结果会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