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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只有一天的休假,再次回到俱乐部,富穗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果然15、6岁的男生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
安宁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是一个雅静整洁的单间,当时是临时和赵经理提出要搬过来,结果赵经理准备的一点都不敷衍,还非常热情的要帮她联系搬家公司,她当时只是暂时来哈尔滨所以带的行李真的不多,就一个小行李箱只带了些替换的衣物,所以搬到俱乐部的宿舍她也没惊动到其他人。
安宁打开窗户,让新鲜气流重新在房间里交换流动,由于也就离开的时间不长,房间还是原来的模样,也没什么需要整理的地方。原本安宁打算去找言辞好好聊一下接下来的规花,毕竟自己名义上是他的私人理疗师,可直到现在她也还没有好好的系统的了解过言辞的身体状况,更何谈给他理疗呢。
结果安宁还没来得及找言辞约时间,房间的门就被人急促的叩响了。
“安医生。”安宁打开门,就看到一个14、5岁左右的小姑娘,应该是俱乐部这边女单的选手,小姑娘满脸的焦急,哭丧着脸,眼眶里含着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哭出来。
安宁意识到事态紧急,赶紧安抚的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拉住安宁的手有点磕磕绊绊的说,“不是我,是夏夏,她痛得昏倒了。”
安宁一听情况严重立刻跟着小姑娘走,边走边问,“是怎么回事,你先和我说说。”
“我也不知道,夏夏来例假了,一直喊疼,我们以为就是痛经,就带他去找队医开了止痛药吃,后来没事我们也没在意,今天她又疼,就又吃了止痛药,可是好像没用,还是疼一直疼,后来她还开始拉肚子,刚刚还吐了,吐完之后就昏倒了。我们刚刚去找队医,可没有人在。”米莉说话间和安宁来到了她们的宿舍。
那是个两人间,屋子也算是敞亮,夏夏疼的撅倒在地上满头的冷汗,手紧紧捂着腹部,旁边还有一堆呕吐物,洗手间的门也还开着,屋子里的味道并不好闻,应该是夏夏起来的急,排泄物也来不及冲洗干净。
安宁转头对米莉说,“别怕,我现在先帮她止疼。你要是害怕到外面等我们。”
米莉点点头,说,“我在这里陪着夏夏。”
安宁点点头,拿出自己随身带的银针,直接在夏夏的气海、气穴合谷、三阴交、太冲下针,气海直刺进针15寸,气穴直刺1寸,合谷进针15寸,三阴交进针12寸,太冲稍向上斜刺进针1寸。
提针症消,夏夏整个人松弛了下来。米莉看夏夏不再喊疼,人也不再撅着了,赶紧上前拉住了夏夏的手,一直忍着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夏夏,你快吓死我了。”
夏夏想开口安慰,但人实在是虚弱,只好动了动被米莉握着的手勉强扯起点嘴角,算是安慰。
“你疼刚止住,人还很虚弱,先休息不要说话。”安宁在一旁把夏夏扶了起来,转头和米莉说,“你先找保洁阿姨来把房间打扫一下,她还虚弱,一定要保证环境的清洁。”
米莉点了点头,立刻跑出去找人了。
安宁将夏夏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又倒给她充了热水袋先让她热敷上,“你先好好休息。我就陪在这儿,你有什么不舒服和我说。”
夏夏乖乖的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安宁联系了赵经理,让他帮忙联系夏夏的家人。
赵经理接到安宁的电话时还在家,听到夏夏因为痛经晕倒了也很是蒙,喃喃道,“痛经这么严重的吗,还会疼晕了?”如此直男的言论立刻惹来他老婆的白眼。
原本在家里就地位不高的赵经理更是被老婆从沙发直接无情地踹到了地上。虽然无法理解女生的痛,但是丝毫不妨碍赵经理狗腿的求生本能,立刻端茶倒水让老婆大人消气,认错态度必须端正,并且期间丝毫不影响他联系夏夏的家人说明事情缘由并安抚好他们的速度。
在第二天碰到言辞时,赵经理忍不住真诚的感慨到,“我现在真的无比庆幸,你当时把安宁留下。”
“你不如先好好查一查为什么队员发生突发状况却只能找到安宁求救,毕竟俱乐部才刚花钱又请了一位队医。”言辞在一旁好心的提醒道。
“你这针对性很明显啊?”赵经理瞧了言辞一眼,虽然知道言辞这家伙护短的很,但是还不至于刻意为难别人,除非这人真的有问题。
“善意的提醒。”言辞扯了扯嘴角,丢下个你随意的笑容。
赵经理虽然嘴上随意,但是到底还是认真思考起来,毕竟每个运动员都是俱乐部的宝贵资本,还是需要谨慎对待的。
于是赵经理才上班就马不停蹄的找来了昨晚的值班医生何初宜了解情况。
“知道夏夏的事,我也很难过,幸亏有安姐在。”何初宜被赵经理叫来后态度很是诚恳。
安宁敲门走了进来,正好听到何初宜的话,皱了皱眉在赵经理开口前先说到,“你不应该难过,难过是被动的情感,可你明明应该是主动方,作为队医,你有救治的责任和义务,昨晚你值班,夏夏因疼痛发生晕厥,米莉第一时间去医务室却找不到人,这已经是你的过失。”
“昨天是我值班,可人有三急,我只是正好不在,但这也是正常的吧。”
“前一天夏夏因为痛经已经来医务室找过你,当时她的症状也已经很明显了,可你却没有做任何的诊疗判断,只是听她们说是痛经就开了止痛药,也没有对她们说任何的医嘱,你认为这是一个医生该有的行为吗?”
“而且事发之后我也没感到你有任何的自责与自省。一连两天你就接连发生两次失误,何初宜,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能力和专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