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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身子朝前一倾,双臂环到纪逐鸢的脖子上,整个人几乎挂到了他的身上,纪逐鸢险些被他推到地上去,一只脚踩到盆边的地上,手穿过沈书胳膊下方,顺势把人抱着。
“没有。”沈书在纪逐鸢颈子里来回蹭,闻他的皮肤,恋恋不舍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嘀咕了句什么。
纪逐鸢没听清,哄他再说一遍,沈书却像睡着了一般,什么也不说了。纪逐鸢怕沈书栽到脚盆里,先把人抱到床上去,让他的脚垂在床外,擦干,给沈书换上干净的里衣。纪逐鸢站在榻畔,看了沈书一会,方把人塞进被子里,自己去重新洗脚。
收拾妥当上床之后,纪逐鸢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沈书像一只小狗那样只管把肚皮贴在纪逐鸢的身上,手脚并用地抱紧他,略微发烫的脸在纪逐鸢的脖子和胸膛上不时磨蹭。
纪逐鸢一条手臂搭在沈书肩膀上,房里一片黑暗,被子里两个人都在出汗,纪逐鸢长吁出一口气,拇指抚过沈书的额头和眉毛。
“哥……”
“嗯。”
“哥。”
“弟。”纪逐鸢答道,手指摸了一下沈书的鼻子。
“我
想你了。”
纪逐鸢心跳陡然空了一拍,低头看沈书。
“沈书?”
沈书嗯了一声,把纪逐鸢的手拽进被子,紧紧攥在手中,藏在怀里,安然睡去。
翌日起床沈书就注意到纪逐鸢神思不属,早上吃的是扁食,纪逐鸢险些把个拇指大的小馄饨喂进鼻子里。
沈书按了一下他的手。
纪逐鸢看沈书一眼,说:“昨晚你喝得烂醉。”
沈书一脸窘迫,嗯了声。
“还记得说什么了?”纪逐鸢问。
说什么了?沈书匆匆脑子里过了一遍,应该没说什么?除了暗门那些糟心事,沈书再想不到自己对纪逐鸢有所隐瞒。暗门的事也不是不能让纪逐鸢知道,只是沈书往往会等一桩事情差不多了结时再告诉纪逐鸢。
当年到滁州,高荣珪、穆华林、纪逐鸢,包括沈书自己,都觉得他更适合去给朱文忠做伴读,而不是跟着纪逐鸢东奔西跑,押粮杀人。那时是他自己舍不得同纪逐鸢分开,现在好像倒了过来,反是纪逐鸢更离不开他。
沈书想得心里荡漾,看纪逐鸢的眼神也有不同。
“看来是不记得了。”纪逐鸢道,“你回来的时候叫旁人哥哥,还要跟旁的哥哥去吃早饭。”
沈书险些一口汤汁喷出来。
“苏子蹇?”
纪逐鸢点头:“嗯,叫苏子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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