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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有所察觉,没能掩饰住意外,他喉头发干,在意识到之前已经发出声音:“你知道?”
沈书伸出一根手指,晃了一下,不再说话,走出书房。
入亥时,沈书手揣在臂中,不住朝前点头。
“少主。”张隋一阵风似的进来,轻掩上门,旋步接近桌案。
沈书鼻尖冻得发红,吸了一下鼻子。
张隋扫一眼地上,先是问为什么不烧火盆。
“新买的还没到,竹炭先送山上去了。”沈书咳嗽一声,端起茶想喝,嘴唇一碰不禁打哆嗦,茶水冷得跟冰似的,他不动声色放下茶碗,示意张隋说。
“费马死了。”张隋说,“李维昌回去便把他抓起来,一番拷问,说的什么接近不了没有听见,让人带出棉线铺,弃在出城的河里。属下带人捞起来时,已救不了了,左胸致命一刀,身上全是伤,手脚都废了。”
沈书心里像被人的手用力揪住搓了一把,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样的人本就留不得,少主也许一时慈悲,却会害死更多兄弟。”张隋说,“假若费马拿住少主的把柄,去为自己谋高官厚禄,这一家子上下数十口,都会没命。”
沈书嗓子哑了一下,摆手道:“我知道,就是……就是没想到,李维昌下手会这么狠。”
张隋却并不意外,解释道:“李总管行事向来狠辣,他谈笑中便可取人性命,云都赤大人派他给少主驱遣,实是给了一把利刃。”
“怕是一把双面刃。”沈书摇头,喝下一口冷茶,“他审费马无非想问妻儿有没有被我们藏起来,费马瞒着他都做了什么,问不出什么来。康里布达已派人接走他妻小,放在一个,只有他和高荣珪找得到的地方。”沈书不再多说,抬头看张隋,“你也累了,回去早点歇息。”
“少主不去睡?”张隋奇怪道。
“不困。”话音才落,沈书打了个哈欠,无奈笑着起身。
张隋伸出手臂搭沈书一把,待沈书站稳后便即收手,他提灯走在前面,到沈书房门外,沈书笑挥了
一下手,示意张隋先离开。
张隋的神色突然一变,抓住沈书的胳膊,将他往身后带,揭开灯笼罩子,把蜡烛掂在手里,推开房门。
黑暗里现出一张脸来,灯烛映出李维昌的眉眼,他不笑时五官显得阴郁。
“张隋。”李维昌看清张隋的脸,顿觉好笑,“你到底是暗门的狗,还是这小……少主的狗?”
张隋没有说话,挡在沈书面前。
二人四目相对之间,沈书倏然感到一股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被猫咪两脚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