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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换掉就行。”
走了十几分钟,一栋三层的洋房出现在木鹤眼前,前院的小花园里零星开着几朵花,倒是爬藤植物,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
洗漱完,简单吃过早餐,木鹤拉着郗衡来到衣帽间,从角落的柜子深处找到给他买的外套,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他换上后,看起来丰神俊朗,玉树临风。
木鹤晃动手机:“看我长这么美,便宜你了。”
霍斯衡把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后,发现失策了,应该先放水的,他按下开关,热水涌出,接着,木鹤感受到郗小衡苏醒了过来……
霍斯衡和她额头相抵,柔声回应:“嗯,我在。”
霍斯衡笑而不语,默认了。
霍斯衡牵起她的手:“我未婚妻。”
霍斯衡点头。
“都好了,衡少。”
他是不是还想说某方面的技术?咳咳。
“我在电话里听到喊你四叔的人,是霍总?”
“不会有人过来的。”
怎么都藏不住。
木鹤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该起床了。”
霍斯衡带她上了二楼。
木鹤回以一笑。
木鹤睡到中午才醒,腰酸腿软的,望着天花板回忆昨晚的画面,心口砰砰乱跳,红唇间漾开一抹甜蜜的浅笑,他们终于真正地属于对方了。
霍斯衡不依不饶,存心逗弄她:“你男朋友相貌堂堂,身材体力具备……”微妙的停顿后,“你也不吃亏。”
结束后,木鹤软绵绵地靠着他,一时心血来潮:“要是能泡个温泉就好了。”
回到床上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她真一丝力气不剩了,沾枕便失去意识。
她喜欢这个安排。
当然,如果能有人帮她按摩就完美了。
木鹤大致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将来你的婚事,是像上次那样由长辈做主?”
他不清楚木鹤的身份,以微笑打招呼。
讨要了早安吻,霍斯衡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随手掀开被子,美色倾泻而出,木鹤条件反射“呀”地一声捂住了眼,在他的轻笑声中快自燃了,想想真没必要,他们都那么亲密了。
木鹤踩着台阶进入水中,一层层温热包裹了上来,疲倦一扫而空,四下静谧,暖阳从稀疏的树梢间抖落,金黄色的叶子随风飞舞,小音箱里流出动听的轻音乐,她趴在池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空气里满是气息,浓得化不开。
木鹤手酸得不行,似雪肌肤染了绯红,分不清是被泉水蒸出的,还是羞色晕染,她曲起胳膊肘撞向他:“不许再胡闹了!”
两人花了两个多小时抵达近郊的千岛湖,乘船从东南方向的小岛登陆,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恭敬道:“衡少。”
去年除夕,他带她来过,当时她还嫌没有烟火气息,所以去了别的热闹小岛。
“去哪儿?”
她握紧他的手,想说什么,和他四目相对,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他的名字:“郗衡……”
岛上风景美如画卷,木鹤一路欣赏着,萌生某个念头:“郗衡,这座岛,该不会是你的吧?”
“和非非逛街那天。”木鹤反应迅速,强行挽尊,“你别胡思乱想,我就是单纯觉得这件大衣好看,错过就可惜了……”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在看什么?”
帮……按摩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木鹤还能怎么办呢?她忍着笑点头:“认认认。”
木鹤:“……”原来,他发现了吗?
这不就等于间接告诉别人……
他简单解释了一遍霍斯文从同辈降级成晚辈的隐秘之事,木鹤听得目瞪口呆:“你们霍家,太乱了。”
木鹤正有此意,咕哝着撒娇:“你抱我去。”
霍斯衡明知故问:“说什么?”
霍斯衡用毛巾擦了擦脸:“我不常住这儿。”
剩下的话尽数消失在他的热吻里。
木鹤耳根发烫,前面疼死了,后面好一些,总体上还是疼的,毕竟是那么大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绝不会相信,女人对男人的包容度竟高到这种地步,有个瞬间,她甚至以为要……
“放心,”霍斯衡颇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他们做不了我的主。”
他十七岁回到霍家,同年有了这个纹身,展翅代表着自由,拢翅意味着约束?
被子床单乱糟糟的,密布褶皱,还沾了某些可疑的东西,木鹤的脸红得快要滴血:“要不,去隔壁房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