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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就不用发了，开房去。”
元婉疑惑的看他。
照片上男人抱着女人，对着镜头笑着。两人穿着情侣款的冲锋衣，身后是巍峨青山。男人原本清秀的面目，因脸上几道交错的刀疤，显露出可怕的狰狞。女人就像现在一样，白净娇小，脸上是甜甜的笑，甜的仿佛能化出蜜来。
她转身往路的另一边走，极度透支的身体，仿佛随时都能倒下，但她就是那么一步步走了下去。
“讨厌……流氓……走开啦……”
她被吓得僵硬了几秒后，侧过身，推着车门，急道，“放我下车……”
元婉突然很想笑。她想到以前看的新闻里，曝尸荒野的女人。她除了还有一条苟延残喘的命，似乎差不了多少了。
店员说出后，季沅脸色一变。
“查到肇事者了吗？”元婉问。
季沅抬起头，额头处被鞋跟划破，渗出血来。他也不去擦，就那么盯着她。阴戾的眼神，带着血腥，分为渗人。
元婉想动，被男人牢牢抱住。极度的恶心涌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栗着。开口的声音冰冷，带着讥讽：“季先生，你打算给多少钱？”
元婉冷笑：“我跟他只谈感情，不谈钱。”
元婉抿下一口水，“或许是因为……季沅。”提到这个名字，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季沅闭了闭眼，仰靠在椅背上，将元婉箍在自己怀里。他的指在她脸颊上摩挲，滑过她的鼻翼，她的唇瓣，顺着她的五官游走。
“圆圆……都怪我……”
“有多喜欢啊？”
“你要多喜欢就有多喜欢！”
顾臣笑了笑，说：“如果你想对付季沅，有其他办法。”
季沅一路尾随那辆车到了小区外，他看到元婉下车，进了一家药店。
元婉挣扎着，艰难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朝季沅头上砸去。
季沅从后视镜里看着元婉离去的背影，猛地一拳砸上了方向盘。
“距离不远。”
他将车停在暗处，看到元婉从药店出来，远远尾随着她进入小区。她进入单元楼里，他站在楼下，听到楼上开门关门的声音。
季沅僵着脸走出药店，坐回到车上。
季沅脸色瞬间阴霾的可怕。
“不不，现在更好！只有我喜欢你了！”
“可是以前多帅啊……”
他将她按在仪表台上，月影横在她背上，照亮了个纹身，他的眼里浮上层层叠叠的温柔……
“死对头。”
冷风刮来，她接连哆嗦了几下，暴露的肩膀上，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次日，顾臣把元婉约出来，对她致歉，“昨晚不好意思，公司有点事，提前走了。没想到你们半路上出那么大的事。”
因为今晚的活动，元婉提前跟刘燕琳说了一声，刘燕琳特地把班排开，回来陪希希。
“肇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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