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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是敢嫌弃还是怎么的？”
他转身离去，走到刚刚元婉进的那家药店，询问店员她买的是什么。
“我遇到季沅了。”元婉抿了抿唇，主动道，“或许跟他有关系。”
沉溺在欲望里的季沅，没有察觉到危险逼近。直到重重的一下子砸上脑袋，他一顿。元婉豁出去了，又拿着鞋跟砸了他一下。
他贴到她耳边，危险的咬牙道：“顾臣给你多少？”
元婉迅速将大衣穿上，紧紧裹住自己。就算是死，她不想死的那么难看。
“哦。”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拿出身上的钱包，钱包最里层，拉开链子，里面是一张照片。
“放开……唔……”她被他抬起脸，堵住唇。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啃噬她的唇舌。她越抗拒，他越凶狠。
元婉回到家后，看得津津有味的刘燕琳赶忙把书藏起来。她洗完澡出来，刘燕琳给她泡了一壶清茶。
他打了个电话，“给我查清楚，顾臣跟元婉怎么回事。”
季沅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回拉，关上车子的顶棚，打开了暖气。
“跟你没关系，别多想。男人不靠脸吃饭。”
“真的？”
店员又说：“这种药对身体副作用大，我们一般不建议服用。”她看着季沅微妙的表情，忍不住说，“你女朋友体虚，气血不足，得好好养养身体。”
元婉眼神黯了下去。
刘燕琳问她：“有没有弄清楚，顾臣究竟什么目的？”
他在车上接连抽了几根雪茄，整个车厢内，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道。
季沅低下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停留三秒后，将她从副驾驶上拽了过来，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仅仅是经过，只怕说服力不足。”
车内的灯光被关掉，只有车窗外的月光渗入。
“警方还在调查。”
“我发誓！”
元婉毛骨悚然，手一软，高跟鞋掉了下去。
“顾臣跟季沅是敌人还是朋友？”元婉问。
她仰起脸看天上的月亮，差点笑出来的泪又逼了回去。一件大衣朝她扔过来，落在她身上。
脑海里浮现出往日嬉笑怒骂的场景，季沅低下头，脑袋压在方向盘上。手指紧紧捏着那张照片，紧到不停发颤。
车门被打开，季沅猛地将元婉推下车。元婉滚到在地，皮肤咯在冰冷粗粝的地面上，凛冽生疼。
她的脸蛋很小，小的几乎他一只手掌就能盖住。五年了，当他摸上这张脸，竟然熟悉的就像昨天夜里才细细探过一遍。
元婉回家时，希希已经睡着了。刘燕琳破天荒的坐在床边看书。她手里拿的正是当年婉清的成名作《浮城》。
“季沅？”刘燕琳咂摸着。她倒是知道，季沅和顾臣是两个圈子里的，他们各自是圈子里的领袖，彼此间少不了争斗。难道顾臣也发现了，季沅对元婉不太一样？
季沅下车，跟在元婉身后一段距离，足以看得到她，又不会让她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他看到她上车，反身回到自己车上，车子飞驰而出，跟在了那辆的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