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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潜苦笑一声:“也罢,法不传六耳,你过来。”
裴潜恨得牙根痒痒,问道:“快说,水灵月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裴潜猛着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说,你的手在流血……”
小杜见到两人都呆住了,不由得大笑道:“真好玩……中毒了吧,完蛋了吧?”
微微颔首之后,尧灵仙美好的身影缓缓往山坡下行去,渐渐淹没在风雪中。
“算了吧,相见不如怀念。”裴潜道:“我等着你来想我,但绝不会让你找到我——”
方中原回答道:“这是‘风燕子’,又名‘大风翼’。它只有婴儿手掌大,方便随身携带,一旦遇到强敌无法脱身时,可以将它祭出,便能化为两道青色风翼,使得身速骤增数倍,最远可以连续不停飞行一百余里,相信百里之后,已没有几个人还能追得上了。”
片刻过后,黑衣客杀死了两名手持铜棍的斗笠人,自己也被禅杖劈中血流如注。
“高原,我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黑衣客怨毒的盯视对方,咬破舌底毒丸,七窍流血而死。
尧灵仙娇哼了声,问道:“我忘了问你,那天你交给唐胤伯的慢性毒药究竟是什么?”
钱泰干笑一声:“邢将军,这家伙要的不是银子,是金子!”
前方的红旗军骑兵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纷纷往两边让开。尧灵仙一袭白色劲装,身披银蓝大氅从马上下来,说道:“裴公子,总算找到你了!”
“嗯?”莫大可凝目一看,一缕血丝正汩汩从指缝里冒出来,尴尬咳嗽一声:“大惊小怪,老子这是故意蹭破点皮,回头好当战功上报。”
漫长的半个时辰过后,他终于听到年轻人说道:“最后一刀!”
裴潜看完了这篇又臭又长的告示,轻轻出了口气,久久没有说话。
忽听小杜在身后轻笑:“孤陋寡闻了吧?我就晓得有一种毒药,不仅五色无味,而且中毒之深令人无可自拔,甚至不用下到茶水汤羹里,就能教人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当然,这种毒药千金难买,而且要配对出售,你们两个不就……”
黑衣客并不急于对这校尉下杀手,只用一柄仙剑困住对方:“钥匙拿出来。”
小杜打了个哆嗦,急忙跳上坐骑,叫道:“别过来,再往前老子就叫裴潜来对付你。”
“他姥姥的!”莫大可气不打一处来,“老子还没找你算这笔账呢!你杀了她,往后我靠谁给智藏教传递假情报?”
蓦然一条洁白无瑕的倩影,从漫天大雪中翩飞而至,手中的软鞭舞成一团光影,像具有超强吸力的涡流般,将所有的冰箭都席卷了进去。
这时候外面的五名男校尉被黑衣客杀得只剩下一个,死死靠在囚车前抵抗。
尧灵仙玉容酡红,冷脸盯着裴潜,身边的那些宫女早不知溜到哪儿去了。
饭庄中又多了三道身影,中间一人手持禅杖,左右二名斗笠人各舞一柄铜棍,上前夹击黑衣客。
这一次,尧灵仙出奇地没有生气,静静地凝视着他:“我在哪里能找到你?”
没想到钱泰竟和那五大三粗的掌柜吵了起来,两人越说越激动,钱泰拔剑怒骂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什么人,宰客居然宰到老子头上来了。”
年轻人摇头,从袖口里取出一颗丹丸道:“你猜这是什么?”
骑兵队在街边一家名叫“仙客来”的饭庄前停住。一百二十名军士分为两拨轮流用饭,邢毓莘则和手下的十二名亲兵校尉坐了两桌,热汤热菜山珍野味。
裴潜怒冲冲盯着莫大可,在权衡过两人之间的悬殊实力差距后,嘻嘻一笑:“我是担心你杀了唐胤伯如何向朝廷交代?要不也落草为寇,做个山中贼?”
宫女忍不住噗嗤娇笑,一勺勺细心地喂药。
尧灵仙道:“后面还有你更感兴趣的内容。”
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们来自两个世界,走的也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上天注定这两条路会偶然交叉,也注定交叉之后又要分道扬镳。”
裴潜见状不由得色心大动,无奈全身绑着那么多累赘玩意儿,也只能在脑袋瓜里想想,无法剑及履及付诸行动。
“一共三百八十七刀。”年轻人抢先封住黄炜的经脉,阻止他自尽:“你应该感激我的慷慨,没有计算这七年的利息。”
只这么一耽搁,那年轻人挟持着黄炜,几个起落就在暴风雪的掩护下掠出老树集,来到了镇外的一座背风山坡上。
裴潜总算明白了莫大可这股邪火是打哪儿来的,恼道:“你怎么知道老子不想改换门庭?对了,小杜的伤怎样,不会挂了吧?”
“殿下正在阳平关督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宫女答道:“她临行前吩咐,命我等悉心照料裴公子。”
尧灵仙一言不发,从袖口里取出一份告示,递到裴潜面前。
他的手沉稳而准确,紫金匕首深深扎入了黄炜的肩头:“这是第一刀,为我父亲!”
毋庸置疑,那天见到尧灵仙后,他是主动昏死过去的。说是“主动”而非“故意”,区别在于他是真的昏了过去,而非假装,凭借着鬼狱门心法,昏迷后在先天之境中的运转,对于伤势的医治有事半功倍之效。
她回来的真的很不是时候,这时裴潜刚洗完澡,又打发走了死皮赖脸要跟自己学看相的小杜,正和一群宫女在御花园里玩躲猫猫。
“算了。”裴潜摇摇头,问道:“黄炜什么时候押解进京?”
摸着摸着他的手就绕到了那宫女的后腰上,而后熟门熟路顺流直下三千尺。
电光石火之间,那小伙计突然杀到,挥出一柄紫金匕首将毒针削断,笑嘻嘻道:“楚大哥,这只玉蝎子交给小弟来打发。”
黑衣客一记低哼,举剑便往黄炜的喉咙刺去,接着他的身躯突然往右侧斜飘,闪过一把禅杖。
其后十来天,裴潜便在皇宫中静心养伤,起初几天他还算老实,可等腿脚稍稍麻利点儿了,便即故态复萌。
“谁让他的师父欺负老子来着?”裴潜说的理直气壮:“我打不过老的,还不能拿小的出气么?”
裴潜诧异道:“你不是已经解决她了么?”
裴潜喝了口立刻面色大变,像是在吞火炭似地勉强咽了下去,道:“怎么这么苦?”
裴潜送走莫大可一行人后,在山道边坐了下来,大约一顿饭左右,一支千余骑的红旗军沿着山道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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