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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出鞭的刹那,灵台陡然涌起一缕极为不妥的心兆,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
陵光神君金像和监兵神君金像就不同了。事实上,它们本身就是风灵气和火灵气的精华凝炼。吸纳的灵气越多,威力也就愈强,真正做到了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其实我自己也很想见你,但总得找个理由吧?”钱沛这句话还算老实。
钱沛真的很心疼,但更疼的还在后头!天罚长老解决了尸灵,青光薄刃脱手飞出射向他的背心。钱沛祭出琉璃沙漏,金沙挥洒凝成光罩。
“啪!”巨岩在马鞭的抽击之下四分五裂,从岩石里霍然跃出一道黑色人影,掌心旋动一把没有刀柄的青色薄刃穿过马鞭的截击,直切钱沛咽喉。
转瞬之间三条青龙锁住地刑长老,包屠龙拍马赶到,充分发挥他无孔不入的超常能力,潜入地下重重掌击在对方那一条孤零零的右腿上。
天罚长老将功力催升到九成,青光薄刃如庖丁解牛将战车解体,刀芒如电直劈钱沛。
生与死往往就在瞬间决定。天涯绳高歌猛进,攀上天罚长老的肩头,就像唐僧给孙悟空戴上了金箍,再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钱沛的掌心。
湖泊的东南端绿草如茵遍地野花烂漫,一身黑衣的迦兰怀抱襁褓中的婴儿,伫立在湖水旁,正不断地向山粱上眺望。
可惜杀手从来不讲什么公平道义,否则他们压根就不用干这行了。
澎湃的毒火在短暂的得意之后,被监兵神君金像一股脑吸走,滋补养身妙不可言。
那是地刑长老。他被包屠龙打断右腿,剧痛中不由自主地从土里蹿出。
钱沛心里五味俱全,不自禁地伸手去握迦兰。迦兰缩手,冷冷道:“我说过,不准你碰我。我见你也好,救你也罢,只是不想丢丢没有父亲,仅此而已。”
钱沛开心地喷了。他正愁一肚子宝贝迦楼罗血要白白放空炮,正巧遇上这位老兄,怎么都得意思下吧?“哇——”一蓬浓浓的血雨喷溅在地刑长老的脸上身上,还有他的两条断腿伤口上。
“火树银花!”钱沛左手捏动法印,监兵神君金像横眉怒目,释放出沛然莫御的火气。一株株堪比林中古木高度的火焰之树破土而出,高红色的枝叶上跳动着银白色的璀璨花朵,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包屠龙一溜烟闪开,钱沛催动监兵神君金像放出一道“烈火战车”。
于是在地刑长老断腿的同时,两具充满大无畏精神的尸灵也被天罚长老的青光薄刃大卸八块,光荣地完成了主人赋予它们的历史使命。
钱沛满不是味儿,问道:“能不能给她换个名字。丢丢——像是没人要似的。”
钱沛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擦拭得干干净净,而且换过了药并做了重新包扎,连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原来的了。
钱沛身躯笔直向前射出,尸灵挥动银月鬼镰将树干斩成三段,一道黑影没入浓雾。
更教地刑长老皱眉头的是,这些银花都是灵火精气凝炼而成,其蕴含的温度高得离谱。即便像裂土封疆刀这样的顶级魔兵,表面也在逐渐发生汽化,而炽烈的温度更是通过刀身传递到了他的手上,浑如握着一根烧得彤红的铁棒,不得不运用纯阴真罡压制袭来的灵火精气,才勉强没有烧焦皮肉。
更令人万分惊诧的是,虽然五脏六腑还在疼痛,但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而身体表面的那些伤口都已愈合得差不多了,只能看到一条条淡淡的殷红印痕。
迦兰点点头,说道:“女儿的小名叫‘丢丢’。按照夜狼族的族规,女人怀了孕是不能打胎的,否则会触怒玄乌庙的神灵。后来听到你的死讯,我更相信这是天意,让你在死前留下一点骨血。”
他以为自己干了一辈子的地下工作,钻进土里就等于回到了家里,果真如此吗?
钱沛左思右想,除了一个不在计划内的女儿以外,自己并没给过迦兰什么好处。她为什么宁愿折寿变老,也要救活自己?
“砰!”右掌毫不害气地击在了钱沛的背上。这一次再没有谁能帮他消灾挡难,钱沛老老实实地捱了一掌,身躯像废柴一样飞了出去。
他的眼前一阵五彩缤纷,忽然迷迷糊糊地看到前方有一条人影从地底下蹦了出来。
于是他将功补过,左手环抱地刑长老,右手掣动青光薄刃劈向包屠龙。
迦兰冷漠道:“你有抱过孩子么,你有管过女儿一天么?”
乌云盖雪听到主人召唤从远处跑来,包屠龙将钱沛托上马鞍,隐入蟠龙吐珠宝戒。
天罚长老怔了怔,还好他还备着后手,也就是跟在后面的那只右手。
那迦兰是怎么做到的?慢慢地,慢慢地,随着神智恢复了清醒,他隐隐约约感觉出体内有一丝丝连绵不绝的纯阴|精气在脉脉流动。每当这如丝如缕的精气流过伤处,就会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清凉,如同干涸龟裂的稻田里被注入了甘霖,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钱沛双腿勾住粗壮的树干身躯悬空,用鬼狱真罡封住汨汨流血的伤口,察觉到自己的内脏已被刀气所伤。他轻吐口浊气,放出尸灵护翼在身旁。
成千上百的银花脱离枝头,在空中勾勒出一束螺旋的粗长光链,射向地刑。
与此同时天罚长老从天而降。他运用风灵术将身速催升到极致,几乎达到流光的速度,青色薄刃切割空气爆出一团团炫目火花,劈向钱沛背脊。
从被钱沛用双腿夹住的树干里无声无息地透出一片青色薄刃,旋动向他的腰胯。
弹指间天罚地刑这一对难兄难弟被天涯绳五花大绑,收入了钱沛的蟠龙吐珠宝戒。
地刑长老连白眼都翻不动了,眼皮子往下一耷拉,去找阎王爷说话了。
不过王牌通常都有王牌的架子,等闲情况下钱沛根本请不动他老人家。只有在他完全放空体内真罡,身体受到致命外力打击的时候,他老人家才肯勉为其难地露下小脸,出来串个门子,以一股凝结了鬼狱门历代掌门人真元结晶的神秘力量给钱沛的五脏六腑穿上一层防弹衣,美其名日:“能奈我何”。至于钱沛身体的其他部位,他老人家就管不着了。
突然前方一株参天古木毫无征兆地倾倒,砸向疾驰而来的乌云盖雪。乌云盖雪身形微微一顿放了个时间差,在古木轰然倒地的一刹,奋起四蹄如箭矢一跃而过。然而未等马蹄着地,一块黑色的巨岩横空而至。钱沛挥动马鞭卷向巨岩。
这人应该就是迦兰,但她既不是易司马也不是宁九绝,怎么会有这等妙手回春手段?钱沛百思不得其解,更没有觉察到自己服食了某种灵丹妙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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