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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什么是爱,他们呢?我被那些精神错乱的人困扰着——如果你能接受这种说法的话。但是似乎任何一种感情的无节制的宣泄都是疯狂的。这是一个合法的辩护吗?如果是这样,我们都是无罪的。
警方很快抓到了威胁我的人,想不到的是,他随身带着一般灌了铅的手枪,也曾经计划要刺杀总统。
“他刺杀总统,新闻都播了。”
我们继续走着,在晚饭时几乎每个人都问我是否知道总统的情况,然而我的收音机三个月前就报销了,直到傍晚都没有人告诉我是谁要刺杀总统。
我希望自己能成为社交型的女孩子,待人友好又广受欢迎,关键的一点是,我希望自己付出的努力能得到承认。
下面是《为什么是我?》的正文。
但是在幕间休息的时候,走廊的公告牌上出现了这样一句话——演出结束之时,就是朱迪·福斯特的死期——警察立刻冲进来检查在场的人。我觉得那样并不合适。后来发现这只是个恶毒的玩笑。一个观众在入口处被两个体育生拦住搜身,怀恨在心,搞了一个小小的报复。几个小时过去,我仍然活着,活得好好的。
我至今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三个月以上,没有和同龄的人建立起稳固的友谊。我只有一个童年的玩伴——克拉·利萨。她也是的行踪不定的人,也许她在巴黎,或者在塔希提,或者上帝才知道在什么地方。
咱英语水平有限,连蒙带猜外加翻译器才弄了这些,其中有些段落实在翻译不出来,只好省略了。
重新回到那种天天化妆,被别人称为福斯特小姐的日子让我觉得陌生又不自然。我不想再回那些家里、经纪人、制片人打来的电话,这些只能说明我仍然依赖着他们,仍然需要他们的承认,我那么做也许只是在自欺欺人。
我的朋友把我拉进宿舍,看了我一眼,关上门,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开始哭,然后,带着眼泪,我大笑起来,我停不下来。这实在是太可笑了,太奇特了,太痛苦了。她一定以为我发疯了。
有一天我会重新审视并深深思考这段奇特的历史,我的演艺生涯居然和政治搅和在一起。在这个由媒体控制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的时候,我的伤口却还隐隐作痛。我发现我仍深陷其中,无法摆脱。也许在街上仍会有一个陌生人向我走来,问我:“你不就是那个刺杀总统的女人吗?”
也许只有我才知道事实上有两个朱迪·福斯特。一个总是出现在屏幕上,一头金发,带着自信的微笑。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那个朱迪·福斯特。另一个却只有我才知道。她外强中干,用表面的聪明来掩饰自己。实际上,她是个跛子,毫无自信,是一个脆弱而疏远的存在。
这是我头一次遭遇死亡威胁,我不能被它弄的手忙脚乱。
然后电话铃响了,我接起了它,是我的导师打来的,他告诉我在被捕的人的身上发现了我的照片和地址,我感到泪眼模糊,我开始颤抖,也许是生平第一次,我失去了控制,我必须尽快到导师的办公室去会见联邦调查局的人。
然后就是那个雾蒙蒙的星期一的下午,我和我的密友(这时就是拉拉了?)正手拉着手在校园里漫步,一个人冲我们叫道:“嘿!听说了吗?里根遇刺了。”
爱情应当是神圣的,它应当融化在温柔的呼吸中,融化在迷蒙的早晨,融化在隐蔽的小道上。它是两个人思想、心灵、灵魂、肉体的撞击,它是相互的。妄想却使人痛苦,它只建立在不存在的东西上。
于是我开始思考我的职业生涯。我喜欢学校。我希望能永远呆在耶鲁,和大家一起,写作业,读死了好久的人的故事,会心地微笑。
最后,她在一家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为什么是我?》作为她唯一的表白,此后,她选择了沉默,沉默了整整十六年。
他们各自给我不同的建议,我也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事情泄露得如此之快一至于报社知道的内幕比我们任何人都多。我买了一分地方报纸以便了解更多的细节。于是我接触到了也许是我最害怕的东西——媒体对我的攻击——他们想出各种各样的标题,并蜂拥到学校里抢我的花边新闻,我无力保护自己。
我违背联邦官员的意愿,草拟了一份陈述稿,组织了自己的新闻发布会,但是我很快就希望它早早结束。因为我的出席完全是多余的,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新闻,仅仅是希望得到我的照片以配上一段说明文字。
但我已没有时间去体会这些了,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有秘密要保守。我想变得强硬,像牛仔。没人要求我这样,但是我要展示给他们(天晓得是谁)看:我很坚强。我要让他们看到,朱迪是如此镇定,如此擅于控制局面,没有什么能把她击垮。
约翰·辛克利最大的罪过就是混淆了爱情和妄想。他的无知只能刺|激我说他错的太多。爱情是幸福的,妄想却很可怜。它是自我放纵的结果。这是我从这次事件中得到的一个教训。我将对别人声称的对我的“爱”保持警惕。(以后变成了拉拉……)
我不能不感到我被这些别着麦克风的人们欺骗了。突然之间这些人拥有了摧毁我的生活的权力,因为那是他们的“工作”。我曾被告知,公众人物就是这样的。但有趣的是,这些拿者闪光灯、拍纸簿、摄象机的人居然也害怕了。
其实被别人理解并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只能说朱迪·福斯特这样的女人全世界也没有几个……)
他在被捕时说我太漂亮了,他当初就坐在礼堂里看我演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些学术界的大人物一下子降格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学生,已经没有时间去准备那些满纸术语的打印好的讲稿了,我们不得不拿起一些零碎的纸片去行动,我开始拼命打电话,打给律师、fbi那些或许有处理这类事件经验的人。
在人类社会,求生的力量超过了任何其他的情感。
我回到课堂,笑着和别人开玩笑,让所有人都感到快乐。我试图不去承认,我已注意到了一些变化。我似乎成了一个归来的战斗英雄,但我不想得到他们的敬畏。我不想成为政治人物,不想成为社会的牺牲品。所以我缩小了我的交际范围,只同我的男友(原来现在还没有变成拉拉)和保镖在一起。
我笑得奇怪而又虚伪,但我无法控制。我实在无法控制。我在这大笑中抽搐,我受了伤害。我不再去想什么总统,什么肇事者,什么刺杀案,什么新闻界。我只为我自己哭泣。我,这个无辜的牺牲品。最终付出最大代价的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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