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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心宽体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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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轻巧地往上面一跳,两只爪子搭在圆桌边缘,一双大眼睛盯着上面就咕噜咕噜地看着。哟,还别说,这香味直朝它鼻子里头拱呢。

就在谢清溪忍不住想扑进他怀中大哭一场的时候,就听陆庭舟淡淡地问:“媳妇,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长胖了?”

“不知贵妃娘娘过来有什么事吗?”谢清溪问道,她显然是一点也没有邀请林雪柔进去坐坐的意思。

如今皇上不爱问政事,等闲事情都是由内阁代为查看,再分门别类将折子分为紧急、重要的,这样皇上可以迅速地看了一些重要的折子,或者是替内阁选定他们拿不准的折子。

谢清溪吃的津津有味,朱砂朝她看了一眼,这会也反倒不着急了,只垂手站在一旁。

所以百姓纷纷议论,这只怕是那位的手笔。

“贵妃娘娘。”林雪柔正要和她叙旧呢,旁边的嬷嬷突然打断道:“方才王妃娘娘给您行礼,按着宫里头的规矩,你也应该给她还礼的。”

就算在寻常宅门中,小叔子受伤了,难不成大哥的姨娘还能拿着礼物上门去看望不成。

“可不就是嘛,敢和天作对可不就是一个死字,要我说大丈夫能伸能屈的,何必为一个留不住的女人这样。”说话的人喝了一口茶,摇了摇头,显然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太后娘娘赏的。

好在林雪柔这几日见着后宫的不少妃嫔,再尴尬的事情都遇到了。她自觉自己已吃了这样多的苦,如今就是再看些白眼又有何妨呢。所以她反倒是一点没将谢清溪的冷待放在眼中,反而是有些可怜楚楚地说道:“我听闻恪王府重伤,特备了礼物过来看看王爷。”

“王妃娘娘,王爷醒来了。”只见齐心一路小跑出来,脸上满是惊喜和振奋。

这八个字犹如龙卷风一般,从城门口一直刮向整个京城,几乎全京城的老百姓都在谈论这件事。皇家的热闹谁都愿意看,特别是这样的桃色新闻,简直是让百姓打了鸡血一般。

旁边立即有人反驳:“夺妻之恨犹如杀父之仇,怎么就能这么算了。”

此时茶楼上头的人都竖起耳朵听这几人说话呢,看这架势定是知晓不少内幕之人。只见那人得意一笑,便道:“我家有个亲戚就住在那张梁家附近,听说昨个京兆尹上门了,那一家子连着仆从一个都没剩下,惨,惨,实在是太惨了。”

“王妃,贵妃娘娘就在门口等着呢。”朱砂忍不住说道,林雪柔来谢家的时候,朱砂年纪也还小呢,根本不记得这位,所以这会她有些忐忑不安。

领头人朝他们两看了一眼,鄙视地一挥手说道:“带走。”

昭和殿靠近寿康宫,因恪王爷在此养伤,皇帝为了怕人打扰恪王爷的清静,特别派了一队大内侍卫来保卫。

好在没多久,就见里面窜出一只白色的狐狸,扑过来就是咬着谢清溪的裙摆,想将她往殿内拉。

待她不紧不慢地收拾妥当之后,这才扶着朱砂的手臂,轻声道:“走,咱们这会去会会贵妃娘娘吧。”

“不知贵妃娘娘嫁到,有失远迎。”谢清溪走到林雪柔的跟前,微微一屈膝,没等林雪柔叫起,她自个就先站了起来。

此时谢清溪正在用早膳,却听外面的宫人说,林贵妃娘娘到了外头,想要进来看看王爷。

此时一个雪白的身影从外头过来,谢清溪一瞧见它,就忍不住笑了,指着旁边空着的玫瑰椅便道:“汤圆,上来。”

“带走。”领头人见四人都被制服了,一挥手就让身后的压抑跟着他们离开。

没多久张家惨遭灭门的事情,就传了出来,听说就连都一个没放过。虽说这事旁人不知道,可能在京城这么光明正大杀人的,岂是一般人敢干的事情。

许寅虽然和谢舫不对,可这会他也忍不住点头,皇上这一招确实是昏招,也不知是哪个废物给皇上出的主意。

前头乱的一塌糊涂,后宫也同样热闹地很。就算外头都骂成这样了,可皇帝该去林雪柔宫里头,还照常去。

只是楼上人的高谈阔论刚停止,就见穿着京兆尹衙役官服的人闯进了茶馆,直奔着二楼。领头的人朝着方才在讨论城门跳楼案和灭门案的人看去,挥了挥手,后面的衙役就扑了过去,将坐在一张桌子上的四个人抓住。

“什么一大家子垫背,这又是个怎么回事?”旁边的人一听这话,便连声问道。

就连文贵妃都怀疑皇帝是被人下了降头不成,要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对一个女子这么长情。特别是外头传闻都已经把皇上比作周幽王,把林雪柔比作褒姒之流。

是的,站在林雪柔身边的嬷嬷就是从前教导过谢清溪的容嬷嬷。不过谢清溪瞧着容嬷嬷不苟言笑的面孔,觉得只怕林表姑在她手底下,比自己可难多了。

谢清溪顾不得林雪柔,一转身就进去,她提着裙摆到后面几乎是在小跑。待她到了床榻边,就看见陆庭舟睁开眼睛,他脸色苍白,可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却还是露出了笑意。

“你也想吃?”谢清溪看了它一眼柔声问道。

此时众人都沉默不语了,这处茶馆是京城最热闹的茶馆。本朝民风开放,朝廷对于百姓言论的管制也并不严格,因此就算时常有人在茶馆中,高谈阔论政事都不会有碍,而且在这处茶馆因有不少对政事颇有些见解的文人会来,时常还会有辩论赛,因为对于茶馆生意一直很好。

先前那人冷哼了一声,朝着外头看了一眼,说:“忍不了一时之气,那就象那人一眼,从城楼上跳下来,脑袋摔碎了,最后还拉上一大家子垫背。”

“庭舟。”谢清溪半跪在床边,握着他的手,就是扣在自己的脸颊上,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地流下。

谢清溪这才破涕为笑,抽抽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了。”

谢清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尴尬地问:“真的吗?”

可是不管是许寅旁敲侧击,还是谢舫晓之以理,皇帝的态度就是,这等贱民朕还不屑和他计较呢,死了就死了。不过皇上自个心里头也憋屈,人明明不是他杀的,可如今不管是这些朝臣也好,太后也好,都把此事算在了地上。

“媳妇。”陆庭舟再次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

暴君不仁,夺我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