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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问截着他道:“但不是今晚,今晚你必须赴宋魁之会,他是我最尊敬的人。”
龙鹰闭着双目,深吸一口充满草原味的气息,悠闲的道:“我在掌握赛场的大环境。”
龙鹰心忖若是如此,岂非可名正言顺的到神都去。
牧场上下显然受到指示,尽量不特别去注意宋问,所以宋问到处,没有人会有剧烈的表情变化。
宋问微笑道:“决赛的名单,要在赛前的午夜前呈上,名单不得超过十人。能名列其上的已是殊荣,何况每人均可获赠一个用黄金打制的‘少帅冠’,你或许认为只属虚荣,但赐奖的是现今的圣神皇帝,鹰爷便该明白胜出的意义。”
宋问仰望天上自由自在飘浮着的一朵白云,悠然神往的道:“不要怪桂帮主,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至乎威胁他要取消飞马节,方逼得他说实话。他不能怪我呵!因他保证你一定会来,但怎可能呢?人人晓得你身在高原之上。”
龙鹰道:“小弟感到有必要透过宋兄向贵场主交代采薇的事。”
正忙着的牧场人员骤闻蹄音,放下手上工作,往他们瞧来,见到精彩的情况。
龙鹰故作惊讶的道:“为何要向小弟立下马威?”
龙鹰狂喝一声,先朝前俯身,鞠杖迅比激电的朝前直击。
宋问哑然笑道:“又开始满口胡言哩!你不是流氓,却是口没遮拦的无赖。你约了宋魁大哥吗?”
球儿落下来了,像与龙鹰连手表演般,落点为离北洞门十多个马身的位置,于及时赶到的龙鹰马前丈许处从天降下来。
宋问白他一眼,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范兄胜了这场再说吧!”
说时顺手将鞠杖挥动了几下。
龙鹰颓然道:“宋兄勿要耍小弟,我怎都仍有点自知之明。当年在长安,寇仲尚有徐子陵去配合他,加上李渊和元吉均为打马球的高手,故可扭转败局,反胜波斯人。现在小弟既无配合的人,向希淳、史青等剩看样子已知远及不上李渊之辈,就算我变成三头六臂,仍是必输之局,还如何得偿心愿?”
人人翘首仰望,希冀可掌握球儿的去势落点,但即使以牧场一众打惯马球的人来说,肯定没人见过如此打马球的方法,也未有人见过球儿飞上这般的惊人高度,完全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
接着是轰天喝彩声。刚发生的事,只可以惊天动地作形容。
又道:“不要以为不用比赛,如果我们牧场队能成功打进决赛,你就是我们的秘密武器,今届的对手太强了,我们有信心击败现时任何一队的所谓无敌强队,但由所有强队挑出来顶级马球手组成的决赛队,却全无把握,你刚好弥补了我们的缺陷。”
龙鹰欣然道:“绝无问题,花多一、两盏热茶工夫,我肯定仍有这个耐性。”
龙鹰朝东瞧去,一队人马正从三、四里外奔过来,看旗帜知是皇室队。
一道河流在前面流过,河面辽阔,深处只及马膝,涉水而过时马儿踢得水花四溅,在阳光下如点点银珠,很有草原的野趣。
宋问道:“你道桂帮主为何会因你名列榜上而大吃一惊?”
宋问喝道:“两枝鞠杖!马球!”又道:“为何闭上眼睛?”
宋问压低声音道:“一般合情合理的估计,用在你身上是枉费心力。范兄漫不经意地看一眼,已掌握赛场的面积至分厘不差。首次挥动鞠杖,竟将颇难操作的杖子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就像自懂事后一直杖不离手,别人看的是有形可见的,你却顾及到大自然无形的变化。鹰爷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愚生着你练习,是多此一举。”
龙鹰看个目瞪口呆。
龙鹰离开河面,举行赛事的场地在左前方里许处,二十多匹健马悠闲地吃草,它们的主人正在打点场地。
龙鹰道:“有很多东西都是不用眼去看的,例如宋兄再不用约束毛孔,立被小弟嗅到宋兄的女……不!是男儿香,便是用鼻子去嗅出来。”
宋问道:“我们走着瞧吧!我会使人通知竹花帮你的新意向,他们定会非常高兴。”
龙鹰将鞠杖扛在肩上,朝一脸难以置信神色的宋问策骑驰去。
你奶奶的!到现在他仍未得睹她的绝代容色。
龙鹰咋舌道:“纵一百八十二丈,宽八十五丈,比一般的马球场大了近倍。”
龙鹰心花怒放的道:“那么……”
龙鹰笑吟吟的盯着他,叹道:“都是宋兄不好,令小弟开始对男人生出感觉,如变成癖好,便糟糕透顶。”
龙鹰嘻皮笑脸道:“这么精彩的事岂可错过。宋问兄请为小弟游说贵场主,请她今晚乖乖的从了我吧!光阴苦短,一晚的浪费亦是罪无可恕。”
马球应撞如从折叠弓射出的劲箭般,以肉眼难察的高速,直送入北门洞去。
宋问若无其事的道:“不用担心,我更不是故意刁难你,这场当是你赢了。”
龙鹰闭着眼睛轻松接着宋问抛过来的鞠杖,道:“最能影响赛事的因素,除有形的场地外,就是阳光和草原的风势,向阳背阳,逆风顺风,在高手较量时可以有决定性的分别。我的娘,真香。”
龙鹰不解道:“我如何让你呢?坦白说,我当时卯足全力去与你比赛,输了不知多么失落。”
二十多个牧场人员辛勤工作,修剪长草,又在界划出来的赛场两边竖立球门,见宋问偕他到来,望两眼后径自低头工作,没有特别注意或致礼。
宋问面具里的脸蛋肯定烧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宋问若无其事的道:“离赛事开始尚有个多时辰,我先领你去踩踩场,熟习环境,还可打几杖试试看。”
龙鹰道:“明晚呢?”
宋问狠狠道:“尽管笑吧!得意会忘形,乐极可生悲,勿以为我没有惩治你的手段。”
龙鹰深深望进他眼内去,道:“那今晚是否可得到贵场主的恩宠?”
宋问道:“我要回山城去处理一些事,见过河间王后,可回观畴楼去,我却怕要明天才可见到你。”
宋问不知该好气还是好笑的道:“你不用眼去看,怎知面对的是怎样的环境?”
看着龙鹰的人和马在马头前停下来,宋问长长吁出一口气,道:“纵是当年的寇仲和徐子陵,谅也不外如是。你实在太可怕了,谁人能是你的敌手。”
龙鹰不解道:“决赛之时,竟然是人人乐于被挑选助阵吗?”
龙鹰道:“场主会以本身的身份,还是用宋问的身份下场呢?”
龙鹰的坐骑双足着地,背着南门洞,没有半分停顿的再次飙刺,转眼攀上巅峰速度,望北门洞的方向狂驰疾奔,龙鹰还不住发出骇人啸叫,威势慑人之极。
“噗”的一声,马球应杖直冲空际,朝离宋问较远的南门方向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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