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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孙子·谋攻篇》呢,哥当初花了好些时间才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想到这里,谢安气呼呼地望着长孙湘雨。
谢天谢地,上学时期的古文课,那些老师逼着自己背下的古文,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怎么样,小妞!
或许之注意到了谢安不善的目光,长孙湘雨微微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好了好了,就当你的答案吧!——换而言之,你所认为的用兵之道,就是那些位先贤所谓的【文伐】咯?”
“啊啊,南边刘奕那帮家伙,已经打地火热了呢!”
“不……不知所谓?”谢安愕然地张大了嘴。
“是……唔?文伐?”
“……”
何等高明的心理战!
“……”
【……安,我知道,冀京有许多人将我视作怪物,可我要说,倘若我梁丘舞是怪物的话,那么那个女人,也是!】
秦灿、郑斌二人面色一滞,他们知道费国这是在提醒他们朱沧、杨进等人的前车之鉴。
这个女人,是在考自己么?
瞥了一眼议论不休的二人,费国插嘴说道,“不是九殿下李寿,而是那个谢安!”
啊,不是张栋用兵太弱,而是长孙湘雨设计太厉害,从最初在护城河点起黑烟开始,这个女人便掌握了整个洛阳南城墙的主动权。
这时,他身旁的秦灿,面色呆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伸手指了指遥远的北侧。
说道这里,谢安略有些自得地望着长孙湘雨,心中暗暗庆幸。
“已经开始了呢……谢安,用你的眼睛仔细观瞧吧!——何为威慑!”
错愕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想了想,仿佛背诵般,滔滔不绝地说道,“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张栋所想的,不过是死守洛阳,而长孙湘雨,非但要拿下洛阳,还要顺势夺取其余两处叛军势力,一个在邙山附近的军营,还有一个叫做郭的小城。
费国闻言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微笑说道,“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或许并不是那样……”
“嗯!”
至于后来的消耗战,其实已不算是什么计策,前番所积累的优势,已足以叫刘奕强行攻上城墙,但是这个女人没有,看准了双方士气落差的她,继续缓缓消耗着城中有生力量,一点一点地吃掉张栋的兵力,就好像经济战一样,逼着张栋只能用手头的力量护盘,而不是竭力反攻。
确实,不怪谢安这般得意,要知道旁边的李寿几乎已看傻了眼,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谢安,这让谢安更为得意,有意无意地瞥向长孙湘雨。
就在长孙湘雨看准时机,派出那支弓骑兵,打断了洛阳南城墙守军的士气时,在洛阳东城墙外,攻洛阳东侧城墙的主将费国,正缓缓地将麾下一万人从林子中拉出来,在洛阳东城墙外,慢条斯理地整列起队伍来。
她果然计算地很周密呢!
或许是注意到了南边的喊杀声,副将秦灿一脸不爽地抓了抓头发,用复杂的目光望着近在咫尺的洛阳东城墙。
这个女人也自大了吧?竟然说孙子兵法不知所谓?
谢安难以置信地望着长孙湘雨,呆了半响,忍不住提高声调说道,“这可是《孙子·谋攻篇》啊!——你这个疯女人到底识不识货啊!”
望着谢安呆滞的神色,长孙湘雨冷笑说道,“似这般夸夸其谈的用兵之道,我可以给你背出几十篇来!——不过是死记硬背了几篇不知所谓的兵法,有什么好得意的?”
“不……会吧?”邓斌瞪大着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北方,忽然面色一变,急声吼道,“传令下去,变阵!快!——军师有令,要在一刻之内击溃来援敌军!——否则我万人皆斩!”
“惟妙惟肖!”邓斌抚掌大笑,继而忍不住嘲讽道,“那个女人废话一大堆,还说什么连邙山军营援军的行程速度都算好了……嘿!说好的时辰已经到了,周良的援军呢?嗯?”
这三处叛军的势力,呈品字形罩住了偃师,成掎角之势,同进同退、不好对付,这也是屯兵于偃师的朱沧、杨进等人,此前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差不多时候可以攻城了,两位准备一下吧!”
“打击城内守军的士气……看出来了么?”长孙湘雨深深望了眼谢安,摇着手中的折扇,正色说道,“谢安,你知道何为用兵之道么?”
“威……慑?”谢安似懂非懂地望着长孙湘雨。
“高明的计谋,在于因人施计!——倘若对手有什么破绽,那就找出来,给予雷霆一击!而倘若对手并没有什么破绽,那就是制造破绽!——这就是我长孙湘雨用兵的方式!”
“这是……”
“做什么?”邓斌诧异地望了一眼秦灿,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隐约望见在遥远的北侧,好似有一支兵马正急速向此地靠近。
“……”
事到如今,谢安总算是彻底明白了梁丘舞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长孙湘雨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淡淡说道,“《孙子·谋攻篇》?那又怎么样?”
那不能说是他的错!
怎……怎么回事?
就算是在他看来,那个张栋前前后后的调兵遣将,也只能说是规规矩矩,没有丝毫差错。
“不需要将领的兵法?”郑斌疑惑问道。
“……”费国闻言瞥了一眼邓斌,不知为何,他忽然岔开了话题。
如果他没有将两万预备军投入南城墙,而是瞧准时机,出城迎战,绝不会输地这样惨,输地这样莫名其妙。
“那你信不信?”费国转过头去,问道。
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微微皱了皱眉,举起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顺着这个女人手中折扇所指的方向望去。
郑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同僚,说道,“东军神武营的四将都在呢!那个什么【小霸王】项青,当时已握着剑柄瞪着我了,我敢动么?稍有轻举妄动,死的可不单单是我一个,我老娘含辛茹苦将作为儿子的我养大,到最后弄个什么叛乱罪,我对得起她老人家么?——少来说我,你当时不也是满脸怒色,只不过被那个陈纲吓地退缩了罢了!”
见此,长孙湘雨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要解释一些什么,忽然,她好似注意到了什么,转头望向洛阳东侧城墙的方向,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折扇。
但是令谢安很是愕然地,长孙湘雨竟面露失望之色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喃喃说道,“让我失望了呢,谢安,还以为你已经站在与我差不多的高度……是我太高估你了么?”
“是啊,号称【遇严不开】、最擅长防守战的严开,【万夫莫敌的鬼将】陈纲,【小霸王】项青,【无双枪将】罗超……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东军神武营的四将,怎么会义助那个无权无势的九皇子李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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