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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纲皱眉不语,而严开则长长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姑爷,方才林将军说的不错,此【雾炎】,确实乃梁丘家独有的招数……梁丘家的子嗣,自出生便患有一种怪病,性格暴躁,易怒,而一旦陷入极度的愤怒,非但实力会远远超过平日,就连性情亦会大变,会变得嗜杀,不通人情,此时周身之气,犹如置身于火焰一般……”
吕崧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技不如人,怨不得他人……”
“包括……”
见此,谢安连忙大声喊道,“吕公,还记得小子谢安否?”
在关上的城楼内,叛军将领们分列两旁,坐于席中,针对谢安所赶到的十余万大军做着商议。
从始至终,丝毫不理会屋内正在召开的军事会议,仿佛,那商议着函谷关战事的会议,远远比不上他手中的木头重要。
“雾炎……”严开与陈纲对视一眼,均难掩眼中震惊,喃喃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胡……胡闹!咳咳……”吕崧连连可咳嗽几声,摇头说道,“你素无领兵经验,何以要趟这淌浑水?”说着,他在南军将领们的帮助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靠在床榻的一头,颤抖着抬起右手。
“林震!不得无礼……”
或许是猜到了谢安心中所想,林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低声说道,“公爷,被那叛将,挑断了双手手筋……”
“你等胆敢放肆?!”南军三将之一的乐俊将手中的兵刃架在谢安脖子上,威胁着西征军将领。
谢安抱了抱拳,恭声说道,“陛下命李寿殿下为安平大将军,命小子为参将,领监军职务,赶赴函谷关平息叛乱……”
“怎么可能,这种事……”帐内众人面面相觑。
严开、陈纲二人闻言面色猛变。
“你……”见谢安被打,李寿心中大怒,怒声喝道,“林将军,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想造反不成?”
“是……”
梁丘家独有的招数?
见屋内主将愁眉苦脸,议论纷纷,坐在主位上的函谷关主将秦维一拍桌案,喝止了众将。
“哪里,哪里……”李寿连连摆手。
“退一步说,就算林将军能够调度那四万西征军,那又如何?单凭四万西征军,便能攻克函谷关?别忘了,此次的统帅,乃李寿殿下!你等夺李寿殿下兵权,实乃大恶不赦之罪!无论此战胜负如何,你等南军皆免不了要受国法处置!”
“吕公?”
“……”被唤作陈蓦的叛军将领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在坐的诸将,微微一点头,也不答话,继续用刀削着手中的木头,渐渐将那块木头削成一个女人的身形。
“吕公的意思是……那个不知名的叛将,也是梁丘家的族人?”李寿皱眉问道。
想到这里,谢安转头望向严开、陈纲二人。
想到这里,谢安沉声说道,“倘若林将军当真欲为世子报仇,那么,就听本官一眼?”
“少说废话,虎符何在?”
“本官知你南军上下皆与替世子报仇、替吕公报仇,不过,别来本官没提醒林将军,就算本官将虎符交予了林将军,西征军上下,也不会听林将军调度!”
“那……那舞失控过么?”
“何事……这般喧闹?咳咳!”床榻上南国公吕崧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谢……安?小安?你……咳咳,你在何处?”
“雾……炎?”谢安错愕地望着犹如猛兽般愤怒的林震,皱眉说道,“林将军说得什么?本官不明白?”
顿时,帐内的南军将领,一个个都抽出了兵刃。
望着林震那坚毅的目光,谢安哑然无语,尽管他早知道四镇虽说只属大周天下调度,可私底下,却仿佛是各国公的私兵,如今一听林震的话,这种感触尤其深刻。
这帮人,确实可以说是失去理智了……
而严开、陈纲二人一见,亦将挟制着他们的南军士卒一拳击倒在地,夺过了兵刃。
“不明白?”一把抓起谢安的头发,林震目视了一眼严开、陈纲二人,怒声骂道,“我南军向来与你东军同气连枝,万万也想不到,这一切皆是你东军在背后搞鬼,对不对?!——你乃梁丘舞夫婿,岂会不知具体?交出虎符,否则……”
“都住手!”
“那又如何?”林震冷笑着望了一眼谢安,一字一顿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南军全军上下,皆欲为世子报仇,为老公爷报仇,即便是被诬造反,亦在所不惜!”
林震那充满杀意的目光瞥了一眼李寿,也不理睬,一把抓起谢安的头发,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怒声吼道,“将虎符交出来!”
瞥了一眼谢安,林震脸上的怒色渐渐收起,犹豫了一番,沉声说道,“本将军信不过你东军,交出虎符!——否则,你等决然无法离开着营寨!”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放开了抓住谢安衣襟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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