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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恍然大悟,耸耸肩说道,“一句话的事,既不花银子,又不费劲……”
“北……北军?【背嵬军】?”
心中偷笑一阵,谢安着实感觉有些意外。
那不是比舞还要高半阶?
一贯的迟钝啊!
弄了半天,东军竟然就是卫尉寺卿荀正的【娘家】……
大舅哥啊大舅哥,不带这样的,小弟这回可要被你害死了……
遭谢安这一突然袭击,饶是梁丘舞,面颊上亦布满红霞,点点头,轻声说道,“记得,觐见陛下不比其他事,需谨慎……”
真是要命,自己那位大舅哥闯祸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先前暗助长安叛军那笔帐还没了结呢,这会儿又闹出这么大的事……
天子李暨闻言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笔放置一旁,沉声斥道,“你等身负京师安危,竟使京师出了这等大事,你等可治罪?!”
想到这里,谢安拱了拱手,笑着说道,“真是看不出来,老哥曾经竟然还是一员虎将!”说着,他带着几分揶揄之色,望了一眼荀正大腹便便的身材。
原来荀正口中的【三尉】,说的就是廷尉、卫尉、中尉三者。
【嘿,嘿嘿,那为兄就去见……见识一下!】
荀正这一走,梁丘舞面色便顿时沉了下来,凤目瞪着谢安,一脸不悦地说道,“安,昨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心希望你能给祖父留下个好印象,可你呢,却与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友人喝地酩酊大醉,在我祖父面前那是何等的失态!”
“原来如此……”梁丘舞释然地点了点头,眼中不悦之色尽数退去,在歉意望了一眼谢安后,和颜悦色说道,“仕官于朝,有些事亦是身不由己……卫将军,我夫初次觐见陛下,若是有些不妥之处,还望卫将军代为遮掩,感激不尽!”说着,她朝荀正抱拳行了一礼。
也正因为如此,大狱寺卿、卫尉寺卿、光禄寺卿,这京畿三尉才会被人称为九卿之其三。
望着跪倒在地的文钦,李暨心中那个气啊,怒声骂道,“太和殿外有数百北军宿卫,整整数百人啊,竟然连私闯皇宫的那些贼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瞧见,就被逐一放倒、打晕、重伤!——这等失态,这等狼狈,前所未有!”
“呃……嗯!”谢安点了点头,略带诧异地望着梁丘舞。
见梁丘舞的表情有些不悦,谢安连忙说道,“可不关我的事!”说着,他求助般望了一眼荀正。
“宣我等三尉到乾清宫养心殿问罪?——这关我什么事?”谢安愣了愣,诧异地望着荀正。
我说这家伙干嘛一直对自己低声下气的……
大舅哥诶,您就不能安分一阵子么?
见此,谢安这才释怀,双手捧着梁丘舞脸庞,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温声说道,“那我先走了……”
廷尉、卫尉、中尉,【京畿三尉】的代表人物站在殿外里足足等候了小半个时辰,养心殿内这才走出一名小黄门,尖着嗓子喊道,“陛下有旨,宣光禄寺卿文钦、卫尉寺卿荀正、大狱寺少卿谢安三人入殿!”
荀正正要说话,忽然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见此,他朝着那辆马车努了努嘴,语气复杂地说道,“看,那不是来了!”
您真的来了啊?
估摸过了数息后,天子李暨微微叹了口气,抬手说道,“罢了,平身!”
“还有你!”转头面向文钦,天子怒声斥道,“北军【背嵬】,数百年来身负深宫值守重担,从未出现过这等岔子!——昨夜,竟然有贼人混入皇宫,摸黑到太和殿,将殿内一干太监、宫女、甚至是你麾下北军宿卫打晕……文钦,你曾对朕言道,说什么皇宫守备万无一失,这就叫万无一失?!——倘若朕昨夜尚在太和殿理事,这会儿恐怕早已是首体异处了,文钦,你可知罪?!”
而荀正也不知是否看出了谢安心中的激动与紧张,一个劲地向他传授面圣的经验,看他模样,显然以往也没少因为这种事而受罚,只不过昨夜发生的事太过于严重、太过于恶劣,使得这位久浸官场的卫尉寺正卿大人,也不由有些着急。
谢安心中暗自苦笑,忽然,他愣住了。
谢安只听得目瞪口呆,想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
“安,你笑什么?”梁丘舞诧异问道。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乾清宫养心殿前,早他们一步的文钦,正站在殿外等候,见此,荀正给了谢安一个眼色,示意他收起脸上的笑容。
“荀老哥好似不喜那位文大人?”谢安一脸好奇地试探问道。
“嗯!”谢安使劲地点了点头。
谢安已知道荀正极其厌恶文钦,闻言也不说破,微微一笑,点头说道,“这个小弟自然晓得!——荀大人,请!”
梁丘舞愣了愣,继而才意识到,谢安指的是他承诺过要与三女一同去城内金铺看首饰的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面对着大周天子的质问,文钦面色微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让谢安颇有些幸灾乐祸。
怪不得东军占了冀京西便门、德胜门这冀京九门之其二,卫尉寺却丝毫怨言也无……
牵连之罪啊……
这算什么事啊?!
说这句话,谢安心中暗自埋怨,也难怪,毕竟他可是无辜受了牵连罢了,能有什么罪过?
“上将军言重了!——此番谢大人乃是受下官牵连,下官理当提醒谢大人诸紧要之事!”见【炎虎姬】梁丘舞竟然屈尊向自己行礼,荀正亦有些受宠若惊,毕竟梁丘舞可是从二品的上将军,比荀正要足足高过一阶,按理来说,应当荀正主动向她行礼才对。
莫非守备力量最为坚实的皇宫出事了?
“受……受罚?——为何?”
文钦二话不说,抬脚便朝养心殿走去,而谢安却向那名小黄门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有劳这位小公公!”
而谢安本来就是【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性子,如今荀正多番像他致歉,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人家什么,甚至于,主动与荀正称兄道弟起来。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会儿谢安总算是稍有体会了。
“惭愧惭愧!”荀正哈哈一笑。
“嘶……是他?”望了一眼来人,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说白了,那文钦乃是四镇之一,那可是与梁丘舞、吕公一个等级的人物,比起谢安、荀正,官位自然要高出不少。
这个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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