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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女人,竟用自己一生的大好前程来赌?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李贤似乎早已料到此事,提前竟说破了此事,这令谢安微感尴尬之余,隐约感觉有些不安。
阮少舟只听得目瞪口呆,继而摇头苦笑说道,“贤殿下可真是……谢安那小子这儿多半还以为自己输了,这要是万一做出什么傻事……”
后来再回想此事时,谢安这才追悔莫及,因为他发现,他其实是可以挽回这件事的。
忽然间,他愣住了,因为他看见,在不远处的转角,长孙湘雨正撑着一把精致的小伞,磅礴的大雨,打湿了她的身子,使得她犹如出水芙蓉般,美丽夺目。
不得不说,谢安这回是豁出去了,说什么也要娶到长孙湘雨。
也难怪,毕竟在太子李炜看来,在谢安应下李贤所提出的赌约的那时起,谢安这一枝就已经废了,毕竟谢安怎么也不可能赢过饱读诗书的八皇子李贤。
“……”梁丘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望着自家夫婿眼中痛苦之色,她默默地放开了扯着他的右手,在呆呆站了片刻后,拂袖而去。
丝毫不理睬太子李炜等人的离去,李贤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谢安,轻笑说道,“小王那二哥,似乎并不觉得谢少卿能够在文采方面赢过小王呢!——谢少卿有自信赢过小王?”
只可惜,当谢安明白这一点时,苏婉早已嫁入了南公府吕家。
足足等了半柱香工夫,李贤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看来谢少卿是想不出来了……第二条,【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此,出自何处?”
“愚蠢之极!”远处,太子李炜狠狠一锤面前的小几,起身离席,扬长而去。
甚至于,当她看到她的父亲气地满脸涨红时,她嘴角的弧度,不受控制般扬了起来。
“没有?”李贤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望着谢安诧异问道,“那为何谢少卿敢应下此事?”
“不至于的,”李贤微微一笑,叹息说道,“自有人会去安慰他……”
那家伙,真敢说啊……
“比试文采?”
整整一个多时辰,李贤先后列出题目十条,有的简单,有的困难,然而,谢安却一条也回答不出,以至于呆呆站了一个时辰。
笨蛋!
虽说今日宴席不欢而散,可见李贤狠狠挫了谢安一回,长孙靖心中还是相当喜悦的,见李贤走来,起身笑着说道,“殿下赢了!”
也是,作为冀京四镇之一,梁丘舞根本无法插手皇子之间的皇位之争,而太子李炜先前之所以拉拢谢安,一来是被其弟李承吓到了,方寸大乱,二来嘛,谢安是大狱寺少卿,是京畿三尉之一,而一旦失去这些官职,区区一个东公府的孙婿,又如何值得他太子李炜亲自拉拢?
“安?”梁丘舞闻言震惊地望着自己的夫婿,正要劝说,却见自己的夫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认真,遂暗暗叹了口气,罢了劝说的心思。
留些后路缓缓图之,岂不是更为妥善?
对政治事物相当敏感的太子李炜,顿时从中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是对自己失望了么?
甚至于,她微微转动的美眸中,隐隐绽放出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似笑非笑地望着远处与其父对峙的谢安。
“如何?”李贤再次问道,比起方才,语气加重了几分,隐隐有着逼迫的意思。
想到这里,谢安暗自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沉声问道,“殿下说笑了,谢某如何会那般以为?——不知殿下打断以什么为赌注?”
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这说的就是谢安,傻傻站了一个时辰的他,心中万分悔恨之前没有去读一读那些所谓的先贤典籍。
仿佛是听到了长孙湘雨的心声般,谢安在心中暗自说道。
否则,当方才长孙靖说是要自己女儿长孙湘雨嫁给八皇子李贤时,在座宾客的表情又岂会那般古怪?
谢安皱了皱眉,正好开口说话,却见李贤抬手阻止了他,严肃说道,“似湘雨妹妹这般才貌俱佳的难得女子,自然是招蜂引蝶,小王毫不怀疑会有与人与小王争夺……既然如此,谢少卿与小王不若打个赌,如何?”
或许有人会说,尽管谢安失去官职,他毕竟还是东公府的孙婿,是梁丘舞的丈夫,可关键在于,太子李炜根本就不在乎东军!
“安?”梁丘舞当即站了起来,拉住了谢安的衣袖。
不愧是盛传的八皇子李贤,众皇子中最是机智聪慧的一位……
而至于像阮少舟、李寿、梁丘舞这等关心谢安的人,心中更是着急,恨不得开口阻止谢安。
换做寻常女子,这会儿多半是羞愤欲死,但令人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在谢安当众爆出这般惊天动地事后,长孙湘雨的面色依旧是波澜不惊,仿佛死水般不起丝毫涟漪。
不要赌!
此言一出,殿内又有不少宾客摇头离席,这让长孙靖莫名其妙。
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众宾客只瞧见谢安额头的冷汗不住地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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