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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却乐观得很,得意道:“沈婆娘是李密的俏军师,自是随军打仗去了。主子有事,下面的狐群狗党只好在旁侍候,我才不担心。”
忽然室门被推了开来。
寇仲尴尬道:“恰好相反,我们曾遇过的美人儿,除素素姐外其他的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所以只好来找素素姐你。”
徐子陵扶着她香肩道:“素素姐是否受了委屈呢?”
徐子陵改变方向问道:“那你的小姐有没有忽然不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忽然回来。”
岂知一等便等到夜深,仍未有消息传来。幸好茶饭无缺。两人索性研练起武功来,倒也不感“囚禁”之苦。
他们迅速晋入一般练武人梦寐难求至静至极的道境,体内真气澎湃,运作不休。
寇仲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去见小姐吧!”
那天在荒村他们亲眼目睹翟让被与祖君彦勾结的怪人击伤,为何忽然素素的小姐又可安然归来?
其实她亦算五官端正,只是颧骨过于高圆,发浓眉粗,腰粗身壮,偏又要涂脂抹粉,弄得不伦不类,足可令任何男人一见呕心。
素紊道:“当然没有这回事哩!”
寇仲和徐子陵立时目瞪口呆,脸脸相觑,完全不明白是甚么一回事。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客气有礼,心生好感,徐子陵坦然道:“实不相瞒,我们今次来是要找我们义结金兰的姐姐素素,他乃你们……嘿!你们大龙头失踪爱女的婢子,倘若不信可找她一问就知道。”
徐少陵沉吟道:“这事还是直接向翟老爷说稳妥点。”
而徐子陵长得更是儒雅潇洒。
一点都不娇的翟娇铜铃般的圆目猛瞪道:“沈军师还当我是小姐吗?为何昨天我已说了要见这两个小鬼,到今早你仍未肯放人?”
两人只好对视苦笑。
寇仲胡诌一番后,那头目仍不满意,道:“凡出入城者,均须有祖军师签发的通行证。看你们不似来犯事之人,但军命难违,恕我难以通容。”
杨广对此极为重视,派出当时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为荥阳通守,率领二万精兵迎战。
寇仲却是霸气日盛。
这些天来,无论行住坐卧,两人都勤力练功。
寇仲颓然道:“你究竟是否很想嫁呢?我便将就点娶了你这美婆娘吧!”
寇仲道:“岂到他不信,否则我们怎能知得这么详细。”
寇仲惨吟道:“看来是散功丸那一类东西。谁会这样害我们呢?”
寇仲哭丧着脸道:“不知是否练功过了火,我再不能由天灵穴吸取真气。”
寇仲失声道:“甚么?她爱骂人的吗?为何你又说她待你很好呢?”
惟只李密力排众议,请翟让率主力与之正面交锋,自己则与四大得力手下王伯当、祖君彦、沉落雁、徐世绩率领千馀好手,埋伏在大海寺北的密林内。
徐子陵遂把荒村的遭遇说了出来,素素听得脸色连变,最后坚决道:“我怎都要把这事告诉小姐,再由她知会老爷。唉!傍你们这么一说,我省起来了,小姐回来时消瘦了不少,又一反常态很少骂我们。”
不过两人仍不自觉自己踏进了高手之林,入城过关时仍是战战兢兢,打定主意若有异动上立时逃之夭夭。
沉落雁幽幽叹了一口气。
素素见他们意动,大喜道:“能否直接见大老爷,全由小姐决定,或者你们能说服她呢。”
徐子陵骇然自我检视,亦色变道:“我也是这样,是否有人在饭菜内下了毒呢?”
素素答道:“我回来后,小姐一直外游,到上个月才回来,还是由祖军师亲自陪她回来的。”
那头目皱眉道:“不要乱说话,大小姐上月才外游回来,哪曾失踪呢?”
这次大捷,确立了瓦岗军立足的根基,重创了隋军的威望。
终因有外人在旁,素素依依不舍地离开两人,热泪滚流道:“我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你们两人了。”
荥阳的失陷,实是关乎大隋兴衰的其中一个转捩点,更是李密争霸天下的起步点。
寇仲凑到她的小耳旁问道:“李大哥呢?”
素素娇躯一震,抬起犹带泪渍的俏脸道:“他送了我回来后,就到东都去了。”
只此见地,便可看出李密的雄材伟略,实胜翟让。
徐子陵急道:“你留下来只会没命,我们亲眼看到祖君彦勾结外人把你老爷打伤了。”
沉落雁施礼道:“小姐早安!”
李密出身贵族,世代受封,故他继承了蒲山公的爵位,遂以此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