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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高门子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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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长亨以手势作出斩首之状,

郝长亨叹道:“这附近长得稍有看头的年轻俊彦,都给我召来让她大小姐过目,她却没有一个看得上眼。这批小伙子随便叫一个出去,无不是女儿家的梦中情人,在她小姐眼中,则只是闷蛋甲、闷蛋乙。帮主你说这是否气死人呢?”

推门入房。

刘裕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不知我们是他的救命恩人吗?”

刘裕在没有提防下,随对方沉进海水里去,连忙猛一提气,本意只是要升上海面,岂知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竟扯着那人双双腾升而起,离开海面达三、四尺。

郝长亨暗吃一惊,忙道:“我仍在想法子。”

郝长亨点头道:“这不失为折衷之法,如帮主肯让他在任何时间归队,他会非常感激帮主。”

郝长亨连声应是。

刘裕拍拍老手肩头,朝船舱走去,心中有点感触。

聂天还沉声道:“假如清雅要亲白到边荒集找高小子算账,我们该任她去闹事还是阻止她呢?如果她一意孤行,我们可以把她关起来吗?”

老手来到刘裕身旁,道:“他醒来了!”

王弘脸上立即罩上阴霾,苦笑道:“刘兄到这里来,是否奉命讨贼呢?让我告诉你吧!不论谁派你来,都是想害死你。”

他上半身赤|裸着,肩胁处的伤口敷上草药,传出浓重的草药气味。

刘裕想也不想道:“如果敌人神通广大至此,我刘裕只好认命,怎都不能见死不救。来!给我在腰间绑绳子。”边说边解下佩刀。

那人现出尴尬的神色,干咳一声道:“我只是小心点吧!因为在未弄清楚你们是谁前,我真的不敢说实话。唉!在这沿海的区域,很难分出谁是恶贼,谁是良民。”

聂天还笑道:“我们的小清雅是情窦初开,你不懂投其所好,断错症下错药,当然是徒劳无功。”

就借扯索的力道,刘裕搂着那人的腰,斜掠而上,抵达甲板,完成救人的任务。

舱厅里,聂天还神态悠闲的在吃早点,郝长亨在一旁向他报告过去数天他不在两湖时的情况。

那人道:“家父是王珣,小弟王弘,见过刘兄。大恩不言谢,今次刘兄和你的兄弟出手相救,我王弘会铭记不忘。”

当船首离那人不到两丈时,刘裕叱喝一声,投进海水里,冒出海面时,刚好在那人身旁。

郝长亨终察觉聂天还似是胸有成竹的神态,愕然道:“帮主竟想出了办法来?”

刘裕在看他,他也在打量刘裕,还皱起眉头,似在怪刘裕没有叩门、未经请准便闯进来。

刘裕哑然笑道:“待我弄清楚他的身分,再把他丢回大海如何?”

那人拥被坐着,脸上回复了点血色,神情落漠,刚捡回小命,理该是这个模样。看年纪该在二十五、六间,有一头浓密的黑发,一副高门大族倨傲而显贵的长相,眼神仍是充满自信,并没有因受到打击而露出心中的不安,这是个很好看的世家子弟。

聂天还舒一口气,悠然道:“解钤还须系铃人,这种男女间的事必须像对付山火般,扑灭于刚开始的时候,如任由火势蔓延,只会成灾。”

在风灯照耀下,一个大汉正死命抱着一截似是船桅断折的木干,在汹涌的海面上载浮载沉,随波浪飘荡。

刘裕把放在一旁的椅子拉到床边来,悠然坐下道:“你知否已冒犯了我的兄弟,如果不是他发现你在海面上浮沉,你早成了水底里的冤魂。”

最具决定性的两场战争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均与日前北方最强大的燕国有直接关系。一边是慕容垂引慕容永出长安之战,以决定慕容鲜卑族内谁有资格当家作主;另一边是慕容宝讨伐拓跋珪之战,其战果不但影响拓跋族的生死存亡,也影响到边荒集的荣枯。

郝长亨接过卷轴,拿在手上,问道:“这卷东西是怎么来的?”

郝长亨失声道:“亳不知情?”

聂天还道:“他会装作毫不知情。”

刘裕见振起了他的斗志,微笑道:“可以听故事了吗?”

众人见他毫不犹豫亲自下船救人,均肃然起敬,连忙取来长索,绑着他的腰。另一端由老手等人扯着。

老手冷哼道:“他要见你。”

王弘动容道:“对!司马道子和刘牢之都千方百计欲置你于死地,可是你仍然活得比任何人都好。”

郝长亨恍然道:“难怪帮主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边荒集一向自由开放,来者不拒,没有观光团也是同样方便。”

事实上自东汉末世族冒起,社会已分化为高门、寒门两个阶层,中间有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双方间嫌隙日深,没有沟通和说话。世族形成一个利益集团,占据了国家所有最重要的资源,视寒门为可任意践踏的奴仆。而寒门则备受压逼和剥削,怨气日深。只有在战场上,寒士才有藉军功冒起的机会,刘牢之便是个好例子,不过如非谢玄刻意栽培,刘牢之也不会有今天一日。自己也是如此,否则恐怕没有资格和高门的人说半句话。

聂天还出奇的轻松地道:“她最爱热闹,所谓本性难移,只要你安排些刺|激有趣的玩意儿,哄得她开开心心的,肯定她会忘掉那臭小子。”

郝长亨道:“肯定是这小子自吹白擂,清雅绝不是这样随便的人。”

聂天还欣然道:“你何不展卷一看,只须看说书馆那一项,自会明白我因何心花怒放。”

聂天还喝道:“且慢!”

聂天还道:“现时的形势非常古怪,刘牢之和司马道子都不敢开罪荒人,怕他们投到我们这边来,且要和他们做贸易,所以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只有只眼开只眼闭。”

聂天还从容的瞧着他道:“你似乎已完全没有办法了。”

聂天还道:“不要再谈刘裕,希望有人能解决他不须我们出手。我的小清雅还在发脾气吗?”

王弘对他的震惊相当满意,欣然道:“刘兄是现在建康被谈论得最多的人,究竟『一箭沉隐龙』是否确有其事?”

“雉朝飞”在晨光下破浪前进,左方是春意盎然的陆岸,大海风平浪静,表面绝看不到沿海郡民饱受凶残海盗蹂躏的惨况。

郝长亨点头道:“还是帮主想得周到。”

在建康的高门世族里,论名望谢安之外便要数他,而他亦是谢安的支持者,与谢玄辈分相同,拥有崇高的地位。即使司马道子不满意他,但因王珣不但本身得建康高门的推崇,又是开国大功臣王导之孙,所以表面上司马道子也要对他客客气气的。

郝长亨颓然坐下,点头道:“确是令人左右为难,不过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种事迟早会传入清雅耳内去。”

刘裕心中大震,作梦也没想过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遇上王珣之子。

聂天还道:“是桓玄给我的,本只是让我过目,我一看下立即如释重负,整个人轻松起来,硬向桓玄要了。哈!桓玄只好找人誊写另一卷作存案。”

老手等人忍不住的齐声欢呼暍采,赞他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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