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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台壁之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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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容垂双目现出精芒,闪闪生辉,沉声道:“两支先锋部队借林木的掩护直抵前线,当他们到达指定的位置,幕容永的主力大军便会沿马道以雷霆万钧之势,旋风般袭击我军于台壁北面的营地,只要我们能把他的主军街断为两截,首尾难顾,这仗我们大胜可期。”

幕容垂若无其事的悠然道:“幕容永己输了这场仗。”

拓跋珪皱眉道:“天下间竟会有此异事,最后仙门是不是洞开了?”

自亘古以来,什么圣贤大哲,最终触及的问题可以一句话来总结。

王弘道:“真奇怪。以前我听到有人像刘兄般说客套话,我会心中厌恶,甚或掉头便走。可是今天却似在听最动人的仙乐还想多听几句。”

老手此时过船未了,带着一副沉重的铐镣,神情兴奋的率众人舱去了,到舱门前还摇响铐镣示威。

唉!

拓跋珪欣然道:“时光倒流哩!快说吧!你怎样和孙恩弄出个不分胜负未?”

孔子有所谓“未知生,焉知死”,可是想要明白什么是生命?便首先要思考死亡是什么一回事。

于此更可见淝水大捷的意义,把形势完全扭转过来。

千千现在的情况如何呢?筑基一事进行得如何?百日之期只是一个预估之数,包括他燕飞在内,谁也弄不清楚是否依法练一百天便可初步功成,完成道家的基本功法。

拓跋珪面色缓和下来,笑嘻嘻道:“你己很久没有这般和我主动亲热,令我想起少年胡混时既苦闷又快乐的时光。你忽然来安抚我,肯定是心中有愧,对吗?”

刘裕笑道:“还不立即给我去办。”

燕飞遂把三佩合一的事说出来。

燕飞独坐大河南岸一块巨石上,后方的木寨仍在施工,不过己见规模,对岸是大燕军威势逼人的营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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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千愕然道:“皇上凭什么如此武断,不怕犯了兵家轻敌的大忌吗?”

想到这里,燕飞心中一懔,醒觉自己因纪千千而求胜心切,致患得患失。

燕飞点头应是。

燕飞道:“这叫有利也有敝,你这家伙的想象力最丰富,过份了便容易左思右想,如在睡觉时仍来这一套,哪能入睡呢?”拓跋珪似忽然想起什么的,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据传你曾和孙恩决战,从南方直打至边荒,最后以不分胜负作结。以你和孙恩的功夫,又是一意杀死对方,怎可能有此战果出现?除非双方伤得爬不起来,不过总有人先一步爬起来吧?竟是什么一回事。为何你对如此轰天动地的一战只字不提呢?”

幕容垂淡淡道:“来哩!”

王弘、老手和一众兄弟等刘裕等得心焦如焚时,刘裕回来了。

燕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惧意,如果自己刚才的想法成真,纪千千在百日筑基后仍未能与他作心灵的交流,那他将得不到令幕容垂致败的破绽,他们是否仍有方法击败这位无敌的霸主呢?不过他的恐惧并非来自须在“正常”的形势下与幕容垂争雄争胜,以他燕飞的性格,从未不会害怕任何人,更不会怕面对任何艰苦的情况。

燕飞探手接着他肩头,摇头道:“你该知我的为人,我只是想待收拾了小宝后,才找个机会向你说出来。”

王弘道:“据传闻方玲确是焦烈武的情人。如焦烈武晓得方玲落在我们手上,必不肯罢休,刘兄有什么打算?”

拓跋珪来到燕飞一旁,坐下道:“又在想你的纪美人,对吗?放心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定为小飞从幕容垂的手上把纪美人抢回来。”

拓跋珪愕然盯着他,讶道:“这不像你的作风。好吧!燕飞的请求,我怎拒绝得了呢?”

忽然左方两里许外的高处亮起一点灯火,连续闪耀了五次,倏又熄灭,回复黑暗。

刘裕扬手着老手和王弘等跳过他的船去,轻松地道:“舱内有六个死的和两个活的,活的是两个娘儿,其中一个是焦烈武宠爱的女人方玲。活的己给我制着穴道,不过我仍不放心,特别是方玲武功高强,必须来个五花大绑,能否干掉焦烈武,就焦烈武对她的迷恋有多深了。”

其次是牵涉到刘裕,此事说出来后,将会戳穿了他是真龙托生的神话。

纪千千细察宿鸟惊飞处,分别在官道两旁的密林里,显示幕容永的先锋部队正分两路夹着官道而行,难怪道上不见人踪马影。

王弘难以置信的道:“刘兄竟把小鱼仙生擒活捉,还连人带船的掳回来?”

幕容垂微笑道:“千千看得很准确,只漏了幕容永发动的时间,他们于黎明前抵达,是要在天明的一刻全面进击,正因有此时间上的限制,令我不用目睹便可以掌握敌人的行军方式。”

纪千千道:“意图?是否指对方要在台壁北面突袭皇上,截断长子与台壁官道交通的诱饵呢?”

纪千千瞥幕容垂一眼,后者神态静如渊海,沉默冷静得似像一荨岗岩雕出来的石像,完全没有人该有的贪嗔恐惧情绪。

刚见沙船从大海驶进河道,众人先大吃一惊,到见是刘裕苦苦控帆,方喜出望外,纷纷伸出竿口,把沙船固定在“雉朝飞”旁边。

燕飞苦笑道:“你说得又急又快,教小弟如何插嘴打岔?”

这方面对拓跋珪来说,尤具影响深远的意义。

首先,他必须把持最后的一关,绝不透露触及仙门的秘密。换句话说他便要说谎。

燕飞坦然道:“因为我有说不出来的苦衷。”

纪千千淡淡道:“皇上太多心了,不要和千千斤斤计较好吗?皇上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千千只是俘虏的身分吧了。”

刘裕笑道:“我正怕焦烈武就此罢休,他反应愈激烈愈合我意。”

在台壁下方尚有数排长长的灯火阵,是大燕军驻扎在台壁北面的营地,以截断台壁通往长子的走马道。

幕容垂哑然笑道:“战场上岂容有此错失?在部署这场大战前,我们早研究清楚地形,只有我们的位置和角度才可以见到灯光。传讯的灯也是特制的,芒光只向适当角度照射,而敌军则被林木阻隔,看不到刚才的灯号。”

可是假设千千百日筑基后虽然精神复原,却失去通过心灵与他传情对话的能力,又或重演以前精神不住损耗的情形,最坏的景况将会出现。

刘裕胸有成竹道:“差不多是这样子。好哩!是时候到盐城上任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蹄声传未,大队人马沿官道急驰,直扑台壁。

在晨光下河水波光闪闪,滚滚不休;骤雨来去匆匆,沿岸一带笼上轻纱似的薄雾,格外惹人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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