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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新的起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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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生出偷情犯禁的滋味,力逼自己不要去想江文清,只去想桓玄,为了能杀死桓玄,他愿意做任何事,何况要做的事只是占有眼前动人的美女?

慕容垂究竟有什么定计呢?

慕容垂目光回到纪千千俏睑去,每次见到纪千千,这美女总能予他新的冲击,便像首次见到她时的惊艳。他从未遇过一个女人,像纪千千般的令他心生震撼。她的美丽固是异乎寻常,但最动人还是她的性格和才情。

高彦晓得燕飞有难了,以卓狂生的性格为人,绝不会放过燕飞。

任青媞似没法凭自己的力量坐稳,两手无力地按在他宽肩处。

卓狂生道:“我是从一些蛛丝马迹看出他在羡慕你。昨天在鄱南城登岸,这小子不知多么注意街上的女儿家,不但评头品足,还问我的意见。明白吗?这叫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这小子心动了,你不觉他南来后,从没嚷过要到青楼去胡混吗?这就是改变的先兆,他在向你这个老前辈学习。”

高彦抓头道:“不是由天上掉下来的火石撞出来的吗?”

夜色更浓了。

任青媞像早预料到般平静的道:“对你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刘裕心中一熟,当日在广陵她和自己亲热,任他放肆,肯定仍是心中犹豫,因不知是否选对了人。现在当然再没有此心障,如此媚骨天生的美女,一旦把自己完全开放和奉献,会是如何动人的一回事呢?

刘裕虚挥右掌,发出劲风把灯火弄熄,同时把任青堤整个人抱起来,让她坐在床沿处,为她宽衣解带。

但不知如何,刘裕总感到有些失落,并没有他预期得到为淡真洗雪了部分耻恨的满意感觉。当然不是因他忽然心软,他自己是知道原因的。如果能亲手杀死刘牢之,看着刘牢之饮恨于他的厚背刀下,他的感觉会是不同。

慕容垂道:“大秦最后的领袖人物苻登已被姚兴擒杀,大秦是彻底的完蛋了。”、纪千千道:“现在还剩下哪些人与皇上争天下呢?”

纪千千心中暗懔,晓得以慕容垂的个性,在没有把握下,不会主动提起燕飞和拓跋珪,现在毫无顾忌的说及他们,当是已胸有必胜的把握,又想试探自己的反应,方会和她纪千千谈论两人。

任青媞道:“你会吗?”

高彦点头道:“给你提醒,当时老燕的神情确有点古怪,他日瞪口呆地瞧着坑穴的中心处,一副别有所思的神色。”

慕容垂神色不变,从容道:“千千何不直接问我,是否在做着对付燕飞和拓跋珪的准备工夫?”

任青媞给他抛在厚软的被浪上去。

坦白说,他对任青是感激的,没有她,他大有可能惨败于桓玄手上,把性命都赔上去,这个想法,令他彻底改变了对任青娓的观感,何况她的引人处不在淡真和文清之下,那是与别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任青媞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当时我看好的是聂天还,这样说你明白吗?噢!让人家来为你宽衣。”

在不久前,他就是这样的占有了江文清,现在则换过怀内的美女。她们都有显赫的出身,换过仍在北府兵时当探子的刘裕,想碰碰她们的玉手亦是没有可能。但淝水之战和谢玄的另眼相看,把他的生命完全改变过来,现在他已成为桓玄以外南方最有权势的人,眼前美女正因此而向他屈服投降,向他献身。忽然间他感到任青媞是否对他真情真意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她肯全心全意帮助自己,而更重要的是他想得到她。

但燕飞却非慕容垂能凭军事手段解决的,此正为慕容垂的烦恼。

卓狂生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忽然想起甚的岔开道:“我的天书愈写愈精彩,你的小白雁之恋已非常圆满,只差宰掉桓玄这一节。但我却遇到一个难题,或者你可以帮忙。”

卓狂生紧张的问道:“他有没有和你谈及天穴,例如表示惊奇或不解诸如此类?”

慕容垂仰望屋梁,满怀感触的道:“大秦终于灭亡了!”

刘裕点头道:“当然记得,你还说那是什么丹毒,但似乎对我毫不生效。”

“蓬!”

刘裕也听得折服,如果这尤物真的行如其言,确实会使他戒心尽去,爱她宠她惟恐不及,更会全力支持她取李淑庄而代之,作建康最有影响力、无名而有实的女皇。

任青媞“嘤咛”一声,驯若羔羊的软倒在他有力的拥抱中,把粉脸埋入他颈项处,轻轻道:“青媞一直不晓得自己对刘爷已是情根深种,起始时只是看得起你,乐意和你合作。至乎给刘爷毛手毛脚,嘻!也只是感到给你放肆使坏得很舒服、很窝心,有些儿乐此不疲,更希望你再坏一点。”

卓狂生大喜道:“快从实招来!”

这美女脸红如火的横陈床上,星眸半闭的昵声道:“可是当我在建康想害死刘爷的一刻,我的内心竟出现剧烈的争斗,就在那一刻,我晓得自己深深爱上了刘爷,至乎难以自拔。”

高彦没好气道:“我是被你盘问的犯人吗?乙接着现出回亿的神情,道:“当时我问他宰掉了孙恩没有?他的答案非常古怪,他说……他说孙恩仍然健在,他也不是打败孙恩,但孙恩的确受了伤。接着什么此事说来话长,便敷衍过去了。”

纪千千垂首不语。

高彦讶道:“谁羡慕我?”

纪千千很想问他,杀了燕飞又如何呢?难道自己会因此向他屈服吗?但却不敢刺|激他,若逼得他兽|性大发,便糟糕透顶。

任青媞离开卧榻,袅袅婷婷的朝他走过上,玉颊被两团红晕逐渐占据,只要是有经验的男人,便知她春心动了。

卓狂生油然道:“呸!我羡慕你?想歪你的心哩!不过我确是有感而发,羡慕你的是另有其人。”

任青媞神态自然地向他伸个懒腰,无限地强调了她诱人的曲线和风情,垂首娇羞的道:“夜哩!让妾身伺候刘爷就寝好吗?”

任青媞抿嘴笑道:“我当时是想试探你是不是卢循等其中一方的妖人。丹毒是一种奇异的东西,产生自炼丹的过程中,对服食丹药的人方有奇效。你不怕丹毒,代表你不足服惯丹药的人,也表示你有异乎常人的体质。”

为了击垮桓玄,为了要桓玄溅血在他的厚背刀下,为替淡真讨债,他愿意作任何事。

慕容垂从占有压倒性的优势,发展到现在的胜负难卜,事实上正由她一手造成,令他的奇谋妙策,反变为慕容垂予敌可乘之机的弱点。

纪千千没有说话。

在这一刻,她强烈的想着燕飞。

卓狂生光火道:“你不是在大爆炸后于天穴旁见到燕飞吗?他当时是怎样的一副神态?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快用你不济事的小脑袋想想,还说什么两肋插刀,你奶奶的!”

刘裕跳将起来,一把将她拥入怀襄。

刘裕压下波动的情绪,沉重的道:“这是我预期会发生的事。刘牢之明白桓玄是怎样的一个人,当他晓得桓玄要贬他到会稽当太守,便知桓玄对他的心意,与其落入桓玄手上,受尽活罪,不如轰轰烈烈的自了残生,说不定我会照颅他的家人。”

慕容垂道:“除燕飞外,其它人都不放在我慕容垂眼内。”

两颗心激烈的跳动着。

刘裕终展露笑容,点头道:“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我已趁桓玄的人尚未抵达广陵之际,命人把他的家人送到京口来。我还会为刘牢之举行大葬。”

出乎她意料之外,慕容垂柔声道:“千千累哩!早点上床休息吧!明天如果我能腾出时间,便陪千千到郊野骑马散心。”

如真有正邪之分,到此刻刘裕仍不知如何把任青媞归类。严格来说,或就刘裕所知,除了那次刺杀自己不遂外,他真的找不到任青媞的恶行。

现在一切问题再不复存,因为他们的利益巴结合一致。

高彦苦苦思索,忽然嚷起来道:“有哩!”

任青媞道:“妾身错哩!愿领受刘爷任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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