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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简宁儿坚持道:“我不走这一趟,会睡不安寝。在湘阴与你欢好,令宁儿度过了最动人的一个晚夜,还有种似从桎梏解脱出来的感觉,想到了以前没想过的事。放心吧!宁儿会小心的哩!”
龙鹰失去自主权,握着她温热纤柔的手儿,心酥神软的随她俩进入铺内,还要经过门厅,在那里脱掉鞋子,方抵达主堂。
龙鹰来到她身旁,拉起她的手到内进去。
五女固然死忍着笑,不敢发出任何可令苗大姐生出警觉的笑声,龙鹰亦是屏息静气,看这风韵迷人的成熟美女受窘的动人情景。
好一会后,苗大姐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接着她整张脸烧红起来,红霞往耳颈蔓延,想掉头躲回内进不是,往前迎接龙鹰更不是,哪还有半点昨夜嬉笑怒骂、挥洒自如的作风?不过她现在显示的,正是女性最引人入胜的一面。
龙鹰暗叹一口气,知道她终于察觉到风险。道:“宁儿想说什么呢?”
正因从没想过会忽然出现男女间如此暧昧迷人的情况,格外感到个中的香艳旖旎。
花简宁儿道:“我是来道别的,今晚我会离开总坛,到外面去。”
龙鹰尽最后的努力,道:“你如此离开总坛,不用先得上头批准吗?”
花简宁儿娇喘着道:“我拥有自由出入的权力,不用请示任何人。”
夫罗什欺到复真头上来,背后的原因非是表面看般简单。
龙鹰忙道:“只要我力所能及,多少钱都没有问题。现在外面风头火势,一动不如一静,还是留在这里好。”
厅堂面阔五间,装修富丽,陈设古雅,梁柱均用楠木,最大的特色,是以一排排古朴的纱隔,将大堂分为两边各六个雅座,内设圆桌太师椅,还有各式家具摆设,用材均选自上等红木、楠木,等于开放式的小厢房,确是寻醉的好处所。
花简宁儿凝望着他,缓缓道:“我可以信任你吗?”
小圆忽然向龙鹰挨过来,肩碰肩的献媚道:“但愿老板忙得没空,交由小圆来伺候大爷。”
花简宁儿用力抱紧他,凑到他耳边道:“告诉他,我们和大汗,已中了奸人之计。”说毕,坚决地离开他的怀抱,不顾去了。
堂内五女,全掩嘴偷笑。
秋风送爽,龙鹰精神一振。
花简宁儿讶道:“你晓得我要到哪里去吗?”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即去追花简宁儿,但当然万万不可。
龙鹰探手将她搂个结实,重重吻上她香唇,突厥美女热烈反应,他却生出肝肠欲断的悲哀。
花简宁儿现出一丝苦涩的表情,柔声道:“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外面的形势的确非常吃紧,你见过的金沙帮大龙头格方伦,他的堡寨在十一天前被大周军突袭,手下儿郎伤亡殆尽,格方伦则不知所终。如果下手者中有龙鹰在,说不定格方伦亦难逃被生擒活捉的厄运。”
给两双明亮的眼睛瞪视,自己刚才想的又是苗大姐的胸脯,说不心虚便是假的,尴尬的道:“我只是四处溜达,嘿!”
光是她肯向自己透露大江联的现况,便知她再不怀疑自己的身分。在这方面,她的感觉会比其他人深刻,因为正是她忽然找上“范轻舟”,而自己则刚巧可给她找上。
他不再猜想下去,吩咐康康,如羌赤和复真来找他,告诉他们会于申酉之交,在南城四子桥与他们会合,便迳自离开飞霞阁,步行往南城。
在万众期待下,美丽的女老板心里全无准备的在另一边踏入主堂,与龙鹰打个照面,四目交投,立即怔住了。
龙鹰又尴尬又兴奋,苗大姐这几句话,不啻表示对他难以忘怀,还渴望再见到他。美人恩重,没有男人可以不为此动心。
所以他绝不能拿自己生命当儿戏,耍个人的英雄主义,为自己制造不必要的危险,草率行事,舍本逐末。这个决定是痛苦的,可是正是他唯一的选择,他终于深深体会到胖公公常挂在嘴边“政治”两字的深义。
小圆道:“还记得吗?我叫小圆,她是小殷,都是卖醉轩的侍女。”说时将右手的包裹,交到左手去,道:“既然这么巧,到轩内坐下喝杯茶好吗?”
龙鹰头皮发麻的朝苗大姐举步。
离开荒谷小屋后,一切只为个人的命运奋斗和努力,交朋结友,与大周女帝建立起扑朔迷离的关系,追求自己心仪的美女。可是际此一刻,他忽然惊觉到再不能凭一己好恶去办事,他再不属于自己所有,必须处处为大局着想,如果冒冒失失的去“拯救”花简宁儿,又或向宽玉透露心中的猜测,那么牺牲的就不只是“范轻舟”这个关系重大的身分,而是大周与突厥人斗争的整个形势。
苗大姐带着吸摄异力的诱人声音,从内进传出来道:“死妮子,又在骗我了,看我出来亲手将你捏死。”
龙鹰终于明白什么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过眼前的奇遇,可说是昨夜艳遇的延续,刺|激性只高不低,吸引了他的心神,舒缓了心底因花简宁儿而起的忧虑。
入目的情景,以龙鹰这个居于神都皇宫内的人,亦要叹为观止。难怪苗大姐这般有地位,可对三坛级的复真又打又骂。
小圆横他佻皮的一眼,竟就那么伸出小手,握着他的大手,硬扯他步上台阶。
花简宁儿道:“龙鹰返回神都后,大周朝立即出现天翻地覆的变化。同时我们又在一次行动上吃了大亏,损失了十多个六坛至七坛的好手,这是一时间没法弥补的损失,使我们实力骤减。最近武曌忽然向岭南颁下禁止奴仆买卖的敕令,看来尚有后着。但这仍不是我们最担心的,最怕的是她将大江联打为叛逆,虽非致命,但势会重重打击我们公开活动的能力。”
花简宁儿伸手抚上他脸颊,欢喜的道:“终于体会到轻舟对我真心的关怀,起始时你是一心玩弄人家,宁儿则是恨你入骨,现在双方都怕已弄假成真。”
大江联由明转暗,应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不惧被列为叛逆。龙鹰问道:“宁儿是到金沙江去?还是要到岭南去?”
花简宁儿道:“现时大周军在金沙江一带,大举搜捕金沙帮众,到那里去实难有作为。岭南已成我们最重要的地盘,幸好在那里,我们有能与龙鹰一较短长的人在主持大局。”
刚才五女是忍笑,现在却是不敢笑,怕老板会对她们来个秋后算账。
假如更不幸地被|干掉,他的娇妻爱儿怎办好呢?
他苦在没法直言无忌,花简宁儿对本族的忠心是无庸置疑的,如被她察觉自己的可疑,后果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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