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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丽声音虽小,却瞒不过魅影公子的耳朵,眼光扫来,凶光暴闪,扫过两姊弟,才移回宗越身上。
何旗扬一马当先,脸色阴沉,心事重重。
可是当他才后退了半小步,寒芒又再度爆闪,在虚空中画了个十字形,嵌入了他八道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且慢!”
来人沉喝道:“是我!”
成丽一脸红霞,呆在当场。
刁辟情愕然道:“这是敝派和双修府间的事,宗副门主犯不着搅这浑水?”
这么说来,显然蒙面女子曾作三年江湖之行,竟也找不到合适人选,这个“婿”当然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呢。
马权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要知浪翻云乃当今黑道声望仅次于魔师庞斑的不世高手,举手投足,一坐一站,无不自具一代剑术宗师之象,马权这种老江湖怎能不留上心,不过见浪翻云没有出言反对仆人身份,也便不再在意。
刚才刁辟情出手教训向他出言责难者所显示的功力,大逊于此次的出手,可见他刚才乃蓄意隐藏实力,若他的目的竟是想引自己出手,那种心术便太使人吃惊了。
成抗怒喝一声,胆怯怕事的模样变成怒发睁目的威猛形相,先击出的右拳后抽,左拳化作四拳,迎上刁辟情的四道剑光。
马峻声沉声道:“中秋之夜,龙渡江头,好!小弟必定不负所托。”说罢倒飞回马背,放开四蹄,掉转头往来路驰去,不一会儿消失在官路弯角处,只剩下远去的蹄声。
孤竹啸声倏止,一掌重拍在囚车上。
一道强芒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星光在成丽身前爆开,接着化成长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魅影剑上。
那人以沙哑高吭的难听声音怪笑道:“没有什么,看一看我便走了。”
宗越眉头一皱道:“刁公子不负魅影剑派新一代宗匠的身份,宗越愈看愈心痒,望能领教高明。”
她得意洋洋地站起来,装出豪气纵横的模样道:“这等冒犯双修府的狂徒坏蛋,哪用劳烦副门主宗大侠出手,我弟‘铁拳’成抗便足可应付,成抗!起来。”
邪异门门主“邪灵”厉若海名列“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威慑天下,浪翻云竟敢直呼其名,口气之大,令人吃惊。
那人倏地一动,鬼魅般飘至何旗扬马头前。
一名五十来岁,身材矮胖,笑嘻嘻的汉子刚好拦着去路,道:“姑娘有话好说,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姑娘还请赏个脸给敝门,遵守敝门的安排。”
成丽怒道:“我们成家牧场有头有脸,为何不能入坐嘉宾席?”
刁辟情凌厉的目光转到他的身上。
出言责难的大汉提着一柄尚未有机会一劈的重斧,全身衣衫尽裂,脸如死灰,有多难看便多难看,蓦地愤叫一声,离席奔逃,转瞬去远。
只有浪翻云明白他的心情。
一道声音诚惶诚恐地道:“这奴才不懂半点功夫,恐怕人不是他杀的吧?”
马峻声的声音在何旗扬身后响起道:“前辈留步。”他并没有策马,显然早有警觉,潜至近处,见何旗扬一切失败后,才被迫出手。
丑女粗声粗气地道:“有话便说,我最不喜欢听人转弯抹角地说话。”
成丽怒目向发笑的人一瞪,喝道:“有什么好笑的!”
一位坐于内围,神情倨傲,脸色比别人苍白的年轻人冷冷问道:“如此请问专使,找到了心目接近中的人选没有?”
大刀取的是韩柏。
所有目光集中在那女子身上。
“当!”
浪翻云退便没有停下来,看似缓行,但瞬眼间已退出最外围的桌子,转身离去。
刁辟情似乎站稳,忽地再一阵摇晃,又多退了小半步,青白的脸掠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是苍白得没有一丝人色。
何旗扬等大惑不解,心想这老鬼难道忽然患上失心疯?
官路上一骑策马急驰。
何旗扬见他挟着的正是韩柏,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惊喜道:“师叔!”
只见那出言的老头瘦得像头猴子,一对眼半睁半闭,斜着眼吊着宗越,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他身边坐了一个二十岁许的年轻人,看来是他的孙子。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
众人望向这蒙面女子,暗忖这次看你有否将答案早一步告诉了丑女,若真是如此,这女子的智慧便到了人所难能的地步了。
何旗扬出身少林,一看对方身法,知道官差讨好不了,何况一般江湖好手,都不愿招惹势力庞大的官府,敢招惹的,自然不是善男信女,忙大声喝道:“住手!”
浪翻云眼光望向悠闲安坐的蒙面女子,只见她垂在脸门的轻纱轻轻颤动起伏,心下恍然,原来她一直以传音入密的秘技,指引着丑女的一言一语,现在又将答案,传入宗越耳里。单是能把音聚成线这项功夫,已使人不敢小觑于她。
苍白青年冷冷一笑道:“本公子洗耳恭听。”神情倨傲之极,并不把宗越放在眼里,也没有承认自己是否趁那时刻偷入席内。
对席一位作书生打扮,颇有几分书卷气的年轻人朗声道:“不才乃应天府杨谅天第三子杨奉,有一事相询,万望专使不吝赐告。”
孤竹一阵沉吟。
其它人唯他马首是瞻,又有前车之鉴,更是噤口无言。
宗越亦是心中一寒。
商良眼中凶芒厉闪,向浪翻云沉声道:“阁下何人?”
她惊叫一声,往后退去,刚好撞在身后的椅子上,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这双修府的无名高手,自称“双修子”,虽然败北而回,却无损威名,一来因当时他只有二十来岁,二来以乾罗的盖世神功,仍只能仅胜半招,可说是虽败犹荣。
杨奉一向少年得志,气傲心高,给她在数百人前如此顶撞,立时俊脸一红,要知他故意出言,就是希望在那蒙面女子心里留下良好印象,以增加入选机会,岂知适得其反,不由心中暗怒。
刁辟情的剑无声无息地从鞘内滑出来,就像毒蛇溜出牠秘藏的洞穴,剑出鞘的同时,他变成了一道轻烟般的鬼影,眨眼间掠至成丽的另一边,和浪翻云间刚好隔了成丽。
宗越伴着两女坐在中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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