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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抗傻呼呼地点了点头。
所有笑声剎那间断绝。
宗越也想不到他如此了得,暗忖这人可能是自有魅影剑派以来最杰出的高手,难怪敢单身前来挑战双修府,连自己也无稳胜的把握。
在旁的翟雨时答道:“马峻声为人虽心高气傲,但侠名颇着,又是名门之后,若他出卖我们,他的师门也不会容他。”
浪翻云心下莞尔,这对姊弟对江湖险恶一无所知,能万水千山来到这里,已是走大运,接下去的日子只不知还要闯出多少祸来。
其它人则瞠目结舌,心想宗越怎能凭这线索去判断别人的家族出身!
众人目光转向神秘女子身上,都希望听到她的话声。
孤竹仰天一阵长笑,沉吟不语。
何旗扬乘机道:“前辈能卖个人情给何某,何某没齿不忘。”
韩柏醒过来时,发觉自己的处境由天堂坠入了十八层地狱里去。
浪翻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韩柏浑身一松,往侧倒去。
双修夫人娇躯一震,似欲飘身而起,但终没有追去。
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刺脸面。
孤竹闪到囚车旁,以迅快至肉眼难察的速度,滴溜溜转了数个圈,最后竟伸手在韩柏头顶怜爱地抚摸着,双目奇光闪闪。
宗越眉头大皱,双修府和魅影剑派基于上代恩怨,一向势如水火,邪异门的宗旨是避免卷入漩涡,以免树立像魅影剑派这类难惹的对头,可是若让刁辟情如此在势力范围内悍然生事,邪异门亦是面目无光。正为难间,丑女道:“宗副门主,今日人家是冲着本府而来,应交由我们处理,希望邪异门能置身事外,敝府感激不尽。”
众人想不这怯怯懦懦的大个子,手底下如此硬朗,兼之心中都暗恨刁辟情在此坏事,轰然叫好。
成丽向成抗轻喊道:“看!那定是双修公主。”
能在这么短暂时间内,看清楚刁辟情的出手、角度,从而猜出他战略,不出三、四人,亦由此可见这来自江湖的三大邪窟之一的魅影剑派年轻高手,正是由该派刻意培养出来对于双修府这宿敌的卓越高手。
众人这次反而笑不出来,知道刁辟情会随时出手,这姊弟命悬眉睫。
若他一意孤行,收了韩柏作徒弟,长白的人必不肯就此罢休,惹得不老神仙亲自出手,尽管以逍遥门的势力,也将大感头痛。
亦有较善心者露出同情之色,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儿开罪邪异门而担心。
刁辟情苍白的脸变成铁青,一对眼凶光毕露,杀机大动,没有人可拿他来开玩笑。
刁辟情一出手震慑全场。
众人一阵骚动。
何旗扬道:“这是犯人身上搜出来的一幅山水风景刺绣,上面还有五小姐的名字,五小姐,这是你的吗。”
众人再也忍不住,哄笑声轰然响起。
众人一阵哄笑,紧张的气氛注入了一点热闹喜庆。
何旗扬能擢升至今天位置,战斗经验何等丰富,一挥手,大刀脱刀掷去,转瞬飞至孤竹背后。
刁辟情一生人从未像这一刻般慌乱,他也是了得,趁剑势一乱,立时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身上要害。
怪人长笑道:“想找回公道吗?好!有种,本人乃逍遥门‘鬼影子’孤竹,何捕头牢记了。”
浪翻云提脚,似要往前踏步。
何旗扬跃离马背,凌空飞击而至。
他和商良间现只有八、九尺的距离,以他的大步,再前一步,便会迫贴商良。
成丽向成抗道:“原来这是个坏人。”
江湖有所谓“两大圣地,三方邪窟”,二大圣地是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这位于南方一小岛的魅影剑派,便是三方邪窟的其中一窟,一向与世隔绝,原来竟是双修府的死对头,据闻近年出来了一个武功高绝、心狠手辣的“魅剑公子”,只不过活动限于南方数省,所以在场无人有缘见过,不知是否眼前此君?
成抗又叫道:“姊姊!我们将就点,坐回那桌算了。”
这时魅影剑闪动,成丽眼前尽是剑影,暗叫此命休矣,就在此时胁下一寒,一把窄长的剑由后而来,在胁下穿刺而去,同时感到有人贴在自己背后,浓烈的男性气息传入鼻来,心头泛起的温暖,竟似能抵御眼前有杀身之祸的剑影。
浪翻云的身体微妙地动了几下,在外人看去,那是不可察觉的轻微动作,但在商良眼中,只感到对方每一下动作,都是针对着自己的弱点,像能预知将来般明白自己每一个心意和动向。而这些动作却全与手脚无关,只是肩身微妙移动,竟已能清楚无误地发出讯号,确是教人难以置信。
商良大怒,匕首正要刺出。
成丽想起和浪翻云共处的种种,他为她两姊弟仗义而为的事,以至乎贴着自己的背部,心中泛起奇异之极的滋味。
马峻声大鸟般飞越众人,箭矢般向孤竹隐没处追去。
周围的人哪看出其中的微妙形势,以为商良忽地想起成家确是威震塞外,故临时变卦,前倨后恭,尤其他一直保持笑嘻嘻的样子,确易使人误会。
成丽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豪气干云地道:“马副坞主你好,我是成丽,他是我弟弟成抗,来自塞外小银乡的成家牧场,家父成天北。”
商良心中计算着他落步的位置,手中匕首蓄势待发。
众人对这切身问题更是关注。
那人一对利目,缓缓在官差们的脸上扫过,怪笑道:“看来都是货真价实的官府爪牙。”
在离开上官鹰等十多里的同一段官道上,一辆囚车在十多骑官差押送下,连夜赶路,他们都不明白为何这个犯人要实时被送往黄州府的大牢,但既是总捕头何旗扬的命令,谁又敢吭一声,何况何旗扬还亲自押送,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成丽大怒向成抗喝道:“你究竟听不听我的话?”
浪翻云大步跨上岸去,心神却已飞到巨舫上。
铜钟声从巨舫处传来。
引路的大汉把他们带到了很外围的大桌前,道:“贵客请入座!”
那被称为杨公的老头喃喃道:“这好多了,否则我的孙子可能给你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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