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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良极道:“我有一个不祥的感觉,就是万年参只是她一个初步目标,此女眼角极高,野心又大,定有更厉害的事要做。”
戚长征站了起来笑道:“你的胸脯生得真美,我倒想你刚才骗骗我。”
范良横道:“秀色是闽北奼女门的传人,专事男女采补之道,有什么吃亏可言,此正是一家便宜两家着数,所以才如此合作愉快。”
韩柏道:“最怕什么?”
范良极掏出烟管,从剩余的天香草抽了几丝,放在管上。点燃后一口吸个剩尽,嘿然笑道:“当然是要点你一条明路,令你可把十大美人尽量收进私房内享用,包括那美丽的小尼姑在内。”
点了点头,褚红玉低声道:“你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
韩柏道:“女儿家的名声不重要吗?何人还敢娶她。”
范良极苦忍着笑,向左诗招手道:“诗儿快过来斟茶认我作大哥,这是你的相公夫君柏郎兼柏弟答应了我的。”
范良极投降道:“嘿!让我给你另起一个外号,免得叫顺了口,传了出去,那就糟透了。”
自己今次参与行动,骨子里其实是想得到暂时离开尚亭的机会,对这师兄,她已无复初恋时的热情。所以嫁他整整两年,她都以种种药物避孕。不愿为他生孩子,两人间的关系因此不断恶化。
戚长征笑嘻嘻来到她坐倒处,一副泼皮无赖样儿,笑吟吟看着她,忽地拔出匕首,在她眼前扬威耀武她抛上抛下把玩着。
范良极冷哼道:“你给我留下来,否则的话明年此时都制不出半滴清溪流泉来,小心我叫回你以前的大号。”
戚长征肩上托着美丽的战利品,直至远远离城,才在一个幽森的树林停了下来。大力在褚红玉高耸的圆臀打了一记重的,才把她抛在一丛矮树上,跌得她四脚朝天,先前淑女的高姿态荡然无存。
戚长征再露出他那招牌笑容,走了回来,缓缓伸出手来,在她脸蛋拧了一下,道:“你最好不会那么天真,我们曾调查研究过中原大小家派帮会的领导人,恕我直言,令夫被列入心胸狭窄,眼光短小之辈,若他知道你曾和我说过这些话,必会怀疑你曾对他有不忠的行为,所以最好编个较象样的好故事来敷衍他,至于以后会有怎么的发展,真要天才晓得了。”
褚红玉呆了一呆,尚亭应邀出手,想的只是和朝廷拉上关系,争取自身的利益,并没有顾及戚长征现在指出可能出现的后果,一时无辞以对。
范良极苦笑道:“你想到了,若她要万年参,大可到船上来取,她又不知道船上竟有浪翻云和我在,凭她的偷术还不是手到拿来,所以她只是以此牛刀小试,测探我们的反应,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被她控制了。”
褚红玉骇然道:“不要!求你不要,其它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和告诉你。”
韩柏不快道:“你再叫我作淫棍,我以后一定断了你收义妹之路,莫忘左诗还未给你斟茶上呢。”
褚红玉芳心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竟似很想再给他拷问多一会。
韩柏先是一怒,接着亦忍不往捧腹大笑起来。
心神稍定下,首次往他望去,只见对方眼神清澈,一点欲|火之色也欠奉。
范良极恭敬答道:“箱内有十多缸盛了这里最著名‘仙饮泉’的泉水,还有其它制酒的工具和材料,都是依着女酒仙开列的清单采购的。”
褚红玉往胸前望去,羞得连忙把衣襟拉紧。原来她刚才全神答问题下,竟不知道衣服敞开露出了左右大半边乳|房。
韩柏恍然大悟,旋又皱眉道:“那秀色岂非很吃亏吗?”
她心中暗赞戚长征的老到,这第一个问题她是不能推说不知道答案的,而人的心理很奇怪,一开始说了实话,会自然一直说实话下去。
褚红玉受刀锋所胁,不敢妄动,颤声道:“你想怎样!尚亭不会放过你的。”
韩柏跃落地上,奇道:“侍卫长你在弄什么鬼?”
范良极皱眉道:“此女差点比我还多计,弄那个秀色上床不难,要将她盈散花摆在床上,让你大快耳颐,却是非常伤脑筋的一回事。收服了她,会对我们京师之行非常有利,若收服不了她,以后她还不知会弄出什么花样招来,最怕──”
左诗奇道:“柏弟以前的大号怎样称呼呢?”
戚长征对尚亭的恶评,并没有令她生出恶感,因为尚亭就是这么一个人。而且令她感到怒蛟帮不愧是有魄力远见的大帮会,早就对各门各派的情况做足工夫,不像湘水帮般只是斤斤计较眼前小利,对戚长征的认识便是个好例子,尚亭还以为可轻易把戚长征手到擒来,先立一功,岂知己方纵是布下如此阵容,竟闹了个灰头土脸。
韩柏念了几遍,大喜道:“这外号真的不错,快给我宣传一下,免得某他人给我起了其它外号时,改不了口。”
韩柏呆看着他。
韩柏更是瞠目结舌,嗫嚅道:“原来是个女贼。”
韩柏道:“可是现在她控制了我们的死穴,若给他把我们的底子揭开来,楞严还会不知我们是谁吗?”
“咿呀!”门推了开来,左诗走进来道:“柏弟和范老为何笑得如此开怀?”
范良极往四周看看,道:“我们先到船上再说。”
韩柏道:“来来去去还不是偷东西吗?啊!”忽地脸色一变,往范良极望去。
范良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跟踪了她整整三个月,失败了十多次后,才勉强得手,此女盗术之精,只仅次于我,她的武功亦可跻身一流高手之列,当然比不上我们,但已足可纵横江湖了。”
韩柏哑然失笑道:“事实上她却从没有和人上过床,所以根本不会成爱情俘虏,哼!若她给我──给我──”
韩柏松了一口气,靠在门上道:“本专使事务繁忙,有屁快放。”
韩柏一呆道:“难道上床也有诡计可言吗?”
韩柏吓得抓着她的香肩,推着她往房外去,威严下令道:“妇道人家,最紧要三从四德,以后不准再问这些男人间的事。”
她刚想叫喊,匕首再上托,贴着下颌把她的俏脸挑起,回复先前的姿态。
戚长征又再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有关方夜羽的手下在当地的活动,然后伸掌在她身上拍下几下,解开穴道,笑道:“算你乖吧!夫人回复自由了。”
左诗不依道:“大哥你究竟偷听了诗儿多少说过的话?”
范良极两眼一转,抱拳道:“‘浪子’韩柏,这外号又顺口又绝,意下如何?”
戚长征看着她迷惘的眸子,俯头下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印,长啸声中,迅速离去。
褚红玉瞅了他一眼轻声道:“我回去会和尚亭谈谈,告诉他刚才你曾说及的那种情况。”
范良极邪笑道:“给你操过后,保证她离不开你,是吗?专使大人。”
范良极道:“她既懂高句丽话,要的又是万年参,自然是与高句丽有关的人,知道有关万年参合我们不知道的妙用。”接着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一直担心此事,朱元璋既懂开口向高句丽王要万年人参,自然知悉有关人参的事,反而我们这个两人使节团对这些人参如何服用,有何妙用一无所知。到时说不订立刻揭穿身份,你说我多么烦恼。”
褚红玉回复了勇气,狠狠道:“你这种淫行,怎配称好汉?”
范良极终发现到他的异样,关切道:“小柏你是否不舒服了?”
韩柏大笑起来,失声道:“这荡|女有何贞操可以失去,你不是说过有很多人和她有上一手吗?”
左诗给他拉到身旁,俏脸却别向房门那边,不敢看他们。跺足道:“我要去检查那些制酒工具。”
今次湘水帮应楞严之请对付怒蛟帮,说到底只不过为了湘水帮的利益,若怒蛟帮被歼,湘水帮就可往北大肆扩充势力,夺取怒蛟帮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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