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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征匕首贴着她的脸往上移,到了她嫩滑的脸蛋处,用刀身轻轻拍打了两下,赞道:“真是吹弹得破!好了,老戚时间无多,要好好享受一下尚亭的美娇娘,让他知道来惹我们的后果,就是连娇妻也保不了。”
褚红玉唯恐他误会在砌词,迅速答道:“是西宁派的‘游子伞’简正明,那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时方夜羽仍未发动对付尊信门和乾罗山城。我们见简正明是八派的人,信用上应没有问题。答应了他,现在想反悔亦来不及了,谁敢同时得罪方夜羽和楞严。”
范良极忽地捧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喘着气道:“还有什么比这更荒谬的事。竟有后生小女贼敢来迫我独行盗范良极、覆雨剑浪翻云和你淫棍韩柏到皇宫去偷东西,你说天下间有此这更好笑的事吗?”
戚长征道:“希望不要再见了,否则莫怪老戚刀无情。”转身欲去。
范良极诡异一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范良极何等样人,哪会蠢得把偷来的东西双手捧上给朱元璋那混蛋,除了送了一株给兰致远外,剩下的十六株万年参给我扣起了八株。你要送那白衣女一株乃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盈散花这样来明抢我独行盗的东西,她必须付出比万年参更高的代价。”
左诗想起一事,双颊潮红,转身欲逃,给韩柏一把抓着她的心手,道:“诗姊到那里去了?”
韩柏一愕道:“这话怎说?”
范良便道:“若盈散花要选婿,保证新知旧雨以及慕名之士,必在她门外排了队由中原直延至西藏的长龙,尤其是她出了名无论和哪个男人一夜之欢后,都绝不会让人第二次碰她,所以若有哪个男人能得到她的第二晚,保证立即名扬天下,声名直追庞斑和浪翻云。”
戚长征回过头来,奇道:“还有什么事?”
褚红玉花容失色,低首往自己胸口望去,赫然发觉衣服连亵衣都被挑破,不但露出一大截丰满的胸肌,连深深的乳|沟亦春光尽泄。
韩柏自信十足道:“正是如此!”
范良极眉开眼笑接茶一饮而尽道:“这是买一开二,女酒仙成了我的乖妹子,小雯雯变成我的乖义女。真是划算得很。”
她悲呼道:“我定要把你这杀千刀的恶徒碎尸万段。”
范良极向韩柏喝道:“对义姊拉手拉脚成何体统,还不让你诗姊去赶酿几坛清溪流泉出来,免得浪翻云回来后拿他的覆雨剑追杀我。”
褚红玉怔在当场,自己是有夫之妇,早先是迫不得已,但为何刚才竟任这英武洒脱的男子拧自己脸蛋,又吻自己的唇。
韩柏道:“这还差不多,快给我想个象样些的外号,免得将来有人要我报上名号时,欠了点可以扬名立万的东西。”
范良极拉着他走到一旁,出奇地温和道:“小柏你不要自责,纵使你没有遇到她,她始终会来找你。”
戚长征索性坐了下来收回匕首,蛮有兴趣地道:“若你献上的情报有价值的话,说不定我会放过你的。”
韩柏找了个借口,把想过来趁热闹的马雄支使开,教他先带灰儿回船,叹了一口气,不知应怎么开口向范良极说出刚才的怪事。
韩柏骑着灰儿没精打釆回到官船,看到范良极兴高釆烈,在跳板旁指挥着一队官兵,把十多箱不知载着什么东西的木箱运往船上。
范良极兴奋起来道:“那次我虽胜了她,却是赢得不够味儿,今次她送上门来,我定要她失去宝贵的贞操。”
范良极煞有介事道:“我跟了盈散花这么久,其中一个收获就是发现了她放荡的大秘密,凡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都中了她的诡计。”
绪红玉气得差点哭了起来,可是回心一想,忽地发觉直至这刻,此人表面虽是凶横霸道,一副黑道恶少的模样,其实到现在仍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行为。换了一般邪淫之徒,至少会先偿手足之欲,不会只是那么装样子给人看了。
范良极摊手道:“本侍卫长负起全船安全之策,自然要竖起耳朵监听一切。”
范良极道:“这个容易,只要通知马雄,告诉他有株万年参给一个叫‘浪子’韩柏的人偷了,保证追缉你的悬赏贴满全国的街头巷尾,使你──哈哈──立时扬名立万──哈哈──。”
※※※
进房后关上了门,范韩两人在窗旁的高背扶手檀木大椅坐下。
韩柏张开了口,喘着气道:“她是想到皇宫内偷东西,只有我们才可掩护她安然进出皇宫。”
接着戚长征问了一大串问题,都是关于楞严方面的人如何与他们联络,不同派别的人如何聚在一起参与对付怒蛟帮的行动,有什么切口暗话,有时他又会忽然问起早先曾问过的问题,看看前后有没有矛盾出入,使一直在黑道里长大的褚红玉也心悦诚服对方问话的技巧,不敢隐瞒,乖乖地如数奉上。
韩柏骇然道:“她竟是十大美人里以放荡著名的盈散花?”
戚长征哈哈笑道:“若我是好汉,敢问尚夫人为何要来取我的命?你我无冤无仇,既然不为任何原因亦可置我于死地,我要夺你贞节,快乐一番,你能怪谁?难道只可以任你对付我,我老戚仍要充好汉器重你,不碰你吗?”
范良极道:“当然有,偷东西的是盈散花,上床的却是她的拍档秀色,你明白了没有?”
戚长征凝视着她长而媚的俏目,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齿笑道:“你们明知今次楞严是与方夜羽合作对付我们,若是成功,整条长江将会落入方夜羽的控制里,蒙古余孽得此战略得势,便会发动战争,使生灵涂炭。你们如此助纣为虐,又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戚长征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要迟疑,若我觉得你在编故事,我会立即把你占有,那时求饶也没有用。明白了吗?”
戚长征蹲着跟来,匕首一伸,刀锋贴在她巧俏的下颌处,用力一挑,褚红玉“呀!”一声仰起了俏脸,望着他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左诗丝毫不以为忤,笑着推门去了。
褚红玉叫道:“且慢!”
韩柏于是一五一十,将刚才遇到白衣美女的事和盘托出。
戚长征微微一笑道:“楞严的人是什么时候找上尚亭,派了什么人来?”
范良极道:“绝对错不了,尤其那女扮男装的美女和她形影不离,最是易认,十大美人里,我最清楚她的秘密。”
来到上层时,长廊静悄悄的,柔柔等谈话的声音隐隐从左舱房中传出,陈令方的房却是他打鼻鼾的呼噜呼噜声。
褚红玉气得满脸热泪地爬了起来,怒叱一声往他扑去,才冲前又颓然坐倒地上,显然尚有穴道被制。
范良极得意笑道:“不要以为我专爱偷窥美女,只因这盈散花其实是我的同行,一个不折不扣的女飞贼,所以我才要和她一较高下,把她贴身的一块宝玉偷了,让她知道天外有天,盗外有盗。”
两人回到船上,这时舱厅焕然一新,布置得美轮美奂。
戚长征匕首下移,“飕!”的一声,挑破了她胸前的衣服,却没有伤及她的皮肤。
褚红王垂头道:“问吧!”
忽然她又想起戚长征掉她到草丛内前,重重打在她隆臀上的那一记,心底忽地泛起一股滋味,俏脸不由红了起来。
韩柏道:“这白衣女是何人我们都不知道,况且我们那有万年参给她。”
左诗俏脸飞红,知道平日众姊妹的闲谈全给他尽收耳内,才会知道她们怎样唤韩柏,莲步姗姗走了过来,从放在几上的茶壶斟满了一杯茶,递给范良极,福身柔声道:“大哥用茶!”
戚长征望进她放开的衣襟里,吹响了一下口哨,道:“尚亭当然不会放过我,不过你以为我肯放过你吗?”
褚红玉骇然把娇躯逐寸逐寸尽量移开,直至背脊撞上一颗矮树,才退无可退,停了下来。
韩柏吓得连忙放开左诗软柔温润的可爱纤手。
褚红玉一时语塞。
韩柏笑嘻嘻站了起来,拉着左诗的手依然不放,涎着脸向左诗道:“更大逆不道的事我也对诗姊做了,拉拉手实属闲事,来!诗姊,我陪你去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