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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摇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以后你都唤我作柏郎吧!”
在一番销魂蚀骨的热吻后,韩柏坚定地爬回床的另一头,坐好后,心醉神迷地道:“梦瑶的小嘴定是这世上最甜的东西。”
秦梦瑶登时感到自己是这场比赛里的弱者,偏又情迷意乱,眼看给这小子拉开衣襟,吻个痛快。
唉!
范良极哂然道:“她不卖身又怎样,那代表她不和男人上床吗?我老范别的不行,但观人之术敢说天下无双,这妖女举手投足都有种烟视媚行之姿,若她仍是处子,我敢以项上人头和你赌一注。”
秦梦瑶给他挑起了情意,失去了往日矜持和自制的能力,只能娇柔地轻责道:“这样也要谢你吗?你若只为了快乐一次,梦瑶便舍身相陪吧!”
秦梦瑶吓得一把推着他胸膛,却忘了他的大嘴,嘤咛一声给他吻个正着,纤手竟由推拒改为搂着对方的脖子。
戚长征听得疑心大起,往那两人望去。这两个中年人都作文士打扮,一看便知是当不成官的清寒之士,除了有两分书卷气外,面目平凡,一点不惹人注目。
进去看她一眼也可以吧。
秦梦瑶什么剑心通明全给这小子搅乱了,大发娇嗔道:“谁控制不了自己哩!我只是怕你强来,那时我便会为遵守自己许下的诺言,离开你了。”
秦梦瑶见他开始故态复萌,不知如何心中竟没丝毫嗔念,还一边享受着和他在一起时那去忧忘虑,清净自如的感觉,微俯向前,柔声道:“你既吻不到白姑娘,要不要梦瑶给你找那三位好姊姊来,补偿你的损失。”
他心情转佳,走了过去,毫不理会两人惊异的眼光,坐到空出来的位子去,闪电般伸手,抓着两人胸襟。
秦梦瑶一生素淡,不但说话从不涉及男女之事,芳心里连想也没朝这方向想过,现在偏要在一张床上,向一个年轻男子,主动说及这种羞人之事,可真是冥冥中的异数。
秦梦瑶道:“好了!说出刚才你想到的歪念吧!”
韩柏反吓了一眺。
韩柏吃了一惊,暗忖自己实在无礼之极,竟蓄意饱览了这天上仙子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玄虚,集宇宙灵气的仙体,真是大大不该,嗫嚅道:“梦瑶!对不起,韩柏的俗眼冒渎了你。”
秦梦瑶脱掉了外衣,身上穿的只是紧裹娇躯的单薄内衣,虽没有露出肩臂等部分,可是那曼妙至惊心动魄、钟天地灵秀的线条,却能教任何人看得目瞪口呆。
检视胸口,衣衫已给人割开了一道小裂缝。
范良极的声音传入道:“韩柏!麻烦来了。”
范良极面不改容道:“我既成了她的范大哥,自然可叫她作瑶妹。”随着啐啐连声道:“你这浪棍可以占她身体的便宜,我老范占占她称呼的便宜也可以吧?何必那么看不开。”
韩柏凭着脑内半点灵明,把秦梦瑶整个抱了起来,放到床的另一端,然后以无上意志,爬到床的另一端,才敢再往秦梦瑶望去。
陈令方笑道:“你听过‘醉烟’没有?”
范良极老脸一红,坦言道:“刚才我在走廊碰到她往诗儿的房中走去,唉!不知为甚给她看一眼后,连‘梦瑶’这么稀松平常的称谓都叫不出口来,这妮子的仙眼确是厉害,有时真禁不住佩服你这浪棍的本事。”
韩柏颓然道:“是我不对,我走吧!”说完可怜兮兮地偷觑着秦梦瑶,却丝毫没有离开的动作。
韩柏猛地一咬舌尖,使神智回复清醒,发觉一双大手早放在秦梦瑶丰挺美丽的酥胸上去,吓得连忙缩手,摆在身旁,一颗心剧烈跳动着。
秦梦瑶今次是彻底地吃不消,羞涩至差点要钻进被内去,颤声娇嗔道:“你真是狗口长不出象牙来,这样的脏话亏你说得出口。”
秦梦瑶羞得呻|吟一声,转身把俏脸埋在他头颈间,不让韩柏看到她春潮泛滥的眉目。
秦梦瑶含笑道:“她是真的怕你吻得她会情不自禁爱上你,因为她骗你骗得很辛苦。”
秦梦瑶虽是钗横鬓乱,但神色回复了止水般的平静,恬然道:“有念而举和无念自举,正是后天和先天的分别,韩柏你明白吗?”
无领的内衣襟口开在胸颈间,把她修美雪白的粉颈和部分特别嫩滑的丰挺胸肌,呈现在韩柏的眼睛下。
范良极一把推开了他,走出房外道:“我是为了你好,才多说几句,真不识好人心。”
在败于赤尊信手底前,他和梁秋末两人最爱到青楼打滚,这三年多来因发奋苦练刀法,才裹足欢场,不知如何,现在竟很想去找个姑娘快活快活,待会典得了银子后,拨部分作风流资,不算太过吧!这是否穷也要风流,饿亦要快活呢?
浪翻云要闭关三天,陈范两人捉棋去了,三女显仍余气未消,不准自己找她们,想着想着,不觉到了秦梦瑶静修的房门前。
秦梦瑶白了他一眼后,垂项轻呼道:“柏郎!”
一看下,韩柏心神剧震,差点跪了下来,为能目睹这样的美丽景象感谢天恩。
韩柏从未想过秦梦瑶这仙子也会有这种嗲媚娇痴的一刻,欲|火盛炽,一双手又箍在秦梦瑶充满弹力的小腹上,象征男性情欲的反应再现。
伸手把挂着玉坠的红绳由襟口拉出来,玉坠竟变成了块不值一文的小石片。
秦梦瑶眼中贯盈万顷深情,檀口轻吐道:“梦瑶心脉已断,等若半个废人,全赖自身先天真气和浪大哥输入精纯无匹的真气,接通心脉,若忽然与你进入炽烈的巫山云雨里,说不定会脉断暴亡,所以只能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戚长征忙道:“两位仁兄请息怒,这一顿我请客,当是赔罪。”口中说得漂亮,心内却为自己的荷囊叹息。
秦梦瑶知这小子魔性渐发,玉容微冷道:“我给人惊扰了我的清静,谁来赔偿我?”
韩柏暗忖这下真个乖乖不得了,忙借想起她的伤势来克制狂窜而起的欲念,道:“梦瑶你还未答我早先的问题呢?”
秦梦瑶听得全身一颤,如给冷水浇头,眼神回复清明,盘膝坐好,柔声道:“韩柏!容梦瑶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好吗?”
范良极听完后直瞪着他。
秦梦瑶叹了一口气道:“梦瑶早知叫得你上床来,就很难把你赶下去,留下吧!因你可能对我的伤势有莫大的好处。”
秦梦瑶秀长的睫毛一阵抖动,然后张开美眸,射出精湛的彩芒,深注韩柏挂着泪渍的脸上。
秦梦瑶点头道:“是的!只是魔种和道胎。仍不足以使我的伤势复元,还需双修大法,才可诱发真阳真阴,而大法最关键处,就是男的要有情无欲,女的要有欲无情。”
韩柏如奉仙谕,把嘴凑到她耳旁轻轻道:“假若我没有欲念,怎可进入梦瑶的仙体里。”
韩柏失声大笑,倏地想起盈散花,忙向范良极和盘托出。
他只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至美感觉,刚才无所事事的烦闷一扫而空,终忍不住跪了下来,两手按在床沿,脑袋伸进了帐内,仰望着圣洁若观音大士的秦梦瑶。
秦梦瑶道:“那只是打个比喻,让你知道梦瑶对你的心意。柏郎啊!你绝不能变成规行矩步的应声虫,否则你的魔种将会完全臣服在我的道胎之下,不但功力减退,还会救不了我。”
戚长征心知出错,还不服气,送进两道试探的内劲,岂知对方体内飘荡荡的,半丝真气均付厥如。
这些天来差不多晚晚都和水柔晶颠鸾倒凤,快活无边,忽然没有了她,只觉不习惯又难受,奇怪以前没有她时,日子不都是那么过了,但现在却很想找个女人来调剂一下,泄去紧张拉紧了的情绪。
范良极神色出奇凝重地道:“此女可能比盈散花更难对付,最令人头痛是不知她对我们有何图谋,但手段却非常厉害,把你这胡涂虫弄得晕头转向,连秦梦瑶也差点忘掉了。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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