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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良极忍着笑道:“这正是鬼王高明的地方,据他说虚夜月性格最是反叛,不准她做的事偏要去做,现在鬼王摆明不喜欢她接近你,她反会故意和你在一起,好表示她我行我素,不受管束的性格。”
怒蛟帮用作哨站的高塔,更满是兵员。
韩柏长长叹了一口气,不过想起娇美胜花的虚夜月,黄昏的约会,心情又好了起来。
原来这些铜管分别通往宅内不同的大小厅房去,若有敌人来行刺,又或埋伏屋内,只要进入此室,便可凭声知道敌人的位置,而四条旋梯则可通往屋内不同的地点。
朱元璋沉吟片晌,一拍龙椅的扶手断然道:“朕就如你所求,并赏你百两黄金,酒肆的招牌由朕亲笔御书,包保‘清溪流泉’可名垂千古,永远为人津津乐道。”
韩柏和左诗两人骇然大惊。
左诗在这时竟大胆低唤道:“皇上!”
此宅乃当年过世帮主上官飞和凌战天两人联合设计,明室暗格多不胜数,全要来紧急时逃生之用。下面还有秘道,可通往后山处,甄夫人虽然高明,但来了才只半天,一定不能悉破所有布置。
朱元璋喝道:“好!真情真性,况且你到怒蛟帮时,仍未懂是非黑白,朕便赦你从贼之罪。”
朱元璋眼中射出怜爱之色,道:“若是别人如此插口打断朕的说话,朕定先打他三杖,可是刚才朕累夫人受了虚惊,两事相抵便算了,有什么心事,放胆说出来吧!”
开门声响。
左诗咬着唇皮低声道:“民女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望皇上钦准。”
若由秘道退回水里,当然可潜往那里,但问题是只要一旦爬上岸去,会立即被人发觉,哪还怎去救翟雨时。
只见那两名伙头兵再走出来,只有一人挽着桶子,另一人两手空空,不用说这是最后一桶。
一会后他来到观远楼的二楼,贴到窗旁,透帘往外望去。
韩柏猛咬牙,正欲发难,一把柔和苍老的声音在他耳旁低喝道:“韩柏!他是试你的,不要反抗!”
离宅门尚有三十丈许处,给人截停下来。
有人道:“这么懒,难怪会受罚了。”
韩柏和左诗大喜,叩头拜谢。
翟雨时大感头痛,这女人的手法确是莫测高深,待会必有更厉害的手段对付自己。
韩柏心中一叹,左诗一向生活于重情重义的怒蛟帮里,习惯了说道讲理,一人做事一人当,茫然不知有“株连”的事。她若有罪,连韩柏在高句丽的所有“亲族”都应受牵连,他又怎能免祸。
回莫愁湖途中,韩柏自然以他的手法向这美丽的姊姊娇妻表示感激,弄得一车春色,美妙无穷。
暗赞自己选择得对,在这等紧张时刻,谁敢违背军令到这里休息喝酒。
※※※
戚长征提上了半空的心才放了下来,接着无惊无险连过三道关卡,来到怒蛟岛著名的南园,林木掩映间,熟悉的房子坐落其中。
戚长征不慌不忙,猛撞左旁墙壁,墙壁活动起来,退了进去,他人随墙转,没入了壁内,到了里面的小密室去,密室的四角均有铁造的旋梯,通往上方。
怒蛟帮长期和水师交战,对水师的编制了如指掌,戚长征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第三团队的十人长,犯了事给调来干这种粗活,你最好不让我进去,我就在这里交货,落得轻松自在。”
韩柏脸容稍微平复过来,皱眉道:“这好像不大妥当吧!其实鬼王什么都不要理,放手让我去摘不是更好吗?”
他立即运转魔功,准备若然有变,立时抱起左诗,逃回莫愁湖去和范良极等会合,再想方法逃走。
马蹄不停,越过关卡去了。
谢廷石心中暗笑,道:“当然是真的,否则你还会认我这骗人的三哥吗?”
韩柏听得汗流浃背,暗忖左诗如此老实,今次定然凶多吉少了,唉!可恨还约了虚夜月。就算有命逃生,亦无暇赴会了。
韩柏惊魂甫定,扶起左诗,依指示到朱元璋那高台的下层左旁两张椅子搬了下来。
左诗一震道:“真的吗?”接着垂头道:“想!”
那军官怀疑尽去,挥手放行。
沿岸处不时传来人声和号角声,战船移动布防,巩固防卫。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砰砰”响声,似在搬运着东西。
初次到皇宫的左诗俏脸发白,咬着下唇,看得韩柏心中叫痛。对于这情深义重,垂青于他的美姊姊,他是又爱又怕。
韩柏拍案叫绝,左诗说的一直是实话,只有最关键性的几句,才骗朱元璋,真是高明。
他的心开始焦灼起来,拔掉其中一条管塞,只听刚才那军官的声音响起道:“刚才送饭来的伙头兵那里去了,现在又有人送饭来了。”
甄夫人说完即开门去了。
范良极嘿然道:“时间无多,为了对付里赤媚,你什么苦都要吃的了,好在你傻有傻福,怕什么呢?”
有人应了声是。
韩柏想起后天可一试金发美人儿的滋味,一颗心禁不住热了起来。
戚长征一手接着一个,同时右脚伸出,刚好挑着那跌往地上的桶子。
室顶中间则有十多条装有活塞的通气铜管,由室顶垂了下来。
朱元璋声音转冷道:“果如朕所料。不知夫人如何认识专使,可否说给朕知道。”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装作无动于衷,坚持刚才的决策,一点都不表现出自己的不安。
才扺莫愁湖的宾馆,范豹迎了上来,低声道:“共有三位人客来了,我安排他们在不同的偏厅等专使。”
朱元璋回复以前的亲切态度,教人奉上香茗,挥退了侍卫后,道:“专使和夫人切莫怪朕,以专使的身手,刚才大有反抗的机会,可是你全不抗拒,可见问心无愧,来!先喝杯热茶。”
韩柏心说这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不过手脚是自己的,做什么事全由自己决定,有便宜岂可放过。不过这金发美人儿绝不可让她住到这里来,否则可能要吃左诗的巴掌了,点头道:“好吧!请三哥说出时间地点,若无意外,四弟我自会准时赴会。”
左诗娇躯一震,沉吟小片刻后,微颤的声音道:“民女之父乃左伯颜。”她显然亦想不到朱元璋第一句便问在这骨节跟上。
接着有人大喝道:“快给我把饭菜送到帅府去!”
韩柏皱眉道:“坦白说,燕王送我这大礼,小弟实在无福消受,试问我可以拿什么回报呢?我的胆子又小,杀人的事绝轮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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