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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难道是另一次走火入魔的先兆。
太庙前的广场隐隐传来鼓乐之声,提醒了韩柏待会可在那处临时架起的大戏棚中,欣赏到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的戏曲,心头立即灼热起来。白芳华已这么动人了,怜秀秀又是怎样醉人的光景呢?
韩柏搂着娇喘连连的庄青霜,传音出去道:“去召集人手和单玉如决一死战!”叶素冬愕了一愕,以传音道:“皇上知道允炆的事了吗?”
红封纸片片碎裂,露出“清溪流泉”四个大字的金漆招牌。
韩柏大奇,探头望去。
人人争相捧着各类盛酒器皿,在过百官差的维持下,排队轮候,队头自是直延到远在老巷中间的酒铺去。
想到这里,不敢放肆,只紧搂着怀中玉人。
这时陈成和陈令方已与官差的代表商量完毕,走了过来。
众人循他眼光望去,只见在官差禁卫开路下,一辆马车徐徐驶至。
那武官旁还有十多名近卫,全是太阳穴高高鼓起的内家高手,但显然没有那武官透视帘内暗处的功力。
聂庆童又轻轻道:“午后祭典时,皇上会废掉宰相之位,提升六部,并改组大都督府,以后皇上的江山,当可稳若泰山了。”
前方传来嘈吵的人声,闹哄哄一片。
看着两女叉腰持勺的焦急神情,戚长征也觉好笑,道:“酒是绝世佳酿,人是天下绝色,这盘生意想不大赚都不行。”
漫天纸屑飘飞街里,街上欢呼再起。
庄青霜含羞点头。
就是这把奇异的鹰刀,改变了他的命运。
韩柏心中一懔,朝眼光来处看去,只见兵部卫署正门前卓立着一位身穿武官服饰英俊轩昂的大汉,正冷冷注视着他,垂下的竹帘似一点遮挡的作用也没有。
范良极兴奋鼓掌,不住怪叫,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韩柏神情比任何人都雀跃兴奋,顾不得被范良极敲了一记,来到众人间,抬头看着红纸封着的大横匾,手足无措道:“这么大幅红纸怎么揭开它?梯子在那里?”
至于蓝玉,恶名远及不上胡惟庸,但名字与胡惟庸并列一起,予人的印象便也是同流合污之辈。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外面响起庄青霜的娇呼道:“韩郎!”韩柏忙拉开车门,尚未有机会走出车外,庄青霜一阵香风般冲入车厢,扑入他怀里。连忙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倒回座位里。
戚长征搂着韩柏肩头笑道:“做生意谁不是先蚀后赚,你这小子讨了个女酒仙作娇妻,这下半世都不用熬了,这才是真正必赚的生意。”
庄青霜又羞又恨恼,却真不敢扣回襟钮,娇吟一声,扑入他怀里,火烧般的俏脸埋入他的颈项间。
风行烈不知由那里钻了出来,抓着他肩头道:“姻缘天定,长征不用介怀。”
陈令方笑道:“这个包在我身上,待会着四弟在皇上跟前提上一句便行了。”
韩柏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步下台阶时,聂庆童在一群禁卫护翼下,迎了上来,亲切地道:“忠勤伯早安,本监已替大人在午门外备好车马。”
韩柏心想自己为这些万年参吃尽苦头,怎可让他们占了便宜,正要跟去,耳内响起熟悉性感的女声道:“韩柏!”韩柏一震停步,目光向被官差拦在数丈外行人道上看热闹的群众中搜索过去。
戚长征一副受之无愧的样子,叫道:“看!是那位大官来了。”
韩柏叹道:“可是师叔怎知手下中有多少是单玉如的人。”
想着自己由一个卑微的小厮,几番遇合后变成了名动天下的人物,今天又能在皇城横冲直撞,确是自己到此刻仍难以相信是真实的异数。
韩柏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胡乱应酬了两句,登上马车。
另一锦衣卫忙依江湖礼节向戚长征施礼,恭敬道:“征爷请随小人来!”那些官差噤若寒蝉,连忙躬身道歉。
庄青霜被他一对怪手弄得脸红耳赤,娇喘着道:“人家要帮爹安排妇孺──噢!”韩柏暂停双手的活动,庄青霜才能续下去道:“爹是很小心的人,听到你的警告后,立即召来叶师叔,把武功低微的门人和眷属送离京师,免得有起事来,逃走也来不及呢!”言罢白了他一眼,怪他无礼轻薄。
范良极最是悠闲,躺在一堆高高堆起的酒桶上吞云吐雾,对四周混乱的情境似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韩柏心都痒了起来,笑道:“别忘记你爹吩咐要你紧随着我,连洗澡都不可例外。”
车尚未停定,庄青霜急急忙忙跳了下来,脱离魔掌般兴高釆烈往虚夜月等奔去,娇呼道:“我也要来凑趣!”众人看得直摇头。
风行烈奇道:“为何叫他征爷呢?”
叶素冬下令马车起行,自己则率着近卫亲随,入宫去了。
风行烈叹道:“这是诗姐的意思,必须由她的韩郎揭招牌,我们只能负责点燃鞭炮。看!最心焦的人不是来买酒的,而是我们的虚大小姐和小莲。”
韩柏知他心事,安慰道:“燕王现在京师孤立无援,只要我们肯站在他那一方,他哪还会计较以前的恩怨呢?”
庄青霜暗叫一声“完了!”“砰砰膨膨!”韩柏吓了一跳,从庄青霜的小肚兜把手抽出来,望往窗外,原来是几个穿上新衣的小孩在清晨的街头燃点爆竹为乐。
前后十二名禁卫簇拥中,马车朝端门开去。
韩柏知他最清楚朱元璋的动静,顺口问道:“今天不用早朝吗?何公公这么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