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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亦正是韩柏未能大成的唯一障碍。
朱元璋摇头道:“你把单玉如想得太简单了,先不说他们是否肯定有把握将你弄死,他们最担心的是我留下了遗诏,将皇位改传予你,那虽然你被害死了,但皇位仍应由你的长子继承,允炆再无缘问鼎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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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纵横欲海,视男女间事若游戏,哪知羞耻为何物。可是自对韩柏动了真情后,竟回复了少女的心态,这刻既紧张又害羞,似乎四周所有人的眼光全在窥看着她。
韩柏不知如何,只是拉着她的玉手,已感欲|火焚身,比刚才在车厢内与庄青霜厮磨胡闹还要冲动。
韩柏则是另一番光景。
众人无不点头。
花解语一对光滑的粉臂水蛇般缠上他颈项,凑到他耳旁低声道:“韩郎啊!时间无多,还不脱下人家的下裳?”
他今时不同往日,细心一想,已明其故。
朱元璋微微一笑道:“最理想是单玉如趁我们到南郊后便来偷遗诏,那这支魔头就要掉进陷阱了。”
花解语发出一声狂嘶,肉体兴奋得痉挛起来,四肢用尽所有气力八爪鱼般缠上韩柏,欢乐的泪珠由眼角不受控制的倾泻下来。
朝中也没有人会反对,因为谁都不愿燕王登上帝位。
心头一动问道:“这些事是否庞斑告诉你的?”
严无惧和叶素冬乃群臣最知情的两个人,对望一眼后,由严无惧道:“我们藉保护为名,把他们软禁在坤宁宫内,隔绝与任何人的接触,他们母子都相当不满,但却不敢要求觐见皇上。”
众人不禁拍掌叫绝,连老公公的白眉亦往上掀高了点。
韩柏抚着她赤|裸的玉背,柔声道:“为何时间无多呢?”
韩柏不顾一切,伏了下去,再次与花解语合二为一。
花解语凄然道:“我不知道,但总感到你是在极可怕的险境里。苦思多时后,人家终悟通了助你大功告成之法。”
韩柏痛吻着她香唇,感激地道:“你不但是我的好娇妻,还是大恩人,以后不要再分离了。”
严无惧接着道:“下臣已奉皇上之命,谕令这次蓝玉和胡惟庸之事而来的各地兵将,在日出前撤离京师,只准在离城三十里外驻军,下臣会继续监视所有人的动静。”
想到这里,战神图录自然而然地在心灵里纷至沓来,奇异玄奥的思想狂涌心头,比之前任何一次更要清楚强烈。
韩柏这才明白为何魔种会蠢蠢欲动,那时还以为快要走火入魔,现在始知道是花解语与他之间那玄妙的连系所影响。
换了任何人是单玉如,亦必会双管齐下之策,一方面使人来抢遗诏,另一方面则使人密切注意朱元璋的动静。
当日秦梦瑶亦遇上同一问题,幸好经过她禅定静修后,把魔种融入了道胎里,才能智退红日法王。
花解语柔情万缕地吻了他一口,娇吟道:“韩郎啊!解语今日不顾一切来找你,除了想为你怀孩子外,还有一个至关紧要的目的。”
叶素冬禀上道:“还有两个时辰!”朱元璋精神一振道:“趁还有点时间,朕想到宫外走走,看看人们对蓝玉和胡惟庸伏诛的反应,找韩柏那小子来见我吧!”众皆愕然,想不到朱元璋此时仍有如此闲情逸致。
到最后他的脑海内只余下八个字两句话,就是“物穷则反,道穷则变。”
朱元璋在书斋的龙桌处,闭目养神,身后立着老公公和其它七名影子太监。
待他言罢,朱元璋从容一笑,长身而起,在桌旁踱起方步来,油然道:“单玉如有什么动静?”
花解语解释道:“魔种变幻莫测,道胎专一不移。变幻莫测的弊处在于不稳定,除非你能像魔师般由魔入道,否则终只会时强时弱,难以真正驾驭魔种。”
朱元璋哑然失笑,转过头来,龙目扫过众人,落到燕王棣身上,道:“小棣你来说!”燕王棣暗叹自己在父皇眼中,定变成了谋反的专家,此事大大不妙,不过亦别无选择,硬着头皮说道:“若此事没有皇儿牵涉在内,单玉如只须袖手旁观,让允炆坐收其利使成,但现在单玉如将必须立即催动孩儿身上蛊毒,让孩儿同时暴毙,他们才可安心接收大明的江山。”
现在斋内这些人全是知悉单玉如暗藏宫内的亲信,只有与这些人才可放心密谋对策。尽管对朱元璋来说,禁宫内亦是草木皆兵。
韩柏伸手为她解开襟头的扣子,笑道:“乖宝贝不要怨我,我只是说来和你玩笑吧!看你现在春心大动的样儿,谁都知你正期待着韩某人的种子。”
花解语受不了肉体分离之苦,浑身香汗的肢体再缠了上来,娇吟着道:“韩郎啊!我们成功了。”
若非知道允炆背后有单玉如和天命教,叶素冬和严无惧这两个分属西宁和少林两派的人,亦只望允炆能登帝位。
接着微微一笑道:“所以昨晚朕把太师、太傅、太保那三个老家伙召入宫内,当面告诉他们若朕发生了什么事,必须由他们联同打开圣库,还把开启的三条宝匙交与三人分别保管,又把库门匙孔以红条和蜜蜡封了,好能依遗诏处理皇位的问题,此事自瞒不过单玉如的耳目,朕才不信她不为此事大绞脑汁。”
韩柏笑道:“你怕我给人宰了吗?”
韩柏颓然倒在她身上,全身虚脱无力,半点真气都没有剩余下来,若花解语现在要杀他,只须动个指头便可成功。
他哪还客气,坐到床沿,把花解语搂坐腿上,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韩柏于极度苦恼间,灵光一闪,想起传鹰既可凭战神图录由白莲钰领悟出天道之秘,自己当亦可依样葫芦,至不济怕也可破入道胎内吧。
情深欲烈下,登时一室皆春。
叶素冬道:“表面看来全无异样,更没有人敢斗胆瞒着皇上调动兵马,不过齐泰和黄子澄这两人的动静较平时紧张,应是心怀祸胎。黄子澄最疼爱的幼子和爱妾由昨天起便没有在府内露脸,看来应是被秘密送出了京师。”
韩柏涌起莫以名状的美妙感觉,魔种生出强烈的感应,瞬眼间越过官差百姓混成的人墙,一把拖起其中作小厮打扮的人的玉手,拖着她回到铺旁,低头细语道:“原来是我的心肝宝贝解语大姐,自听到你溜来找小弟,我都不知想得你多苦哩!”花解语虽作男装打扮,但美目满转处,仍是那副风情万种迷死人的样儿,横他一眼,欢喜地道:“仍是那么懂哄贴人,人家才真想得你苦呢!”言罢眼眶湿了起来。
花解语见他沉吟不语,紧握着他的手,垂头赧然道:“找处人少点的地方好吗?”
“轰!”脑际轰然巨震。
朱元璋忽地摇头失笑道:“唉!韩柏这可爱的家伙!朕真的愈来愈喜欢他了!”众人不禁莞尔。
朱元璋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怜秀秀那台戏什么时候开锣?”
问题是藏于核心处的道胎,因对魔门的奼女元阴路子不同,魔道不容,产生出天然抗拒,始终不肯同流合污。
朱元璋双目神光一闪道:“只要叶卿和严卿能牢牢控制着禁卫和锦衣卫两大系统,京师内休想有人敢对朕稍存不轨,蓝玉和胡惟庸的事足可使他们引以为鉴了。”
花解语伸手爱怜地抚着他脸颊,柔声道:“昔日传鹰因白莲钰悟通了天道,诞下了鹰缘活佛。解语这次再会韩郎,一方面为续未了之缘,同时更望能藉奼女心法,使韩郎的魔种臻达大圆满境界,重历先贤由人道而天道的境界,以表解语对韩郎的心意。”
接着魔种狂潮般倒卷而回,与道胎浑融一体,再无分彼我,但又明显地互有分别。
无论魔种或奼女大法均同属魔门秘法,来自同一的精神和源头,加上两人间不但有海样深情,且元阴真阳间早因上次合体产生了奇妙的联系,故此一接触便如水乳|交融,难分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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