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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魔种大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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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张遗诏当然是不存在的。

依花解语的指示,韩柏施出由秦梦瑶指点而领略来的挑情大法,深入地引发出花解语的情欲,使她全无保留地献出积了五十多年功力的奼女元阴,让那点真元在他经脉里流转不停。

物穷则反,道穷则变。

魔种被花解语的奼女元阴全面诱发。

现在却是正邪不两立,势成水火,所以他们才这样得到朱元璋的信任。

众人都知朱元璋动了杀机,这大寿的第一天将会是京城最血腥的一天。

若朱元璋喝下毒酒,自有人立即催发燕王的蛊毒。假设燕王安然无恙,那时单玉如的人唯一求胜之法就是调动手下军马,保着允炆,发兵控制京城。由于一城无人不拥允炆,朱元璋一死,允炆肯定可坐上皇位。所以朱元璋这引蛇出洞之计必可成功。且在单玉如方面而言,只要朱元璋一死,那时就算抢不到遗诏,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一切一操纵在允炆母子手上,也就是单玉如赢了。改遗诏是轻而易举的事。

送入了花解语体内的道胎,受不了花解语体内魔门奼女心功的压迫,又因对韩柏那澄明通透的道心依恋,在花解语经脉内运转了一周天后,率先倒流而回。

众人都默然不语,不敢接话。

暗忖庞斑为何会如此便宜我呢?这分明是要借我的手,去对付单玉如,以庞斑的胸襟气魄,自然不会下作得藉此来害我吧。

韩柏心中大讶,这番话若由秦梦瑶说出来,他会觉得理所当然。花解语虽是魔门里出类拔萃的高手,对魔种有认识不奇怪,但为何对道胎亦这么在行呢?

燕王恭敬道:“皇儿的手下已到皇宫,交由叶统领调配。”

韩柏这时刚脱下她的上衣,让她茁挺的双峰毫无保留地呈现眼前,闻言一呆道:“什么目的?”

朱元璋悠闲地负手踱步,仰首望往承尘,双目闪着森冷的寒芒,声音却无比的温柔,一字一字缓缓吐出来道:“午时朕会联合文武大臣,同赴南郊,登坛祭奠。当朕喝了假杯内的酒时,便诈作不支,要立即返回皇宫休息,假设你们是单玉如,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与韩柏有亲密关系的诸女里,除秀色外就只有花解语是魔门翘楚,分外抵受不了韩柏的魔种。以前如此,现在韩柏魔功大进,花解语更是不济,热情如火地反应着,说不尽的抵死痴缠。

朱元璋微微一笑道:“好!允炆和恭夫人那边又如何了?”

花解语娇躯一震,伏贴他身上,轻柔地道:“对不起!人家本想瞒你。事实上解语并没有智慧悟通助你魔种大成的方法,这些都是魔师留下给人家的那封信内详细说明了的。解语怕你不肯接受,才假称是自己想出来的。”

花解语大喜,忙侍候韩柏宽衣解带。

花解语道:“我找到了魔师留下来的一封信,清楚了解到你的危险来自单玉如那女魔头。你切勿轻狂自大,她无论媚功魔法均达到了独步中原魔门的地步,纵使魔师或浪翻云,要杀死她亦不容易。你要真能对抗她的魔种,已成了她的眼中钉,可恨你仍像没事人似的,真教解语担心死了。”

花解语脸泛桃红,嗔怪地白他一眼道:“人家为你连魔师他老人家的警告都不管了,还要说这些话。韩郎啊!人家苦透了,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么辛苦的。”

现在一切顺风顺水,为何花解语会对自己有这样感应,其中必有点玄妙的道理。

韩柏尚要说话,耳内传来范良极的怪声道:“好小子!累得我们一边喝参汤一边要听你们的叫|床声,还不滚出来,朱元璋派人来找你,清溪流泉也卖个一滴不剩了。”

众人都心中懔然,暗叹朱元璋的手段厉害。

朱元璋嘴角逸出一丝令人心寒的笑意,缓缓点头,冷哼道:“待韩柏等众来后,就把帅令祖、直破天和他们麾下的五百死士调守外皇城,这样内皇城就全是我们的人了,朕倒想看看单玉如还有什么伎俩。”

韩柏笑道:“这个容易得很。”扯着她跃上酒铺瓦背,翻落天井后,进了后宅,掩入不知原本是左诗、朝霞还是柔柔其中一人的房间内。

这番警告由深悉魔门媚术的花解语说出来,分量自然大是不同,韩柏沉吟半晌道:“我真的有点轻敌了,嘻!是否和你合体交欢后,我的种魔大法便可立即大功告成?嘿!届时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呢?”

花解语还以为他不肯按受庞斑的恩惠,凄然唤道:“韩郎!”岂知韩柏已动手为她脱下最后障碍,兴奋地道:“若是来自老庞,这功法定错不了。哈!我要给单玉如一个意外惊骇。”

众人都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朱元璋似是非常享受这与敌人争雄的滋味。燕王等当年曾跟他出生入死的人,更感到他回复了以往统率三军,睥睨纵横的霸气。

花解语愕然点头,道:“你的魔功果然大有长进,自你离开皇宫后人家便一直悄悄蹑着你,想不到仍给你发觉了。”

波浪翻腾中,这对男女再次合成一体。

韩柏一声长啸,撑起了身体,深情地看着正剧烈喘息的花解语。

韩柏正处于穷极虚极的绝处,假若他的想法错了,转眼就要气绝而亡,比之任何走火入魔为害更烈。

当“它”进入韩柏的经脉后,因没有了魔种的存在,倏地扩展,填满了韩柏全身的奇经八脉,融入了他的神经中,保着了主人那危如累卵的小命。

花解语热烈地回吻着他,喘着气道:“有你这句话便够了,这次人家清楚感觉到真的怀了你的骨肉,已心满意足了。”

但朱元璋这一记妙着,就可使与天命教直接勾结者像被引蛇出洞般令他们无所遁形。

韩柏缓缓离开她的朱唇,深情地看着她道:“上次的是假种,这趟保证是货真价实的种子,心肝宝贝你要吗?嘿!现在我欲|火焚身,你想不要也不行了。”

韩柏一声欢啸,把扩展至顶峰的魔种,带着那点道胎,借着他答应了花解语的真种子,一滴不剩地激射进花解语动人的肉体内去。

韩柏呆了起来。

体内道魔二气,就似一阴一阳、一正一反,循环往复,无边无际,形成了一个圆满的太极。

朱元璋续道:“这次行动最要紧是狠、准和快。不予敌人任何喘息之机,让朕猜估一下稍后的情况。”

成就了古往今来,首次出现的“道魔合流”。

燕王棣、严无惧分立两旁,不敢打扰,到叶素冬入斋叩见,他才张开龙目,淡淡道:“叶卿平身!”叶素冬站了起来,立在严无惧下首处。后者奉命低声说了允炆母子的事。

他魔种的初成由花解语而来,所以对身具奼女秘术的花解语特别敏感,皱眉一想道:“刚才你是否一直跟着我?”

韩柏呆了一呆。

朱元璋油然道:“现在形势相当微妙,允炆母子全落在我们手上,动弹不得,所以单玉如若要在朕喝了毒酒后控制大局,势须尽速联络与天命教有直接关系的反贼,那朕就可将他们辨别出来,一网打尽了。”

花解语点头道:“这是我和魔师的默契,他大方不追究人家回来寻你之罪,又指导解语助你魔功大成之法,人家唯一可报答他的方法就是乖乖的回到域外,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

韩柏愕然道:“你仍是要走吗?”

要知目前最令朱元璋头痛的事,就是谁是直接勾结天命教?谁只是因视允炆为少主而追随听命?前者当然是谋反之罪,后者只是依从朱元璋的指引,实在无可厚非。

秦梦摇虽含魔种,却是以道胎把“它”化掉了,变成了更进一步的道胎;他却是使道魔同流合污,既统一又分离。如此结果,怕连庞斑亦始料不及。

在花解语陷于疯狂的欢乐里,韩柏驾轻就熟地晋入了有情无欲的道境。

他感到魔种不断翰鹟,把花解语完全包容在内,而内中所含那点道胎,则愈是凝固清明,而花解语则活似燃点火引的烈焰,不住催动他的魔种,个中情景,非言语所能描述万一。就像上趟合体般,花解语体内真阴中那点元阳,由唇舌交接处,度入他体内;而他真阳内的元阴,则输往她处。互相间流转不息,互为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