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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孟阿春抓捕回了警局,龙局立下的七十二小时算是顺利完成。
将那个受惊的女孩子也带回警局,陆执带人审问孟阿春,凌雀则去找了之前那个往他兜里放神赐种子的男人。
徐曙英还在审讯室里审问,虽然他们可以确定东西就是这个男人放的,但男人咬死了不承认,他们当警察的也没办法,毕竟当时人多且混乱,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
再过几个小时,他们就不得不放这个男人回去了。
凌雀推开门走进去,坐在徐曙英身边,男人被徐曙英言语输出了半天,看见进来人了以为能被解救,一看来人是凌雀,刚张开的嘴瞬间就闭上了——他现在被打没了牙的半边脸还疼得很呢!
“叫什么名字?”
不等男人回答,徐曙英先替他回答道:“他叫李壮,从小到大、祖祖辈辈都是生活在枞山乡的,父母长辈前些年都去世了,现在他家里就剩下他一个。至于为什么要引发枞山乡的人和你起矛盾,是有人给他发了匿名讯息和转账,只要他能带着人打伤你就能拿到十万块钱,要是能把神赐的种子放在你身上,解救再加十万,我让三花查了他的手机,通讯id是在星际之外,具体地址查不到了……”
说完徐曙英有些羞愧地道:“不好意思啊雀,我只能从他嘴里撬出这些东西来……”
听完这些的凌雀不免惊讶,能在牙里藏自杀胶囊的人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吐出这些东西……徐曙英身上是有点子东西的。
凌雀:“谢谢英姐,这些已经很多了。”
徐曙英叹气:“那怎么行?要不是为了护着我你也不至于被打了,有没有事啊?我看着打的怪重的。”
“没事,陆队给我药了,已经好很多了。”凌雀看向李壮,问道,“你没有其他需要交代的事了,对吗?”
李壮支支吾吾,看了徐曙英一眼又一眼。
凌雀只当没看见:“既然没有,那就交给法院处理吧,英姐,陆队那边还有嫌疑人要审,我先过去了。”
“好,那我去联系法院那边。”
凌雀转身就走,手搭上房门的瞬间,身后传来近乎焦急的:“他说……他说今天晚上一点的时候会去找你!”
凌雀一言难尽:“……”
徐曙英:“谁啊……怎么整的跟偷……那什么似的。”
凌雀冷笑一声:“神经病。”
然后拉开门就走。
隔壁审讯室,孟阿春正在疯狂剖白自己:“我知道错了,我是个杀人凶手,我杀了爸爸,我杀了妈妈,都杀掉了……都杀掉了……”
陆执和肖黄坐他对面,目前凶手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明显是存在某些心理疾病的。
凌雀推门进来,陆执往旁边窜窜,给他倒出个位子。
“这边什么情况?”
陆执下巴往前面一抬:“发病呢,我让队里的心理医生过来了,等着看是怎么回事吧。”
凌雀看了两眼,说:“要不要去看看受害者的情况?”
肖黄立即举手:“陆队你去吧,这里我看着。”
陆执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和凌雀一起离开了。
去往招待室的时候,正好路过孟母所在的休息室,裴三月正在里面陪着说话。
孟母情绪明显很激动,口中不断发出谩骂声,全是说孟阿春不争气他克父云云。
陆执轻叹:“有这样的家庭教育,谁心理压力不大啊,怪不得疯了。”
凌雀无奈地弯了弯唇角,眼里却一点怜悯或者悲哀的情绪都无:“是啊,谁遇上这样的家长恐怕都不会好过。”
“走吧。”陆执耸耸肩,“就是可怜裴兄弟了,这个月津贴要是多的话把我那份赔一半给他。”
听到这,凌雀眼里才泛起一丝笑意:“那倒是不用,裴三月家里是裴氏集团的二少爷,他不缺钱花,来当警察只是不想和他大哥起冲突而已。”
“那个全星际共计三千多家子公司的裴氏集团?”陆执表情空白,“那他不好好在中央星系待着,跑这来跟着你吃苦?”
凌雀无奈:“谁知道呢,大概是我魅力大把他迷住了吧。”
陆执:“……”
泉姐正在招待室里安慰那个被挟持的女生。
女生名叫刘芸惠,是黎明大学大二的学生,曾经担任过孟阿春的课代表,平时就住在学生寝室,和孟阿春除了课业之外几乎就没什么交流了,据她认为,孟阿春平时是个很温和、很好说话的老师,到期末考试的时候还会捞一捞平时分不够的学生,所以很多学生都愿意上他的课,今天她在图书馆偶遇了孟阿春还觉得很惊喜,孟阿春叫她过去的时候就没有防备,结果就被拽去天台当了下一个要被杀害的受害者。
“你确定没有其他时间和孟阿春再见过或者有过冲突?”
“我确定!”刘芸惠发着抖,却很是镇定,细细思索后给出了确切答案,“我没有在除了学校之外的地方见过孟老……孟阿春,更没有和他起过冲突,就算是当他课代表的时候都没有单独出入过他的办公室。”
凌雀和陆执怕受害者看见他们再接连受惊,干脆就站在窗口观察,没有进去。
不远处,三花拿着一沓资料四处张望,发现两人后立即快步走过来,,将手上的资料交给两人:“可算找到你们啦,凌队,我把孟阿春父亲溺亡时候的案件、附近监控都找出来了,监控时间太长了,我修复花了好些时间,但好歹是修复出来了,监控截图都在里面,然后里面的人像不太清晰,我还找了师婳老师画像,也在里面。”
凌雀对她笑笑,从兜里掏出几块糖果递进她手里:“谢谢三花,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
三花开心的嘴险些咧到耳根:“谢谢凌队!凌队我不累,我跟着你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陆执翻了一遍,在这里面并没有找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桩案卷已经很明了了,孟阿春这个属于过失杀人,而且他当时年纪小,没有刑事责任。那几个路人也和受害者没有什么关系,他到底为什么非得杀掉这几个小姑娘?”
凌雀翻了两下,也没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突然想起什么,问:“师婳呢?他回去了吗?”
“谁叫我?”不远处,好不容易画完那几个监控画像、收拾好小包袱、顶着俩黑眼圈刚准备回家的师婳骤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顿时条件反射:“谁叫我?”
待看清了叫自己的人,师婳犹豫了一下,下一秒就举着伞要往门外跑——未果。
凌雀逮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拖回来:“婳哥,干什么那么早走啊?”
师婳狐疑地看向凌雀:“怎么回事?”
凌雀:“之前见你有点太激动了,情绪失控,现在好了。”
师婳呵呵:“那你好的倒是挺快哈。”
站在休息室外,师婳随意扫了一眼,说:“这女孩怎么长的和那个孟阿春的母亲还挺像?”
像?
陆执对比着两个房间的人:“哪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