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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历五月二十。”
“血型？”
“o型！”
……
一来一回，王亚男连犹豫都没有，听见问题的瞬间就能给出答案。
但是一个杀人犯真的会一直给这么简单的题目吗？
“昨天你的伴侣在警局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王亚男愣住了。
这是什么问题？
虽然不知道岳文书是如何知道的，但他还是回答了：“第一句是赵馨和门口扫地的王大爷打招呼……内容是‘您早啊王大爷’。”
广播中的声音明显顿了顿，完全没想到这样的问题王亚男居然都能答的上。
但很快，问题接上：“你的伴侣送给你的第一件礼物？”
此时凌雀、吴肃和张成就已经皱起了眉。
别人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是他们已经注意到了——作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艺术家，岳文书是怎么知道王亚男的答案到底正确与否的？
能知道这些事的，只会是和王亚男、赵馨有过接触、且接触时间还很长的人。
吴肃的脸色此时已经黑成了锅底。
出现这种事的原因很明显——他手底下出了一个往犯罪分子那里递送消息都叛徒……或者说，间谍。
三个队长悄咪咪的在角落里碰了头，将三个摄像头捉在手里，他们关不了直播，所以干脆将直播镜头卡在了上下楼的栏杆上。
三个人躲到监控死角悄悄商议，那个岳文书肯定还在城堡的哪个地方，要说没搜过的地方，那就只剩下高塔了。
所以凌雀决定走一趟高塔。
剩下的两个人都表示同意。
最后，张成拍拍吴肃：“吴队，你的队员交给我吧，我去看着他们，你们俩上高塔，我的武力值恐怕不太够看，而且这里得有一个队长主持大局。”
凌雀和吴肃看了一眼张成摇摇欲坠的黑眼圈，眼含同情的同意了。
直播镜头突然一动不动，直播间的人纷纷以为直播镜头坏掉了，直到后面突然传来张队小小声的嘟囔：“奇怪了，怎么卡在这里了，让你乱飞，该。”
直播间的众人：“……”不是？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快点把我们弄出来啊喂！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看着张成晃晃悠悠的背影从他们眼前飘过，然后消失不见……
观众们：“……”
你妈的！回头就给你们第二区的局长写举报信啊啊啊！！！
太过分了！！！
三楼。
刚踏上三楼的三个人就觉出了不对，他们还没有推开那扇门，但是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像是烤焦了味道？
三个人立即推开门，那股味道更明显了。
但除此之外，更直观的是，三楼变热了。
看了一眼光脑的时实温度，25摄氏度。
师婳到底是经常跟着连艾混在法医室、停尸间的，鼻子终究是相对更加好使一点，很快，他就确定了味道的来源。
三个人因为被手铐连在一起，所以一起跟着师婳凑到墙边。
师婳凑近墙壁细细闻了一下，确定了：“就是这个墙后面的味道，我们把墙纸拆了看看。”
说上手就上手，很快，一大块墙皮被三个人撕下来。
墙上一片焦黑。
师婳皱了皱眉，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太对……要是没有什么东西一直烧着碰上这些墙，墙是怎么变得这么黑的？
三个人立即决定继续拆。
拆到一半，肖黄突然惊呼一声：“你们看！”
那是一个焦黑的手印，看起来还有不断挣扎的痕迹，但是不管怎么挣扎，这个黑手印始终没有离开这个手印所在的范围。
联想到三楼下面挂着的人的高度，三个人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三楼恐怕曾经也是挂着一排被做成人偶的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