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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笑了会儿，说：“因为有你，我才不能信佛。”
“以前在菲律宾，你说过护照上习惯使用的名字，”他说，“昨天你到机场时，拿出了护照，而检查你护照的警察是我的人。你们的行程都在他手里，所以我立刻就过来了。”
“宝宝乖，牛奶有没有喝完？”
最后到底有没有哭出来？
再不需要镜子。
“如果听不懂呢？”南北问完，又发现了另一个疑问，“你还有更安全的方法，比如，先联系小风，确认我行踪后，再来找我。”
六点三十分。
他轻轻地吐出口气：“我抢走他一个妹妹，他抢走我一个女儿，也算是公平。”他低头，用脸贴着她的脸。
“早安，宝宝。”南北轻轻喘息着，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
“生宝宝的时候，疼吗？”他从后咬住她的耳根。
“你不喜欢宝宝？”南北伸手，摸着他的脸。
“不是好方法。”
不像刚才的霸道和急躁，他的舌头在她嘴巴里温柔得要命，不纠缠，只享受。南北笑着和他亲吻着，过了会儿，他放开她：“快洗。”
她认识的程牧阳就是如此，有着想要向佛的心，却也享受和她的鱼水之欢。他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南北却拉住他的手，看了看浴室。
程牧阳终于明白她在和谁说话，他从身后抱住南北，把她整个人都拽到怀里，用口型说：我要和女儿说话。南北看了他一眼，他看她没有动作，只好凑在她耳边听。
她“嗯”了声，拉过被子，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南北几次想要翻身，都差点跌下沙发，嘟囔着要去床上睡。
她忍俊不禁：“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次来沙特是为了什么。”“有传闻中东这里有个国家在做核工厂。中情局一直在查这件事，也算有了些成效，他们成功策反了三个科学家。”程牧阳把她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系好，拿过来牛奶，喂给她喝，“其中两个在我手里，最重要的那个，在去年十月被他们带走，至今还没送出沙特。”
这个女人，他失而复得了太多次。
不过也只有这个方法。为了方便安排“商团”旅行，波东哈给小风几个人都换了护照，他如果想要第一时间知道，除非本人就在机场，否则每天这么大的客流量，无异于大海捞针。
程牧阳真的说到做到，这一次，温柔得不像是他，像是个极端节制的禁欲者，只是安静地进行着。等到结束时，他终于叫来早餐，不允许南北动一根手指，把所有东西都送到她嘴边，甚至连衣服，都要他亲手给她一件件套上。
浴室很热，能清楚地从镜子看到他的汗是怎么落下来的。
破碎迷乱的声音，他的也是。
天亮得很快。
“所以，你怕是陷阱，就先给我拨了电话？”
“我刚到这里，也是这种感觉，”程牧阳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从她的肩膀，亲吻下去，到脊背的弧线，“然后就想到你。”
没有什么比南北更重要。
“宝宝吃了梨和草莓，牛奶和面包。”
他的手，从她小腹滑到胸前，轻轻握住，低着声音说：“我尽量。”
失而复得，只不过让他心魔更深。
南北想要接过杯子，他没放手，她也只能凑过去，让他一口口喂给自己：“你想和他们抢人？”程牧阳语气平淡地说：“没错，他们想要把那个人运出沙特，而我要把那个人抢过来。”“为什么？”
甚至头都埋入被子里，遮住光线。
和程牧阳这么多次，从没有一次，她到最后难以负荷，想哭出来。
“我猜你听得懂。”
南北忍不住笑起来：“嗯，爸爸不乖。”
“喝完了，”宝宝骄傲地说，顺便还不忘告状，“可是，爸爸没喝完。”
她光着身子走出来，扯下镜子前的浴巾，擦着头发，程牧阳终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在她把毛巾挂回去的时候，直接从身后把她抱住，一眨不眨地看着镜子里的她，手指近乎迷恋地反复在她的嘴唇上抚摩，然后伸进去，轻轻地碰触她的舌尖。
程牧阳很配合地闭上眼睛，感觉着她的手指：“喜欢，她说话的态度，很像你。”
她需要洗澡，她已经出了不少汗。
“不好吗？谁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就找到你了。”
直到他握住自己，从后面重重撞入她身体里，南北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
“为什么？”
失而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