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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易把相机递给她:“你不要睡一会儿吗?”
城城笑笑,没回答。
“嗯。”
成人的世界,尤其像她这种喜欢不停改变生活环境的人,每天都要经历“各奔东西,自此不见”。米易还在相对稳定的学生圈,还没机会体验这些。
虽然两人都没什么高原反应,但毕竟是从平原来的,也会感到供氧量不足,所以城城一直很好奇,在这里唱k是什么感受。
盘算好一切,她吃着爆米花,一口口喝起来。
城城坐直了身子,继续自己接下来的工程,把一打啤酒喝完。
“你会想haku他们吗?”米易坐到她身边。
酒精使人迷醉。
米易这两天跟着记者们,对拍照忽然有了热情,可惜城城不让拍她,米易只能去拍风景,拍布达拉宫,拍大昭寺,拍人,八角街,还有那个以仓央嘉措为宣传点来吸引客流的小餐馆。
米易立刻从沙发里坐直,城城看到她还在沙发上等自己,惊讶地笑了:“你快睡吧,我们在打牌,”城城看到那个单反,想到什么,伸手要过来,“相机给我,我一会儿把照片都给你拷出来,给你存u盘里,明天正好带走。”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个时间米易应该在机场了。
米易依恋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一定全知道。
城城用下巴指了指快餐店,和肯德基长得差不多,也换了个名字,也是高原自产:“看看就行,不好吃。”
“我没见你……”
去干什么呢?
米易翻看着单反相机里的照片,看着布达拉宫的夜景,看自己在对着镜头傻笑,想到明天要走了,心情格外低落。
米易像解开了一道难题,真想告诉haku真相。可一想,也一年没联系了,自从城城退群,她也退了。一起呆那个群的同学林婷在圈子里交了个女朋友,没两个月就被|插足了,后来也没再提那个酒吧和那群人。林婷告诉米易,她的体会是女孩之间的感情很脆弱,在一起本就要藏着掖着,碰到被人插足,都没立场指责对方,只能认倒霉。
笑声被话筒无限放大,米易笑得涨红了脸,看到城城右手指了指自己,才明白过来:“你点这个,是要我唱?”
城城笑,一饮而尽。
不想唱了,也不想玩了,想陪着她。
到十一点,米易忙完,回到房间里。
城城点了一打330ml的啤酒,也是出于好奇心,不止要测试在海拔高的地方唱k,还想测试自己的酒量会不会有变化。之前朋友陪着来,不能过多放纵,米易陪着,让人觉得安心。她琢磨着,自己酒品不错,不哭不闹,不见床不倒,应该麻烦不到米易。
城城上回来买了藏刀带不回去,这回学乖了,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吃上。
临出门,是黄昏。
下车后,天黑了。
这下绷不住,完全笑场了。
米易回忆着在上海的情形,摸不透,因为城城过去没喝多过。
这也能强迫症?所以她才护酒?
酒精慢慢上头。
城城头一回和米易要那个单反相机,帮米易连着拍了十几张照片。米易想提出合照,可从ktv出来后,城城就看上去不爱说话,醉意是有的,弄得米易不敢多和她说话。
米易马上放回去:“不要浪费钱了,还是你喝吧。”
城城喝起酒,就像猫吃鱼,狗啃骨头,眼睛都是亮着的。
她翻身,坐起来,靠着床头让自己清醒,看到茶具柜上放着一个绿色的大塑料瓶,装雪碧的瓶子。她光脚下床,地毯很脏,但一会儿要洗澡的,也无所谓。
那晚后来起了风。
城城还在外边聊天。
“我初中时候还没酒吧,都是迪厅,溜冰场,游戏厅,台球厅,还有那阵流行开机车,会约人到郊区没人的运河边赛车,”城城回忆初中,看米易惊讶,又笑着说,“我有分寸,是不允许自己成绩低于年级前三的。只想叛逆不搞好成绩,都是真傻,那是自己玩儿自己。”
久违的酒和她。
“……也行。”
“你干嘛忽然喝这么多?”米易看这么一堆瓶子,心里慌。
“她说着玩的,你长大就知道了,”城城感慨,“人和人之间缘分其实很浅的。”
米易开始还有矜持,后来索性自暴自弃了。
ktv下午的生意一般,小姐们也没怎么开工,坐在摇椅上聊着天。
“唱k?”城城和米易想到了一个问题,只是她给了建议,“去不去?”
“想试试,海拔高的地方会不会降低酒量”城城开心地说,“难得的,上几次和别人一起,都不让我喝,还是和你一起好。”
“早就戒了,就是想试试什么感觉,抽了几年,又想试试戒烟究竟难不难,”城城笑,“典型水瓶座是不是?”
城城靠在沙发上听歌。
包装和可口可乐一样,换了个名字,估计是高原自产的牌子。
“你看,这个可乐。”米易指超市门口摆着的可乐。
说去,一刻没耽误,叫了辆车,让司机带他们去拉萨最大的ktv。司机也是内陆上高原来赚钱的,听她们两个的对话,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她们是来旅游的,路上都在笑,说头回见到来拉萨有这种要求的。
城城这个人一贯是想起哪出是哪出,想到就一定要做的人。
玻璃杯放下,赞叹了一句:“海拔三千六百多米,很不错了。”
“诶,我小时候很不听话,大人管不住的,他们和我之间有一条界线,拿成绩说话,”城城总结,“人想要什么,都要自己争取。我的绝对自由,也都是分数换回来的。”
米易在心里遗憾着,被王博叫了声,匆匆而去。
青稞酒,对,还没陪她去喝过,她肯定想喝。
六点多,天快亮时,城城回到房间,用毛巾擦了擦脸,刷了牙,相机扔到敞开的旅行箱里,她把一个簇新的u盘放到米易手机上。自己摸黑上了床。
“你喝,没关系,”城城解释,“我有强迫症,心里想着要喝多少的量,必须要喝到,要不然自己难受。”
米易迫不得己,小小声地跟着唱起来。她唱k的次数不多,每次也不是麦霸,都是那种专门去负责aa,但只在角落里吃水果盘的人。以前人多,都抢麦克风,今天倒好,统共两个人,其中一个还直接罢工,只有她撑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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