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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最后一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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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祁子兮回答,包厢的门再次推开,温元良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把拎起祁子兮的脖子,咬牙切齿地数落道:“你是猪吗?不想答应婚事有的是办法,干嘛拿婚事开玩笑,还把我给你的香囊拿出来当挡箭牌,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妹特地给我绣的,万一传出去我妹的名声都被你毁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娶你妹不就成了。”祁子兮死猪不怕开水烫,把温元良气得更想揍人了。

祁子兮见势不妙,赶忙求饶,“大舅兄,你冷静一些,我是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真什么真!敢惦记我妹妹,谁给你狗胆?”温元良的拳头已经贴着祁子兮的脸了。

冯鸿羽也是一脸严肃地劝道:“祁兄,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我真没开玩笑!你们怎么都不信呢!”祁子兮气呼呼地鼓着脸,“这亲事是我爹和温叔叔定下来的,我爹说了,回棣州后就邀请温叔叔和温婶婶去家里坐坐,温家有什么条件都能提,保证让温叔叔温婶婶满意,我爹已经开始筹备下聘的聘礼了,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祁子兮就差指天发誓了。

冯鸿羽愣住了,温元良则是一脸复杂,不可置信又气恼,“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看温元良气狠了,祁子兮很有眼力劲儿地开始示弱,“就是我们去别院的第二天,我爹和温叔叔提的,大舅兄放心,我可是诚意十足的。”

“谁是你大舅兄!再敢乱说我打爆你的头!”温元良举着拳头威胁。

他们闹腾的时候,冯鸿羽垂眸,片刻才抬起头来,笑道:“恭喜祁兄觅得贤妻,我虽未见过温姑娘,不过以前听父亲母亲说过温姑娘是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得此佳人,还望祁兄珍惜。”

“那是必须的。”祁子兮正在兴头上,也没仔细琢磨冯鸿羽的话,倒是薛正听出了一些深意,目露惊诧。

却见冯鸿羽轻拂衣袖,淡然转身朝门口走去,那背影萧索又挺拔,看得薛正微微摇头,竟是有些怅然。

直到楼下锣声敲响的时候温元良和祁子兮才“休战”,两人一齐探头,发现冯鸿羽正端坐在擂台上,因着他自报家门整个聚贤楼都哗然了,接二连三冒出来的少年才俊看得几位长者眼热不已,心思都活泛了。

这一场比试相较于前面几场难度更大,自然想要胜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冯鸿羽最终没能拔得头筹,不过他那一首《玉人赋》却是出名了,赋中描述的女子是那般的美好,却是求而不得辗转反侧,令人心揪,且孝道与本心的矛盾更是让人惆怅,此赋一出,多少同病相怜之人替他惋惜。

不过因为这篇《玉人赋》众人也知道他心有所属,倒是没人像刚刚那般不管不顾地非要抓他回去做女婿。

站在二楼包厢看完比试的温元良几个感慨不已。

祁子兮摇头晃脑道:“没想到鸿羽兄还是这般痴情之人,可惜了,父母之命难违,有情人终是难成眷属。”

薛正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都不想看祁子兮一眼了。

扭头同温元良说道:“走吧,鸿羽还在下面等我们呢!最后一场了,大家拿出看家本事,务必替文山书院争光。”

“薛兄说得极是。”温元良附和道。

走在前头率先下楼。

此时所有比试的团队也上场了。

不过那些人远远不如温元良四人受人瞩目,尤其是里头还多了薛正这么一个新面孔,四人年岁相仿,模样各有千秋,倒是赏心悦目得很。

比试开始,第一轮的题目竟是冯鸿羽的《玉人赋》,辩论中心是父母之命和情投意合之人该如何选择?正方支持听从父母之命,反方支持遵从本心。

薛正看了看题目,下意识问冯鸿羽,“我们如何选择?”

冯鸿羽脸色有些苍白,苦笑了两声,道:“薛兄何必多此一问。”

薛正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们选择正方。”

于是在大家还未商量完的情况下,正反被他们抢占了,对方本来是想着一鸣惊人才犹豫了一下,结果错失了选择权,不得不咬牙硬着头皮选择反方。

这种题目不用看过程都知道结果肯定是正方胜出。

第二轮的题目是“为官之道和为政之道”,正方:为官就是要一心一意造福百姓,反方:为官要努力钻营升迁之道。

这回对方学乖了,想都不想就抢了正方,温元良他们不得不选择反方。

辩论开始。

正方:“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栗黍。”

反方:“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可得,不想升迁的官不是好官。”

正方:“你这是歪理。”

反方:“歪理正理都是理,有道理就是。”

正方:“当官一心钻营又如何造福百姓?他日若是身居高位也定是奸逆之辈。”

反方:“此言差矣,一个地方小官尽心尽力造福百姓,他造福的也只是一方百姓,倘若他知道努力往上爬,不忘初心,他日身居高位,不是能造福更多人?”

正方:“你的假设不成立。”

反方:“怎么就不成立了?一个人如何行事在于他的眼界有多大,心胸有多广,小爱和大爱之间如何取舍,我们并不反对为官一心一意造福百姓,只是我们的境界更高一些罢了。”

这欠扁的话可把正方那些人气得都快吐血三升了。

四楼某个厢房内,两位男子相对无言而坐。

一人突然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大笑道:“到底是在下过于钻牛角尖了,今日听了几个少年之言倒是茅塞顿开,既如此,我且跟你回京罢。”

对面之人大喜,“爷,下官这就去准备马车,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下晌就出发如何?”

男子似笑非笑,玩味道:“你是怕我反悔?”

“不敢不敢”对面之人讪笑了两下,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这会儿底下的辩论已经进入最后一轮,温元良他们把前面两轮的辩方气到差点丧失理智,最后都是被拖着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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