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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警员间的探讨分析,以及请示了领导之后,刘均告诉大家,基本上可以排除何一语的作案嫌疑,因此,何一语并没有被带到市局,而是然而的回到看自己的家里。
何一语刚进院子就看见门前摆放了几条地笼,每条地笼都有一个秤杆,地笼上面清一色的都放有一堆折叠整齐的嫁衣。遮月的乌云上,不停的掉落着雨点,雨点划过空气发出的声音婉转凄凉,落地碎裂成红色的斑点。
何一语战战兢兢的扫射着院子,空荡荡的院子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风翻越院墙直逼他的脸颊,尽管是盛夏时节,他依然感觉有些阴冷。他坐到台阶上,旁边几个阴燃森然的嫁衣就摆在他的旁边,
月亮彻底被乌云挡住了,院子里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楚,雨水将院子里的物品,让他感觉奇怪的是院子里这么大的雨,他却没有被淋到,他抬头看去,头顶一块红色网子覆盖在头顶,尽管网眼不小,却没有任何雨水能够透过去。
何一语盯着头顶的红色大网,百思不得其解,而后,他像被什么什么刺激到了一样,走进屋子,俄顷,拿出一支火把捅想大网,大网变成了洋洋洒洒的纸灰洒落下来。
“让你别来找我,还过来。阴阳两隔不懂吗?非要过来吓唬我,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再来啊!”何一语吼叫起来。
雨水打湿他的头发以及衣服,他全然不顾,发疯一般举着火把吼叫起来,然而,却没有人回应,他身后的地笼嫁衣也都变成了灰烬被雨水冲刷得到处都是。
何一语推开房门,大摇大摆的走进,走进屋子,他大喊一声都给我滚出去,然而,当他喊出这句话后,他开始恐慌害怕了,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尽头也没有了,他的眼神开始闪躲起来。
他坐到床头,心不在焉的玩着手机,余光还不时的瞟着屋内。时间过了很久,屋内依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何一语悬着的心也算落了下来,就在他脱衣服准备上床入睡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何一语装作没有听见,躲在被窝里不加理会,然而敲门声更加急促起来,何一语紧张兮兮的将门开了一条小缝,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一个民国风装束少女,手里撑着一柄油纸伞,婀娜的站在门外。
“大晚上的,还下着雨,你来这干什么?”何一语道。
“送请柬!”
女子淡淡的说道,随后,她递过一张黑色的请柬,便消失在了茫茫夜雨之中。
何一语打开请柬,里面空无一字,满是彼岸花的图形异常显眼,何一语仔细查看许久,扔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他内心颇不宁静,也睡意全无。
盛夏的夜晚,知了还在拼命的叫着,燥热的晚风夹杂着淡淡的腥味。何一语打量四周,街上仍有三两个行人,漫步目的的行人游荡着,他披上衣服,沿街而行,然而他的心绪还沉浸在刚才的场景之中。
由于没有可以的择路而行,也没有特别的留意时间的流逝,因此,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走在哪里,当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了无行人,一条陌生的街道古色古香的出现在眼前,所有的店铺门窗紧闭,只有街角还有一个摊位支着灯笼迎客。
“客观请留步,留步,留步。”
摊位前的老者,发须皓白,不可的脸上洋溢着和蔼的笑容,他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何一语,手里还拿着一些货物。
“您有什么事吗?”何一语谦恭的问道。
“我观你没精打采的在这街上来来回回的十几趟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你手里还拿着一张请柬,是不是因为不知道该送什么礼品感到烦心。没关心,老朽这就是做这个的,或许可以帮到你一二。”老者笑容可掬的说道。
听完老者的话,何一语这才下意思的看了一下摊位边缘的幌子,上面赫然写着‘阴婚豪礼’四个字,并在幌子的旁边还支了一个火炉以及一个粗陶盆。
“这年头还有做这生意的?你这东西能卖出去吗?大晚上的这街上都没有人了,你还支摊,卖给鬼啊!”何一语调侃起来。
“生意还行,养家糊口足够了。白天阳气那么重,谁敢出来买啊!也还有晚上出来做做生意。”老者道。
何一语这才注意到,这条街不论是从格局还是装束以及建筑的风格与用料,都与现在的社会发展格格不入。他更疑惑的是,他这生活了那么多年,也从来没到过甚至没有听说过这条街道。
再看老者的摊位上,都是一些红红绿绿的纸质的衣服、元宝、轿子等一些十分怪诞的东西,他下意识的盯着手里的请柬,内心隐隐不安起来。
“我这请柬上没有字,也不知道是谁邀请的我。怎么送礼?”何一语断断续续的说道。
老者瞬间收起笑容,继而脸色阴沉下来。他颤抖的结果何一语手里的请柬,打开后脸色重新舒缓起来,而后他带着洋洋笑意说道: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收到看索命请柬了呢!你看这上面不是有字嘛!
何一语接过请柬,上面依旧是除了纷乱的彼岸花图案,只字未有。他更加的疑惑起来,继而脸色阴郁的问道:还望老人家指点,这里除了彼岸花的图案,我着实看不到一个字。请您给说一下,谁邀请的我。
“看来你不是我的顾客。你同我一样,是阳域里有着鲜活生命的人。那你怎么会收到这个请柬的呢?不应该啊!”
老者自言自语起来,他板着脸将请柬塞给了何一语之后,便不再理会何一语,而是坐在摊位前,依旧笑容可掬的盯着空荡荡的街面,还不时的向着街道招手。
这一举止,彻底让何一语感觉不安起来,他紧张兮兮的盯着空荡荡的街面,脊背一阵这凉意。再看老者依旧重复着刚才的情景。
“大爷,劳烦您帮我看一下,这请柬上写的什么?”何一语道。
老者依旧没有理会他,此时,他对着空荡荡的摊前,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着自己的货物,而后他伸手做出收钱的动作,之后,便将几个纸人纸马塞进了火炉前的粗陶盆里,明晃晃的火焰之后,老者喜笑颜开的冲着摊前点头。
何一语此时才发现老者手里握着一团纸灰,老者将纸灰扔进桌子上的碗里,继而发出了叮叮的声响。
“小伙子,回去吧!别再这呆着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别理会那个请柬了,哪有活人给死人贺婚的。”老者说完便低下头数字碗里的纸灰。
“你刚才是卖出去了一些东西吗?我怎么看不见顾客?还是你臆想出来的买卖?即便是真是纯在的生意,那些纸灰你怎么兑换成钱?”何一语紧张兮兮的说道。
老者走近何一语,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而后抿起嘴巴摇了摇头,随即说道:这个你就别问了,说了你也不会懂的。我挣这些钱不是给我用的,是给我死去多年的儿子娶个媳妇用的,不能让他在那边了还单着,总得有个人照顾他不是?
听完老者的话,何一语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乎又是一头雾水,他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楚楚的盯着老者。
“我说小伙子你也别在这胡搅蛮缠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你的请柬上写着蒋海伟与韩若邀请你参加他们的婚礼。地点在城外流芳坟场。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想必也没多大年纪,怎么会沾上这些事?我还是劝你不要去,离这些事越远越好。还有一点我特别的奇怪,请柬上的韩若是后加上去的,一开始的名字叫鲁秀芝,不知道为什么鲁秀芝的名字被涂抹划去了,改成了韩若,有点奇怪。”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