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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松开了握着他的手, 故作镇定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绸缎浸了水,垂在水面之下紧贴着肌肤,只是刚一迈入水中, 他就觉得身上一轻,被人揽着腰抱了起来。
水花被两人的动作带起, 裸露在空气中的赤足泛起大片红意。
他发觉是哪里露了把柄, 也不再狡辩,视线下垂, 看着水珠一路落在地面, 滴成一个一个深色的圆点,任抱着自己的人将他放到了铺着一层被褥的床榻之上。
腰上束着他的力道消失, 他只觉得自身狼狈。
祁让去取搭在架子上的毛巾,转身时就见虞容低垂着头,好像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一般浑身僵直,手拄在身后, 仍旧维持着被他放下去时的姿势。
拿起椅子放至塌前, 他将对方被水浸湿的衣角撩起,又隔着毛巾攥紧,拨至了一边。
随后动作轻缓的、按压着拭去他肌肤上的湿润, 待擦干后,手停在他有些纤瘦的脚踝上,打破了两人间的静寂,“是我下的那副毒?”
虞容如僵硬的雕塑, 抬起头看他, 却未吭声。
祁让发觉自己简直错的离谱。
他想着换下那副毒药,想着等邱老回府就叫他看看虞容那功法的反噬能不能治,却偏偏没有想过, 虞容中了毒,是不是也需要解药去医。
他太强大,以至于他以为只要自己转了态度,与他和缓关系,他就自有办法能够解决。
贴着肌肤的温度仍旧冰冷,他抬头去看他,又问:“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安静许久,虞容缓缓动了下手指,面上也突然似破冰一般,水光流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他眉眼间透出一股浑不在意的轻慢,红唇轻启,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有何可说?”
祁让觉得有些荒唐。
他不想叫自己在此时发脾气,最后压了又压,也笑了起来,“这么多天了,臣还以为与从前相比,陛下对臣起码会多出那么一点的信任。”
“不说其他,觉得臣不会再想谋反
总该是基本的,结果原来是仍以为臣想害陛下么,这样说来,陛下又何必做出一副对那枚机关珍之重之的模样,若不相信,直接放起来不是更好?”
“还是说只觉得臣在哄您,所以想陪臣玩一出…”
他压下去了要出口的话。
虞容又变得紧绷的身体,叫他冷静了下来。
最后起身,道:“算了。”
多说无用,总归错都在他身上,当务之急,是寻到邱老,拿到解药。
他扫了眼四周,没见到装着纸笔的行李,该是昨天新买的那沓没放在原来的位置,被赵言落下在了马车中。
也不想费力去寻,打算出去问掌柜要一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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