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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相遥远观,看着是几栋土坯房挨在一起,跟随巨龟进入屋内一看,才发现土墙被敲掉打通了一道门,连起来还挺宽敞的。
寿老从龟背上下来,对巨龟甩了一下手,它便往墙角的草堆爬起。草堆随意平铺着,就中间位置凹下去,明显是长年卧压出来的痕迹看来那就是它的床了!
四人跟着一一穿过内门
房内摆着一张木床,顶方的梁柱下吊着一根竹竿,上面披挂着几件衣服;床一旁是饭桌,饭桌旁围着两张木凳,桌上两碟剩菜,半条鱼和不知是什么菜的菜汤。
看寿老端锅往米缸里掏米准备做饭,蚂蚁连连罢手,说不用麻烦,聊完就会回去军区。闻言寿老将米倒一部分回缸里,说是他们不吃自己也要吃,便走出屋外盛水淘米,见此冀图抢过活,让他回屋里歇着,和部长先聊聊天。
从床脚边提出几张矮竹椅招呼三人坐下后,老人家往床头一坐,示意释恶先开口。
“我叫杨威,是现京城军区司令员杨傅的儿子,我家老头子之前也有和我提起过您,不知您对他还有没有印象?”
“张嘴闭嘴就是老子如何如何的”语气上虽有些鄙视,回想起过往的寿老脸上扬起了笑容,不禁摇了摇头,“想忘记那粗鄙之人还挺难的。”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他都成司令了不过以他的品性,也很正常!”
老前辈对父亲的评价让释恶也不禁跟着笑了笑,又道:“想必您也猜到了,我同样有特殊能力,79年与yn人打仗那时,我爸他给了我一份资料,就是前特殊能力作战部门的档案,从那天起我才知道有你们的存在,为了降低战士伤亡,也为了我们的未来,我重组特殊能力作战部门,招募了蚂蚁和神棍,这几年我们部门一直在滇南战场与yn人交战!”
“神棍!”寿老听起这名字,突然在三人脸上扫了一遍,又往屋外望去,“他呢,怎么没来,是已经?”
释恶连忙罢手,“没有没有,神棍好着呢,前几天和毛子的能力者交战时肩膀受了伤,回杭州老家静养了!”
听闻故人没事,寿老舒了一口气,便让释恶细说那几年的风风雨雨。于是从组建特异部到招揽每个队员、从全员第一次出征到身经百战,大大小小战事以及赫赫战功,释恶全清点了一遍,包括全员的能力
“感知恶意、窥测未来还真是打仗的好帮手啊!”寿老在释恶灵师脸上来回端详,感慨连连。
“对了寿老,您的能力就是长寿?还有没有其它?”
“我的能力并不是长寿,准确来说”
寿老话音一落,隔壁房屋传来一阵似鸭子嗓音的“哇呜”声,他隔墙朝那边呼唤了几句,似乎并不能如愿,便下床吩咐大伙先坐坐,穿过门往巨龟那角落走去。一时间,听闻隔墙传来与小孩童的交流声,虽听不懂,只见老人家将那几个幼小身影一一往屋外推搡出去,然后关上门往回走的画面。
“看样子您和那老龟生活很久了呀,它叫一声你就知道它想干嘛了!”
“我和它在一起的日子,零零散散加起来也该有两百年了吧,不过这并不是默契,你刚不是问我身怀何种能力么”寿老说着,手在自己和巨龟之间来回指了指,“这个就是!”
话音刚落那几秒,三人一脸茫然,等再次品味寿老的前一句“不是默契”时,顿时明了。
“您的能力就是听得懂老龟的话,还能和它交流?”
“能听懂龟语和它交流只是我能力的一部分。”寿老回头隔墙望了眼那角落,笑了笑坐回床头,道:“我给它取名‘孙山’,孙山是只象龟,印象中是乾隆爷三十年也可能是那前后,我二次赴京赶考,归乡途经直隶南运河一带哦,也就是现在河冀省与鲁东省交界那附近,我在河岸边发现了它,那时候它还这么小”说着两手十指对合比划了下大小,“一晃眼两百多年了,现在个头比四五个我还大!”
似乎回想起过往,寿老说着说着就沉默了,不时唉声叹气。等冀图心急如焚地从外边简陋厨房冲进屋内,直坐地上露出一副认真聆听、等待故事开讲的模样时,他才又缓缓开口,给听众讲述了他的前半生
少年虽生在江南鱼米之乡的之江省,其所处县城并不富裕,19考取秀才、21中举赢得美名,放眼全国,虽谈不上是最优秀,比起那些年已不惑的老前辈,他算是年少有成。在旁人眼里,此子官运亨通,飞黄腾达那是指日可待。至此,才子芳名在县城方圆一时远播,甚至被乡里称赞为“文曲星”下凡。
年少轻狂,自信满满的孙寿才次年第一次赴京会试,族里乡里捐集纹银赠与他,只求高中衣锦还乡、光耀门楣。能上京赴考的皆是全国各省区选拔出来的才子精英,金榜题名哪如孙寿才想象般简单,待到放榜之日,榜上无名的他失落至极,无奈归乡。
优秀之人的存在只能衬托出自己的平庸,于是一些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同龄之辈给他取了个名号“孙山”,又市井传出一算命先生的卦言,大致是:“此子天资聪慧,可惜命生得不好,翩翩姓孙名寿才,寿才寿材,名落孙山、自备寿材,苦命也!”
孙寿才对于这些流言蜚语虽深感难受,在乡里同族安慰下闭门苦读,以下一次金榜题名刷洗污名。三年晃眼一过,他沉稳内敛了许多,早早上京后,开始出入那些在之前的他看来是附庸风雅的诗会、有辱斯文的风月场所,渐而与众“才子”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又巴结达官显贵。
这当然不是孙寿才堕落了,在其落第归乡次年,一位五次赴考仍榜上无名、无奈回乡当了衙门师爷,同时也是他教书先生的举人前辈对他说了一句话
“世人喜好莲花是因它出淤泥而不染,然却忽略了其藕茎深埋于淤泥下!”
一开始孙寿才以为先生是在告诫他,若高中后为官要清廉,多次琢磨又觉得不对,前一句是指不慕名利、洁身自好,至于后一句
提前大半年上京投宿,安顿好的当天,不再如往年般埋头苦读,孙寿才逐渐出入由富甲们出钱举办的诗词大会,又与才子们于风月场所流连忘返,为结交达官显贵,施展才学助其与其他纨绔子弟争风吃醋,做自己生平最痛恨的狗腿子,被如同当年的自己的后辈们一顿批判。
褪去清高的外衣,深埋淤泥下的莲花杆茎终于结出了果子
巴结讨好那些才子权贵,从其嘴里得知枪、替、夹、带、暗、托、改、冒,等作弊手段,以及官场之间的各种龌龊事,不禁怀疑三年前的自己是否为他人做了嫁衣。愤怒之余又感慨如今与腐败为伍,想必凭自己的才学,金榜题名应不在话下。
会试第一天,当孙寿才在两平米的号房里拿到卷子那一刻,他惊呆了
以xx为题做诗、以xx作词!
这些题目几天前,欣赏他才学的权贵子弟把他叫去一处院子,说是要出题考考他的学识,题目便是这卷上的试题,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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