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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觉得面熟呀”
“黑炭就躲在后面,我看到你了!”小丁发现躲在二楼窗边畏畏缩缩地探出头的黑炭,“这下不是我们污蔑了吧?”
南守庭回头看了看,确认黑炭在窗边因为偷看而暴露就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便回应:“要说罪犯的话,你们几个不是犯了更多事情嘛?光是现在闯进来搞破坏,就已经损害了我的权益了不是吗?”南守庭冷静的回击,似乎他面前的找茬的六个人都完全不算是个问题。
“难道你不知道这人是黑帮头领吗?”虚弱的阿炳也尽力叫到。
“我看见一个落魄的人稍微帮他一下,不过是正常的善意行为,又有何理由受你们谴责。再说了,你们之中难道不是也有那个什么黑衣暴力团伙里的人?带着黑色葫芦的那个,据说这还是他们首领,这你们又作何解释?”南守庭波澜不惊地反驳着,“还有一点也很关键的,就是你们身上的两个葫芦,本来可是被秘密保管在文物馆里的,你们又是怎样偷窃到手的呢?难道你们不也可能是窃贼吗?”
“这人怎么好像连葫芦的来历都知道呀?”贾哥低声疑惑。
“这么看来,叫黑炭去偷葫芦的很有可能就是他。”靖坪朝二楼看台的方向怒目着。
“可是他不是城维部的创办人吗?一边为治安努力另一边又搞偷窃,没道理呀,这似乎也太矛盾了。”以寒更加困惑。
“我已经被他们浪费了不少时间了,你还不快来处理他们,和安保们一起。”这让伙伴们困惑南守庭在对谁说话。
“hiagain,youlittlepunk(又见面了,小混蛋)!”是戴尔出现在庭院里,“我说过你会完蛋的!”
“天啊,这鬼佬怕是个妖怪吧!”贾哥感叹。
“恐怕这家伙比务鸿帮的刀疤脸更加难对付,大家做好苦战的心理准备。必要时再看情况撤退吧。”靖坪从来都做着坏的打算,因此也无惧每一次潜在的战斗。
“这一天折腾下来还不够苦战嘛?每个人都用过珠子了,而且西风都累得剩半条命了”小丁说。
“黑炭就在上面,都这个份上了,我们再坚持一下!”语缘鼓励着。
“你们可谓是仗着有葫芦在手上就乐观过度了,警察也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别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随后南大老板挥起手示意属下们行动。
“北风跟着我和分身一起先正面对抗他们,你们找机会突击进去!”靖坪知道小丁的珠子时效还在,做出自己认为当下最合理的对抗选择。
话一说完他便使出了三个分身一同冲向敌阵,加上小丁的支援,他们跟敌方形成各自一对一的局面。
“居然还垂死挣扎,认为自己有机会是吗?”守庭轻蔑了一句,之后对自己身后的某个人继续说:“该到你出场了,马先生。”
“嘿呀,南老板,严格来说我应该已经是您的员工了呀,叫我小马就好了!”一个神秘男子以一种狡诈的语气回答南守庭。话音刚落,这名神秘男子缓慢地走到二楼边缘出现在对峙双方的视野之中。
这名男子的出现让靖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一副曾经让他厌恶至极且唾弃鄙视的嘴脸,马至珩!这情形让靖坪先是感觉到了难以理解的困惑,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为何这两个人还能联系到一起。可是当他稍微仔细观察了马至珩全貌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堂堂首富居然还会重视这么一个斯文败类?你并不知道这个家伙其实有多么无耻!难道你已经被他利用或欺骗了还不知情,又或者说你和他是物以类聚吗!?”靖坪说话的音量并不算太大,可是这声音剧烈地颤抖出他此时临近顶峰的怒火。这怒嗔甚至让他身旁的五名伙伴感受到了惊吓,一时间都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靖坪。
语缘对此的感受最为深刻,心想原来当初就是南守庭身旁拄着拐杖的这个人,将靖坪引导成被愤怒支配的野兽,也是靖坪蒙面后第一个攻击的人。她预想过的这个阴险无赖看上去也让她觉得相当平常,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四眼大叔,可万没想到此人的再次出现会使得靖坪产生这么大的抵触情绪。
“好久不见了呢!黑葫芦的恶魔!”马至珩用拐杖大力地跺了下地板,用带着点怨恨的语气说:“你以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会轻易被遗忘和忽略掉吗?你以为我不会调查是谁袭击了我伤我膝盖的?可是你自己偏偏非得把自己搞得臭名昭著,这不是在直接告诉我,要找你算账嘛?”马至珩奸笑着继续说,“不过呢,你也已经付出了部分的代价,而且是你所不知道的重大代价!我也得感谢你让我有了能彻底地毁灭你们的办法呢!哈哈!”
紧接着马至珩另一只手微微举起了,手掌面向靖坪等人,并且怪异地发着微光。这举动和现象没引起在场的其他人多大注意,由此继续打斗。
“那张臭嘴废话太多了!信不信现在就废掉你另一个膝盖!”靖坪高声骂了之后,便打算出全力进攻,身边的伙伴们想提醒他要冷静稳住自己都来不及。
不知道是靖坪愤怒太强的因素,亦或是他对珠子力量的使用提高了水平,之前他一次最多使出的五个分身,这个时候在场的分身却忽然翻了倍。像军队一样的分身们怒吼着进攻,一部分分身更是突破了防线进入室内再上楼冲向二楼观景台,看上去就像是务鸿帮或黑衣团伙在作恶时那样的凶狠姿态。
可是冲上去的每个分身,只要稍微靠近二楼的两人一些,马至珩就将手掌朝向分身,大量的分身就都突然离奇地消失了。楼下的六人看见都显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情况几乎就是我刚刚珠子失灵的感觉啊?到底怎么回事?”小丁再次疑惑。
“和我们第一次被务鸿帮伏击时,异常失去效力的情况也很相似”阿炳十分惊讶却没有力气表达出来。
“看来就是这个马至珩有什么让珠子失效的办法,之前害你被务鸿帮抓住的估计也是他了!”贾哥大胆断言。
“哈哈哈哈!当初你袭击我的时候自己掉了东西都不知道吧?没想到让我白捡到的还是你葫芦里面最特别的力量呢!”马至珩得意大笑着说。
马至珩的话让小队伙伴们都晴天霹雳,靖坪更是默默低头被淹没在怒火之中,双拳紧握着,用力得都被自己的指甲刮得微微出血。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使马至珩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反而使马至珩能得意起来,他丝毫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戴尔此时确认到了本体的靖坪,就是在愤怒中一动不动的那个,他便把握时机给靖坪一个出其不意。靖坪注意力全然都在对马至珩的怒火之中,自然是完全没有反应到戴尔的攻击,从而被戴尔重拳击倒,嘴角也出现了血丝。
伙伴们反应过来后也马上驱赶开戴尔使其退开一点距离,语缘则是扶起靖坪说:“这情况我们该撤退了,不然只会让他们得逞,会更加危险的!”
“你们先走,我收拾了他们再撤!”靖坪对语缘的请求不以为然。接着就怒视着戴尔,先拿他开刀。
靖坪再次使出众多分身一起攻向戴尔,任戴尔个体实力再强,也双拳难敌无数手,再次掏出了枪却在乱击中掉落,结果被同样愤怒的分身军队压在地上一个劲的击打。四名安保看见分身众多,本来想要去帮忙解围却似乎都动不开腿,这暴戾的场面甚至让他们觉得这是不人道的虐待。
“他完全失控了,我们有什么办法快阻止下呀!”阿炳担心到。
“简直像不认得人了,阻止不了呀,过去被误伤了的话咋办?”贾哥也相当担忧。
“看吧!强大的力量落在错误的人手上就迟早会演变成为一场可怕的闹剧甚至是灾难。”南守庭叹息,“这个下属还比较重要,你快去解救他吧。”他吩咐马至珩。
然而还没等马至珩行动,戴尔就被打得晕了过去,之后靖坪和分身们都转过来。安保们生怕和靖坪对上视线,都被威吓得退后了几步,再抬头看看二楼,担心老板会叫他们抵挡。 随后靖坪投入更多分身们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向二楼进攻,又是以同样方式被化解掉。
“那好啊,本人亲自上去收拾你,有种千万别逃!”靖坪想到既然珠子的力量会被对方化解,那就不用珠子,光靠自己本身的力量也够对付,而像现在处于愤怒的顶峰,哪怕要杀了这个无赖也是轻而易举。于是他便向楼梯走去。
“求求你了,别打了!我们快走吧!”靖坪走了好几步后,忽然被带着哭腔的语缘拉住。因为语缘话中略带哭声,靖坪才算稍微停下了疯狂。就算她带着面罩,靖坪似乎也还是看见了她被挡住的眼泪。
语缘的举动唤醒了靖坪的恻隐和仅存的理智,在愤怒的火海中抵抗着使得靖坪站在原地,怒目却犹豫的样子。
“不要因为那些人的罪恶而堕落你了自己好吗?这一点都不值得你这么惩罚自己的!”
语缘悲伤地说完,警车的鸣笛声便开始越发明显,警力即将靠近。
全场沉默了几秒之后,靖坪才淡淡地说:“我们撤退吧”说完靖坪便扶着语缘的肩膀,默默带着她转身准备一起离开,可是靖坪眼神中的杀气似乎没有完全消失。
“闹完事了,打了我们的人,就懦弱得像个废物一样逃跑了?”马至珩见状立刻挑衅,然而靖坪对此不为所动,但实际上却在努力地忍耐着要攻击马至珩的强烈冲动。
“你们四个,一个人上来给小马推轮椅,其他的去看看戴尔伤情怎样,能不能叫醒他。然后赶紧带着小马去拦住他们!”南守庭第一时间指挥四名安保的行动。
靖坪听见了南守庭所说的,便又使出了许多分身并排站立形成一道墙挡在敌方面前,依旧头也不回地跟着伙伴们离开。
四名安保看着成群的分身形成的堵墙显得无能为力,必须等到马至珩被推下楼了,将分身化解,才能再加快脚步去追。然而似乎还是慢了一点,他们没有看见六人逃离的方向,只看见还是有些许分身在干扰着他们。
伙伴六人很迅速地就选择好了较为隐秘稳妥的路线撤离。尽管他们撤离的过程都比较安全,大伙们却都步履蹒跚的样子显得士气不振。
贾哥和小丁各自用肩膀扛着最为疲劳虚弱的阿炳走在前列,语缘和以寒忧心地跟在其后,靖坪则是故意地走在最后,因为他知道自己难以隐藏住自己难以压制的怒火和怨恨的表情。 成功撤退后没多久,靖坪所用的珠子也快要结束时效了,这也伴随着意外的代价。靖坪主动将分身收回,所有分身都消逝后的一瞬间,靖坪感觉像无法呼吸一般,身体内部忽然有剧烈的痛感,随后便失去意识趴倒在地。
“靖坪你怎么了?”语缘听到倒地的声音,转头并惊叫。
“是刚刚有受伤吗?”以寒赶紧检查靖坪身上有无受伤或其他异常,却没有发现。
“别吓唬我们呀!你是怎么了?快醒醒呀”
伙伴们不知所措的去到靖坪身旁呼唤着他,他完全昏迷毫无反应,像突发的休克或心梗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