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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斗陡然神色一变，“书生，帮我照顾好红鸾。”
先前，方斗和牛鬼斗了一场，互有输赢。
“咚！”
在此基础上，修炼飞剑的‘心’，也渐渐琢磨出雏形。
这在广阔的农村是常态，女人家也要下地干活，过了三十岁，就老的飞快。
方斗见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不顾牛鬼就在身边，大叫，“住手！”
“你要做什么？”
“小小和尚，吃斋念佛不好吗，偏偏要来吃名教的下脚料！”
“去就去！”
牛鬼摇了摇蹄子，朝着河边某处一指。
他快步走到旁边，“钱员外，快过来！”
“哇！”
“哇！”
方斗低头见到女婴，反应过来，你走了，孩子怎么办？
“你带我来此，做什么？”
牛鬼本可来去如风，偏偏放慢脚步，故意带着方斗，来到一条清浅河流，旁边袅袅炊烟升起，竟是某处村庄。
眼前的妇人，是粗手大脚的农妇，头上裹着花布，脸色黝黑，显然是常年干农活。
宋夫子清了清嗓子，“名教自诩是人道之师，肩负教化万民的职责，私底下却藏污纳垢、污秽不堪！”
……
女婴正睡得香甜，肉呼呼的嘴巴嘟着，胖手胖脚不时抖动两下。
恶念欢呼雀跃起来，“好呀，好呀！”
牛鬼的气息出现了，在周围缭绕不散，显然在故意引方斗过去。
方斗掌心捏了七八颗豆子，对着地面一撒，化作雄壮威武的豆兵。
但方斗仍是戒备，那头强悍的牛鬼，虽然久未出现，却如芒刺在背，威胁不小。
论力气，牛鬼还要超过方斗，但在兄妹灵鬼上，方斗略胜一筹，将牛鬼击退。
这个说法，叫做‘洗女’。
一切都很顺利！
农夫见不到牛鬼，趁机消失在方斗视线当中。
“我不是，我不是！”
方斗快步走了三四里，眼前绿光湛然，牛鬼全身肌肉站在面前。
夫人被人喝破，吓得手腕一抖，女婴落回篮子，睁开双眼，哇哇大哭起来。
“好，咱们就让他见见，光鲜世界之下，那龌龊不堪的真相！”
过了苦水桥后，一路经过乡野田间，马车进程顺利。
“想走，这次顺手，将你解决了！”
夜静无人，宋夫子突然笑了。
村落里，张二狗家，夫妇俩哭得可怜，唯一的儿子失踪多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方斗安置好一众人，飞身掠过马车，消失在不远处。
“溺婴，这些都溺婴！”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牛鬼化作绿光，消失在也夜色中，在村庄上空盘旋几下。
方斗一拳击出，大金袍的力量，在拳头上凸起鸟啄形状，朝牛鬼胸口刺去。
……
方斗哪能不明白，这是牛鬼特地引他过来，要借助整条河的溺婴来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