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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遭伎俩 无缘丹阳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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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跟随张英入的营帐内,张英端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面前高瘦青年,半晌,开口道:“少年郎倒是一幅好筋骨,敢问师承何处啊?”

陈仲业拱手道:“小人一介农人,未曾拜师学艺。”

张英皱眉,上前捏住陈仲业的手腕,“果真未曾熬炼过,那便是天生神力了,可惜可惜。”放下陈仲业的手腕,摇头叹了一声。

陈仲业有些摸不到头脑,忙问道:“敢问将军,何事可惜啊?”

“以你这资质,若是早些修炼,打熬筋骨,恐怕此时早已是天下无双的猛将了,可惜汝常年因饥乏导致气血虚弱,错过最好时机了。”张英略一思索后,又说到:“如此汝也不必入丹阳营了,血气亏空,一旦修炼丹阳精兵刚猛的熬炼之法,恐对身体不利。看汝身高力强,便去刀盾营报道罢。”

“将,将军,这娃娃是我丹阳子弟,且我看他力大如牛,绝不似气血亏空。。。。”李震见张英要打发陈仲业去刀盾营,顾不上以下犯上,结结巴巴的上前说情。

“嗯汝若不是在质疑本将?”张英冷眼一横,自有一股气势压迫的李震把剩下的话语吞下。

陈仲业拉扯了一下李震,反正入不入丹阳精兵,对他来说倒是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混口饱饭,仅此而已。

“小人谨遵将军之令”

张英挥手,二人抱拳退了出去。

书佐官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向张英问询:“将军,此子天生雄力,当是难得的猛将坯子,为何将军不予允其入丹阳营效力?”

“哼,吾自知晓此子勇猛,然吾虽是此次练兵之将,主公却欲让樊能这厮统领丹阳之兵,若将此少年送往其麾下,岂非便宜了那厮。”冷哼了一声,将其中缘由告知了心腹。“况且,尔等皆以为吾诓骗尔等,其实不然,此子气血亏虚是真,若不调养得当,初练刚猛法门,必会吐血而亡”

熬过了操练场的测试,终于到了吃饭的点,不知是新兵的缘故,还是刘繇家底丰厚。这顿饭陈仲业算是敞开了肚皮吃了个大饱。

李震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愧是天生力士,果然这饭量也非凡人能比。”

陈仲业舒舒服服的打了个饱嗝,幸福其实很简单,比如吃一顿饱饭,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过撑是什么感觉了。

“某还是觉得可惜,你若入我丹阳营,熬炼一番,必然是一员猛将。”李震摇了摇头,直道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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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房外一阵吵嚷,几名披甲之士将众人赶出营帐,“都给我站好了,点到名的上前领取兵甲。”

陈仲业将领到的一声札甲换上,有些短,也有些宽了,没办法,他现在太瘦了。

一件半身札甲,由于是刀盾兵,这甲胄倒还算新,一幅长半米有余的木制双弧盾,外覆一层薄薄铁皮,背后握手被麻布裹了一圈,陈仲业套在手上挥了挥,轻若无物。

长刀便没啥看头了,一柄劣质环首刀,一看就是陈年之物,木柄上都被蛀出了虫洞,刀身锈迹斑斑。锋不锋利不知道,但被划上一口,绝对破伤风。

刀盾兵就是肉盾,一般不求杀伤,所以武器尽是其他兵种挑剩下的,聊胜于无吧。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练习挥砍,举盾之类的基础操作,最重要的便是学辨识令旗了,本以为古代打仗就是将军带着两伙人捉对厮杀,如今才知道,其实远没那么简单。

就光说这旗,一般就分三大类,一军之旗称‘纛’,此旗乃是军魂,亦是标志,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你是哪方阵营。

第二种便是帅旗,一军统帅的旗帜,亦叫做牙旗,人常说斩将夺旗说的便是牙旗,牙旗在则主帅在,牙旗倒便代表中军崩溃,主帅或死或逃,因此此旗乃重中之重,有专人护持,严密防守。夺旗难度丝毫不亚于斩帅。

第三种便是号旗,主帅以各色号旗指挥军队。底层士兵,每什也皆有令旗兵携带令旗,令旗兵观主帅令旗,再一层层传递下去。是进是退是左是右,皆由号旗指引。

发号施令除了号旗,还有号角,音节长短不同,也各有其意。还有最简单的,击鼓则进,鸣金则退,一般只在开头结尾,倒没啥也别要注意的,陈仲业虽不是令旗兵,倒也学的颇为认真。毕竟战场非儿戏,他要为自家小命负责。

正当陈仲业正忙着学习军阵令旗之时。宛陵城外却是迎来了一位客人。

一身高八尺,身穿黄鳞锁身甲,背上两杆镔铁寒光戟,左腰胯剑,右腰胯一箭囊,端坐黄棕河曲马背上的伟岸青年,此刻正勒住缰绳,立在城墙之下。抬头看了一眼城墙,嘘了口气。

太史慈自北海来此,两千多里路,因心疼马力,行了月余,终是到了。

他与刘繇算是同乡之人,刘繇早年便闻名乡里,风评甚佳,又是皇室宗亲,初被封为扬州刺史,想必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必有自己大展宏图之地。

看守城门的官兵见太史慈气度非凡,不敢造次,忙上前询问来由。

“某东莱人士,太史慈也,听闻刘扬州招贤纳士,特来投奔之。”太史慈跃下马来,拱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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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未曾听闻也,不过毕竟是乡人来投,便让其去统领一队,行斥候之事罢。”听的士卒禀告,端坐大堂的刘繇皱眉想了片刻,并没有听闻有这么一号人物。想必也是看自己如今一朝得势,成了封疆大吏,特来投奔的,便随手打发了。他如今有要事要思虑,不予去见一些闲杂人等。

“待许功曹来,即刻禀报吾。”刘繇朝身旁下人吩咐道,便揉了揉眉心,入了厢房歇息去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饱饭温养,如今的陈仲业已经不复之前那副瘦弱模样了,虽谈不上壮硕,但他身长骨粗,穿上札甲看起来但也颇为威武。此时的他正单手举挺着巨大石锁,周围刀盾营的兵士们皆围在一起大声叫好。

太史慈牵马路过时看见此景,不禁啧啧称奇,心道难怪自家投奔,半点不受重视,原来刘公帐下,连小兵也如此勇猛啊!

陈仲业放下石锁,喘了口气,看着太史慈走远的背影,暗道:“这一身装备,这大体格子,这气质,估计也是个将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将。”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名将们有多勇猛,不过肯定比自己猛,毕竟他们都练习武艺了,而自己只有蛮力。想到此处,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