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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收入还是非常可爱的。
委托人带着劲爆八卦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并且留给柯克一张五位数的支票。
来自上西区的富人占据绝对优势，而且往往委托轻松、收入丰厚。
“……柯克－赫尔！”
但是。
柯克又开了一听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刺|激着鸡皮疙瘩疯狂往外冒，现在反而有些享受起来。
啪。
“嗯。嗯。你对你对，你都是对的。”
安慰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却终究说不出口，还是有些别扭。
“怎么，你是眼睛里常含泪水吗？”
夜色正好，璀璨的灯光与星光交相辉映，在视野里铺陈开来。
柯克默默地喝了一口啤酒。
“柯克，有一起跨区谋杀案，而且死者的身份有些棘手……我需要你的一点帮助。”
“但显然，你不是，你也不应该成为他们。”
内特已经不是十四岁，同样，柯克也已经不是十七岁，他们都已经长大，而且，也更加了解彼此。
停顿一下，柯克才拉回话题，“也许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我从来没有询问过那个晚上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假装一下也挺好，至少，我们以前就看不到这样的夜景，对吧？”
“哦，内特，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关心卡戴珊家族，他们一家子的名字我从来都记不住，你可以给我科普一下。”
一起委托则是典型的“外遇”调查，委托人怀疑自己的丈夫和秘书暗通款曲，调查结果显示那位丈夫确实有私情，却不是和秘书，而是和骑马俱乐部里的一位好友。
柯克也好，内特也罢，他们都有自己的心魔和自己的困境，两个孩子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推入暴风雨之中。
言语里，带着些许自嘲的苦涩。
接下来一段时间，nypd依旧忙碌，柯克的私人侦探社也慢慢开始热闹起来——
一直到笑声和咳嗽全部平复下去，阳台又重新找回了宁静。
似乎察觉到内特的目光，柯克重新睁开眼睛，转头看过来，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掩饰自己的狼狈。
“放心，我飞的话，肯定会给你一个电话，让你抬头看看天空的。”
不知不觉，肩膀之上的重担卸下些许，从今天开始，那个夜晚再也不是禁忌话题。
“……嗯。其实，一直到现在，我也还是没有实感，我们居然搬到了上西区。所以下一步就是拥有自己的房产吗？”
“我都看到了。全部。”内特说。
柯克夸张地长长吐出一口气，“幸好幸好，我们距离成为‘奥普拉脱口秀’就只有一线之隔了。”
内特匆匆收回视线，掩饰自己的慌乱，喝了一口啤酒，转移了话题，“我想念他们。”
“也就是假装一下有钱人。真正的富翁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景色，好吗？”
“你这是幸存者偏差，沙子没有进你的眼睛不代表我也没有。”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也许因为我们不是卡戴珊家族。”
柯克愣住了。
内特轻轻点头，“我知道，因为这是妈妈对你的最后委托，‘保护好内特’。在那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自己的人生，我就成为一个负担一个包袱。”
“我知道。”内特迎向柯克的眼睛，平静地说道，“柯克，同样也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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