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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罗娇道:“她今天已经到了,准备在后天明玉坊的秋赏大会结束后刺杀耿铁丹。”
玉罗娇注视钱沛,缓缓道:“你不怕有朝日我会用绝影飞刀杀了你?”
唐青瓷却暗舒了口气,望向钱沛道:“看来今晚郭中丞是来不了啦。”
放下卷宗,钱沛面色沉痛地叹了口气道:“唐校尉,这回是苦主找上门来告状,绣衣使总署不能不接。我也很为难啊,就委屈你帮我个忙好往上交差了。”
忽然惨叫和哭声都没了,苗秋月禀报道:“大人,他昏死过去了。”
众人纷纷赞叹唐主管指挥若定料事如神,又问起一刀鲜现下的情况。
李折花左手握住天下刀的刀身,右手捂住流血的胸口,似乎不敢相信钱沛真的能杀死自己,沙哑的嗓音问道:“你刚才是故意放我突围的?”
钱沛眼睛发亮,问道:“你身上有一万两银子,怎么不早说?”
“就是,就是!”唐朝升深刻感悟到,关键时刻还是亲人可靠。虽然往日没少欺负唐青瓷,可姐姐到底是姐姐,在要命的时候向自己伸出了温暖的纤手。
唐青瓷妩媚关道:“钱大人才是真正令人钦佩。你的伤怎么样,我这儿有上好的金创药,要不要替钱大人敷上点儿?”
玉罗娇点点头收下了飞刀。她比谁都请楚,这六柄飞刀能够带给自己什么。钱沛又问了金合欢的落脚处,才送走玉罗娇。天亮后他照例先去明玉坊总号办公。
唐青瓷蹙眉道:“此人极为精明,谁敢保证唐朝升不会露出马脚?”
苗秋月深谙此道,拎来一桶冷水淋下。唐朝升一个激灵苏醒过来,眼睛没睁又哭开了:“爷爷,救救我呀——”
钱沛接过包好的一品玉女香,吩咐道:“把尸体丢进唐王府的后花园里。”
钱沛听了连声冷笑道:“人说郭大人是朝中第一峥臣,原来不过如此!”
钱沛摇头道:“听天由命吧,你再去给唐朝升上课,让他待会儿放明白点。”
“昏聩!”钱沛怒道:“堂堂朝廷一品大员被人在街上打伤,却连凶犯的影子都没见到,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不在——当绣衣使都是吃干饭的?钱沛推开看门人闯进府中,高声叫道:“郭中丞郭大人,你要不见我,我就在这儿坐到明日天明。”
说白了,郭清压根不信,直觉就告诉他这是个针对唐王和罗松堂父子的阴谋。
郭清淡淡道:“本官岂会受你的激将?钱大人请回吧,有事明日御史台见。”
“唐校尉是吧,您别生气,我也是刚听手下说唐老将军的孙子关在了诏狱里。”钱沛回过头绷起脸问苗秋月等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唐朝升吓傻了,拼命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大姐快救救我,”他鬼哭狼嚎道:“他们非说我用蜡丸给人送信,那是栽赃啊!”
唐朝升还没听明自这话是什么意思,黄花娇和赵玉香左右冲了上来,不自分说扒下上衣,把他吊了起来。唐朝升终于晓得钱沛要自己帮他什么忙了,又怕又怒道:“快放我下来,不然你们会后悔一辈子!”
郭清一省,赞许地看了眼钱沛道:“很好,本官今晚必到。你不用派人来接。”
她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密封的蜡丸,交给钱沛。钱沛捏碎药丸,从里头取出一张皱巴巴的字条,念道:“请尽快将三千石茶盐运连出关,货到付款,知名不具。”
“轰!”八仙桌粉身碎骨,钱沛的灵台隐隐抓到了什么,拔出天下刀向左侧疾劈。
李折花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不错,没有刀我什么也不是。”缓缓合上双眼。钱沛包扎了伤口,又将屋子里清理干净,这才叫尹长发进来。
钱沛不慌不忙道:“大人明鉴,卫总管昨日蒙冤入狱,总署群龙无首。”
钱沛笑笑道:“别担心,阎王爷是我结拜大哥,能让老子挂了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你这两天就借口受了惊吓在府中静养概不见客。只要你没事,我就能陪禹澄清父子玩到底!”
“哦?”钱沛直接往下翻,越来越佩服唐朝升的折腾能力。他的档案用劣迹斑斑来形容都是轻的,若非唐觉虎罩着拉到菜市口砍十次头也绝不会嫌多。
郭清漠然道:“绣衣使总署主办的案件,为何不找你的上司汇报?”
钱沛喜出望外道:“下官求之不得。只是郭大人能否等到晚上,换了便装出行?”
唐朝升急忙道:“我身上没有,但可以写信让家里立刻送来。”
钱沛放开伫立在地的天下刀,慢慢从蟠龙吐珠宝戒里取出了威风仙鼓。
钱沛带着其他六名红袖绣衣使打马扬鞭,又来到御史中丞郭清的府邸。
钱沛不以为意道:“我又不会鬼斧神功,这玩意儿留在手里跟普通飞刀没什么两样。你就不同了,据我所知你的大戈壁阴功跟鬼斧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使飞刀隐形。拿去用吧,多件防身的宝贝也就多份保命的资本。”
舜煜颐看到钱沛身上的伤口心疼不已,幽幽道:“你受累了。这次唐王害你不成,下次出手必定更加狠毒。你又不得不经常外出,还不能多带护卫泄露了机密。”
“咚、咚咚!”他用右手击响仙鼓,鲜血染红了鼓面。鼓声在门窗紧闭的后堂里隆隆回荡,传递到了每个角落。
舜煜颐凝望钱沛,轻轻道:“小心晋王,他比唐王更可怕。”
“叮叮叮叮……”连串密如疾雨的兵刃撞击声在屋里响起,钱沛的天下刀大开大合,与看不见的敌人浴血拼斗。在十几个回合的交手之后,天下刀沛然发威,斩断了李折花手中的两柄飞刀。但与此同时,李折花似幽灵般消失了踪迹,从包围圈中匪夷所思地逸出。钱沛横刀屹立,重新陷入被动。风灵奴和尸灵迅速散开,退守四周。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漫长而压抑。钱沛伸出鲜血淋漓的左手,拔下身上的两柄飞刀,丢在了自己的脚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继续守株待免之际,钱沛却在电光石火间祭出大悲唢呐,朝着插有一柄飞刀的地坑运气吹出。
钱沛起身道:“他是倒在来诏狱的路上,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去郭府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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