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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铺桥搭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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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浪的爹越孤是老江湖,即使晓得他是龙鹰,亦不会无缘无故的助他掉过头来对付本土人,只有当牵涉到切身的利益,方会着紧。龙鹰更存试探之意,符君侯投靠的正是越孤,不言可知大江联是以越家为渗透的最大目标,假设越家早和大江联同流合污,他可从越浪的反应觑破。

越浪神色凝重的道:“我开始明白范兄所指的情况了。”

越浪道:“范兄指的是不是奴隶买卖?此风由来已久,盛行于地主豪强之间,不过自太宗以来因曾明文禁止,故大为收敛,再不像以前般一次交易达百口之众,且须秘密进行,我越家更以身作则,禁绝鬻奴。哼!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

龙鹰作出个竖耳恭听的神态。

越浪向龙鹰打个眼色,道:“此行最大的收获,是结交到范兄这个朋友兄弟,这两天会再找范兄聊天。”

娄寅真官居岭南节度使,是岭南本土人,武曌曾两次想将他调职,均因当地豪强世族的激烈反对而放弃,可见此人的势力在岭南盘根错节,根深蒂固。

龙鹰道:“这代表什么?是否不论我和场主在榻上如何胡天胡地,他们也充耳不闻,事后又不会告诉任何人场主来陪小弟共度良宵?”

越浪只好将说话吞回肚子内去。

龙鹰正容道:“岭南除盐货外,还有何同样可赚暴利的生意?”

商月令道:“当然不是这样子,他们只会把实情上报,说范爷彻夜不归,不知到了哪里去,而他们的顶头上司,也是我的心腹婢子会着他们守口如瓶。”

越浪哂道:“我们两兄弟连是否有位子坐尚未有把握,要站在轩外听便没有意思。”

龙鹰收摄心神,点头应是。

龙鹰道:“广州在过去十年,有没有嫖、赌兼备的大型赌坊开张?且得到娄寅真的支持和包庇,而由于没有往别处扩张发展,故没惹起你们的警觉。”

商月令现出崇慕神色,道:“现在的越家有些儿像当年的宋家,越孤踩踩脚亦可令岭南摇晃。越浪自恃家世,一向心高气傲,勿要看他表面谦恭有礼,只因家教良好,事实上没多少人给他放在眼内,可是刚才月令却清楚感到他对你的敬意,绝非纯凭利害关系办得到,月令认为该是鹰爷魅力难挡才对。”

两人连忙起身恭送。

龙鹰讶道:“令尊竟精于相人之道。”

龙鹰道:“最重要是装作若无其事,看谁会旁敲侧击的来打听我们密话的内容。”

龙鹰欣然道:“但最靠得住的仍是时间的考验,‘日久见人心’是也。”

越浪一怔道:“这类事自古已然,并不限于岭南一地。”

越浪失声道:“娄寅真?”

越浪尚要说话,“宋问”出现在视线内,朝他们走过来。

宋问“呵呵”笑道:“原来越兄和范兄在此聊天,不怕错过都才女名著天下的琴技吗?”

龙鹰淡淡道:“他们仍未须去挑战你们,亦不会在时机未成熟下如此不智,但我却是他们的眼中刺,自第一天便斗个不休。只要越兄想想小弟在牧场所受待遇,便可掌握到大江联无孔不入的力量。”

商月令抿嘴娇笑,盈盈而起道:“想不到就算了,琴会快开始哩!随人家去吧!”

商月令横他风情万种的一眼,领路而去。

越浪失声道:“范兄是指现时在我身边的人,竟有大江联的奸细?”

商月令道:“若月令不出手,便轮到他们。兵法上不是有‘先发者制人’的名堂吗?”

两人重新坐下。

龙鹰问道:“你们与他的关系好吗?”

商月令肃然起敬道:“月令还以为你们在谈江湖的事,没想过鹰爷又谈笑用兵,为民除害。人口贩子丧尽天良,寇仲和徐子陵都深痛恶绝,故当年曾对以香玉山为主的香家发动全国清剿。”

越浪的呼吸急速起来,道:“忽然其他事都似变得无关痛痒,我现在只想赶回去。”

龙鹰苦笑道:“问题就在这里,文纪昆、白盖、查更等都有可能是大江联的人,但也可能纯是为古梦和小弟间的私怨出头,大江联就是有这个能耐,每一行动均经精心策划,将事情弄得暧昧含糊,滑似泥鳅,很难抓着他们的把柄。”

越浪起立道:“勿要因小弟骚扰兴致。”

龙鹰明白越浪的心情,哪还来兴趣去理会风花雪月的事。

宋问在两人旁坐下,道:“我虽与场主关系良好,却始终属外人,很多事不便过问。不过安排两个席位,则为举手之劳,两位仁兄愿与愚生一起赴会吗?”

越浪双目杀机大盛,道:“如证实他是奸细,我会将他严刑拷问,逼他将所有事吐出来。”

越浪冷哼道:“暗杀、渗透。”

龙鹰笑道:“什么都好!场主今晚有何打算?”

说毕告辞去了。

龙鹰道:“赠奴送婢又如何?”

龙鹰道:“令尊是个不平凡的人,难怪将岭南守得这么稳。”

龙鹰笑道:“如此越兄尽管全力施为,控制赛局的事交给我处理。”

龙鹰抓头道:“你指的是谁呵?”

越浪苦恼的道:“范兄可举一个确切的例子吗?”

越浪咋舌道:“范兄说的正是成立达十二年的吉祥赌坊,若如目赌似的。那也是我经常流连之所,家父还多次警告我,不要和赌坊的人有太密切的关系。看来家父也感事有跷蹊,只是没法明言。”

商月令道:“不和你胡扯,鹰爷凭什么说动越浪?”

龙鹰拍额道:“差些儿忘掉,小弟眼前的娇妻,正是靠传闻得回来的,场主早习惯了不用亲睹,闻之心动呵!对吗?”

越浪道:“岔得远了,范兄是否有重大的事想让小弟知道?”

龙鹰失声道:“竟是场主的出手,小弟还以为是老家伙们的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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